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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浩也是震駭了一下;那些缺少了的人應該是被震死了;連屍體都沒留下;怕是已經被震散成了顆粒。
君鎮山帶來的那八個一直在運用《無影焚天炎》撐起護罩的矢帥全死了;喬家那些還倖存的老祖級強者也是絕大多數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如果不是二人的交手餘波過於悍猛把火焰震散;就是不死在餘波的震盪中也被燒死了。
現場那叫一個悽慘;唯一還站的人就是君浩和布歸;其他一些身體還在掙扎的人;內腑是否受傷且不去說;至少耳朵聾了;眼睛瞎了。
但君浩也只是震駭了一下;心中卻是沒有半點憐憫。雙方之間的關係是你死我活勢同水火;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可憐的。
他在觀察周圍形勢的同時;思感力也是在檢查著身體是否受傷。
這一檢查;他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陣狂喜;“沒想到啊;實在是沒想到!地之道的包融;竟然還有這樣的效果!竟然可吸收對方攻擊的矢能;融合進自身之中!也只有這樣;才能在布歸的攻擊之下不顯得那麼狼狽;如果不是吸收了他攻擊的一部分矢能;我現在應該已經被夯進地底了;說不定我的腳下現在是一眼噴泉。”
布歸的表情有些怔然的看著君浩;但卻又好似是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我說過只對你出一招;既然你接了下來;那麼;這些活著的人就任由你處置了;我不會再插手。你的功法很有意思;有時間我會找你共同切磋的。”
這話有兩個意思;第一是他信守承諾;不會再出手。第二是君浩有絕對的能力抹平喬家;這也是很明顯的;喬家老祖級強者現在還有沒有出手之力還是兩說的。
君浩檢驗出了自己的戰力;又得到布歸信守承諾;心情很愉快;笑了笑;“有時間的話;希望絕情王座能到紅楓鎮做客;我們共同印證修為。”
他這是在為自己拉攏強者;雖然不知道布歸為什麼為君鎮山做事;但既然已經說出了活著的人任由自己處置;這就說明和君鎮山不是一條心。既然如此;那麼拉攏一個矢王;的確是不錯的買賣。
“布歸;你一定要殺了他!”突然;君鎮山竟然站了起來;雖然七竅流血很是悽慘;但顯然他的眼睛沒瞎;耳朵也沒聾;能站起來;就算是受傷也不嚴重。
君浩一愣;沒想到君鎮山實力這麼深厚;至少保命能力很強大;真是深藏不露。
“布歸;”君鎮山的語氣中有急切有恨意;“前不久;我已經全部調查清楚;滌清的死;二十年前是君行道下的命令;而出手之人;就是這小畜生的父親;君夜寒!現在;不要管什麼守信不守信;先殺了這小畜生;為滌清的仇收一點利息!”
滌清;君鎮山的女兒;布歸的女人。
“放屁!”聽到君鎮山提起滌清;布歸兩隻眼睛就瞪了起來;如同噴火;咬牙切齒的喝罵。
君鎮山身體一哆嗦;好像受到驚嚇的小獸;滿臉不敢置信的驚問;“你不相信我?難道是因為這小畜生實力強大;你不想為滌清報仇了?哈哈哈;我可憐的清兒;她一直都看錯了你!你是個懦夫!清兒地下有知;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哈哈哈……”布歸無所顧忌的張狂大笑;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臉上卻是熱淚橫流。
一直笑到上氣不接下氣;這才停了下來;臉上表情不停變換;有思念;有悲憤;有痛恨;還有無奈。
突然間放緩了語氣問道;“君鎮山;你知道我為什麼待在你身邊二十年?知道為什麼只要你讓我去做的事;不管對錯我都會做?知道為什麼我早就可以晉升矢王;而一直壓制到如今才突破?”
君鎮山茫然了;張了幾次嘴;才最終問道;“為什麼?”
這也是君浩想知道的;雖然不關他的事;還是凝神聆聽。
布歸雙眼無神;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緩聲開口;“清兒死了兩天之後;我才趕到她的身邊;手扶棺槨;痛不欲生;悲痛之餘;噴血昏死。也許是天可憐見;昏死之中與清兒生魂相聚。你猜猜;清兒跟我說了什麼?”
說完;目光凌然的瞪著君鎮山。而君鎮山的目光閃爍;不敢與其對視;略顯驚慌的問;“說了什麼?”
布歸的眼睛緩緩閉上;任淚水流淌;凝聲哽咽;“清兒告訴我;我倆遊歷得到的獸道功法《貪狼變》;被你所奪。為了功法;你喪心病狂的殺了親生女兒!”
君浩震驚了;這君鎮山真的是喪心病狂;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人乎?
君鎮山臉色鉅變;“布歸;那是你悲痛之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