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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大笑不止:“告訴你,老子是靈族秦濤!像你這種卑微的奴僕,就是在這裡死了,也沒人會記得你!”
話說之間,秦濤又一腳踏在何孤胸口。
何孤痛的發昏,再次吐出一口血,頓時昏厥過去。
鮮血殷紅,順著嘴角從兩旁流下,格外刺眼。
一名女弟子見到何孤昏死過去,頓時害怕起來,抓住秦濤的手,問道:“秦師哥,他不是死了吧?”
秦濤搖頭冷笑:“怕什麼。一個小奴隸而已。死了就死了唄。”
“就是。一個小小的奴隸而已,還膽敢忤逆秦師哥的意思,真是活該。”另一名弟子說道。
秦濤面色一寒,盯著何孤,一把捏住他下巴,冷笑連連:“不過我就是喜歡這麼硬氣的奴隸,要是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呵呵,我看看他死了沒。”他伸手一探,發現何孤還有氣息。
“恩,還有氣息。小奴隸,既然你不肯洗,那便讓你舔乾淨!”秦濤猥瑣的笑道。旋即一把摘走何孤腰間的葫蘆,拔開塞子痛飲了幾口,然後一口噴在何孤臉上。
“咳咳…咳…”
何孤被水嗆醒了。他錯愕的睜眼。接著,他駭然發現一隻含帶些許泥濘的豬腳在眼前晃過。
下一秒,口鼻中湧上一股濃烈的鹹腥,不斷刺激他的味蕾。
“尼瑪!這世道真是反了,兒子的腳讓老子給舔了……”
怒火攻心,這是何孤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第二章 這叫子孫滿堂,你懂不
洪小胖回來的時候被眼前這幕驚呆了。
滿地的狼藉與泥濘中,只見何孤滿臉是血的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的像個死人。
“媽呀!”他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摘得水晶蘑菇伴隨籮筐的砰然墜落,灑了整整一地。
“二何!二何……你醒醒!”洪小三兒不敢過去,只是遠遠的叫喚了幾聲。
他從小到大都只是個火房的小奴隸,哪裡見過死人。嚇得臉色發白不說,一身肥肉直哆嗦,好像連舌頭都打結了。
見到何孤遲遲沒有答應,洪小胖鼻子一酸,抽了一下。旋即眼淚吧嗒吧嗒開了閘似得往下直流,他一邊哀嚎,一邊叫苦:“我的二何呀!我的二賤呀……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咳……你丫才走了,你全家都走了。”
何孤實在經不住洪三胖的鬼哭狼嚎,費力的動了動手指。
“哇!”
三胖子哭的更厲害了,緊緊摟住何孤,鼻涕眼淚都湧了出來:“就說你小子命大,這都被打了幾次了,這條賤命夠硬啊!我沒爹沒孃,家裡人早死了……你能活著就好。”
“胖子……你松點。你想掐死我呀?”何孤被三胖子勒的險些喘不過氣。
三胖子連忙鬆開他,焦急問:“怎麼樣?有沒有事?”
何孤喘了幾口,他張開手。陽光透過五指照在他臉上,暖的竟然有著幾分不真實。自己在那樣的猛烈攻勢與羞辱下居然活了下來?
有時候,何孤總是自暴自棄的想,反正自己從小是個孤兒,沒爹沒孃沒人疼愛。倒不如硬氣幾回,就是被那些貴族打死了,到頭來也算是個光榮奴隸。
可到底是自己命硬,還是真的賤到骨頭裡了,怎麼就打不死呢?
何孤正躺在地上思考人生呢,洪小三兒卻從兜裡抽出一條毛巾,將桃木灌裡餘下的朝露倒在上頭,二話不說的給何孤擦臉。
“三胖子,你瘋啦?這朝露還有用呢。”何孤一把推開洪胖子的手,心疼道。
“桃木灌頭差不多都被毀了,咱註定要受罰。都死到臨頭了,幹嘛還委屈自己……據說這朝露能止血,你看你一臉埋汰的,跟個猴兒似得。”洪三胖一把鼻涕一把淚,執意要替何孤擦臉。
他心疼壞了。一直把何孤當親弟弟似得照顧,一邊擦著血,一邊怒咧咧的罵道:“你說這幫狗日的……簡直不是人!”
“不就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嗎。就知道欺負人……下手忒狠了!”
“就是就是,一幫子慫蛋!只會欺軟怕硬。”何孤連忙點頭,小雞啄米似得,不能再同意。
咚!
說到這裡,洪胖子一擊爆栗子敲了何孤一個趔趄。
他抱著頭痛嚎:“洪三胖你幹嘛,有你這麼對待傷員的嗎……”
“傷員?”
洪小三兒正認真擦血呢,聽到這話“咚”的一聲又給了何孤一擊爆栗子:“就沒見過像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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