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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受辱,他們樂見其成,不要說不管不問,不在背後捅刀子就已經很對得起君家了。
不招惹君浩也就罷了,可是被君浩招惹了,卻只能忍,這讓那些小輩年輕人真的很憋屈。
憑什麼啊?一個被君家逐出家族的只知吃喝嫖賭的廢物罷了,憑什麼要對他忍讓?不要說已經被逐出了君家,就算是君行道原來是君家族長的時候,他們不也是經常羞辱這個紈絝廢物嗎?為什麼現在他成了不如雞的脫毛鳳凰,反而要對他忍讓了?
君家,君國義說完了該說的就走了。
被絕望、恐懼驚呆的君鎮山石化了好一會兒,這才咆哮著厲喝,“來人!”
一個冷漠孤傲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身姿就如一杆筆直挺立的長槍,眸子開合間,鋒芒綻現。
他不是君家的人,原名布亂,因為一個死去的人而改名布歸。不歸,就是再也見不到了,有懷念之意。
布歸一如既往的冷漠,站在君鎮山跟前平靜的問,“什麼事?”
“布歸,我現在面臨極大的危險。君行道的孫子君浩,現在已經來了黑石城,我要你去把他活捉。”
布歸只是一個外姓人,但君鎮山卻對他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的處境,這是無可替代的信任。
布歸什麼也沒有問,保持了一貫的平靜和冷漠,“知道了。”
只說了三個字,就走了出去。
他跟在君鎮山身邊已經整整二十年了,默默的為君鎮山做事而不求任何回報。
他忠實的執行著君鎮山所有的命令,就算是有些命令是錯誤的甚至是殘忍的,他也會不折不扣的執行。
因為他曾答應那個死去的人,替對方守護君鎮山二十年,以還君鎮山二十年的養育之恩。
就在布歸離開君鎮山的時候,君浩在街上遇到了君威、君越兩兄弟。
二人已是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一身小廝行頭,跟在君雷身後。
在黑石城,兄弟倆原本也是年輕一輩的領袖人物,不想如今卻淪落至此。
巨大的身份和心理落差,本已令的二人一蹶不振,現在作為小廝跟在君雷身後,更是令的二人感覺顏面無存,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君威、君越兄弟二人,本已感覺無顏面對那些昔日在自己眼中下賤的存在,但樹欲靜而風不止。
走在前頭的君雷,突然轉身,拿眼斜視著兄弟二人,陰陽怪氣的說,“昔日風光無限的兩位大少爺,如今一身小廝打扮,是不是能夠特別的感受到城中那些賤民的苦楚?嘖嘖,二位少爺可真是偉大,能夠放下身段拉平和那些賤民的差距,親身感受他們的疾苦,真是令人欽佩啊!”
兄弟倆額頭上的青筋凸了起來,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握緊的拳頭又無力的鬆開,渾身的精氣神都好像被抽乾,看起來更加落寞的一蹶不振。
君雷獰厲的笑了幾聲,“嘿嘿嘿,你倆是不是特別的恨我?是不是很想掐死我?我現在可是一點修為都沒有了,你倆不管是誰,只要伸出手就能輕而易舉的把我掐死。來啊,動手吧,我不會反抗的。”
君威展露一個說不出內涵的笑容,“這一切只能怪君浩,我們就算是心有恨意,也只能恨他,怎麼會恨到雷少爺身上?要不是雷少爺看得上我兄弟倆,我們早就流落街頭了,能為少爺做事,我們甘之如飴。”
這番話說的,雖不知有沒有昧心,應該還是能夠讓受話之人聽了高興的。
但是,君雷自從被君浩廢了之後,性情已是鉅變的扭曲,見不得別人比他好,尤其是像君威、君越這樣的,曾經是黑石城的少年領袖人物,他更是要想方設法的羞辱,以從中獲得心理慰藉和滿足。
君威的話一說完,陰沉的笑容就浮現在君雷臉上,“你說的是真的?真的不恨我?”
君威本就感到受了極大的屈辱,已是不願和他說話,只是點點頭。
從這點上來說,君威很沒有做小廝的素質,這是對主人的不敬。可君雷卻是並沒有在此處做文章,而是隨手指向了街邊那些等待生意的轎伕。
“去,給我叫一乘轎兜。”
君越翻翻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垂頭喪氣的過去叫人。
轎兜抬過來,君雷就讓兩個轎伕讓開,伸手指點著君威兄弟倆,“你倆,抬我逛城。今天,我要把黑石城逛遍,好好看一看。”
兄弟倆的屈辱和怒火,一下子竄到了頭頂,尚還稚嫩的臉龐扭曲了好一會兒,最終卻是選擇了屈服。
就在二人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