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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要祖籍,要入祖墳。
“傻孩子。”皇后娘娘不禁嘆了口氣,抱緊了懷中的孩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頭頂柔軟的髮絲。
不是你想與人為善,人便願意與你為善的。
小舟趴在皇后娘娘懷中,閉上了眼睛,慢慢思量著,自己要怎麼辦。
她當真不願利用別人對自己的好,來為自己謀私,這是她的原則,也是她的底限。
宮闈中,紅牆漸漸地折入柔軟的絳色迴廊中去,御道之中,盛帝徒步前往元崇殿,身後跟著長串的宮奴。
“連海,連海!”人尚在迴廊中,便已經出聲喚道。
“奴連海在。”連海聞聲便探出身子往外跑,將盛帝扶了進去,然後便將其他宮奴都轟了出去,末了那最後退出去的宮奴還將那沉重的殿門關上,發出一聲悶響,殿內也暗了許多。
盛帝登上丹墀,一甩衣襬,端坐在寶座之上,這才出聲問道:“朕聽影子說,恆兒那出事了?你可瞧見了?”
連海含笑迎上去,彎著腰背道:“回聖上話,是昨夜的事兒,太子爺的身子無礙,損了幾名侍衛,已經按規矩,撫卹了。”
“那便好。”聽說無礙,盛帝這才稍稍放下心。“可抓住了人?是誰派來的?”
“回聖上話,昨個那些刺客都已經自盡了,奴上前探過,依然沒有舌頭。”連海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了方白色帕子,那帕子上沾染了少些鮮血,開啟來看,是半截的蛇形鏢,本身的色澤已經被*涸的血跡包裹,瞧不出什麼了。
又是這個東西。
盛帝眼睛狠狠的一瞠,隨後抬眼看向連海,冷冷地續道:“除了這個,可還有旁的什麼留下?”
連海不吭聲,垂著頭,顯然是沒有旁的蛛絲馬跡留下,否則也不至於會只帶著這半截蛇形鏢來見盛帝。
瞧他這樣,盛帝心知也是為難了他,若是當真那麼容易將那幕後之人扯出了,便不會這麼多年下來依然尋不到了,思及又是一嘆,道:“罷了,你們且多加留意,莫讓太子出事,現在先別管這些,過幾日便是太子生辰,這幾日朝中上下都在忙碌,你且讓下面的看緊了點,瞧瞧誰想動作的話,哼。”
“然。”連海連忙應聲。
“站住。”待連海往後退,打算出去時,盛帝忽然想起了什麼,便開口攔了,道:“切忌,此事莫要聲張出去。”
“聖上放心,這理兒,奴省得。”連海點頭告退。
此時多少人都瞧著這太子爺生辰的事兒,莫說邊遠親貴,便是外藩周國來使也都已陸續來到都城,所以太子爺那所發生的事兒,還是悄悄處理掉的好。
太子爺生辰當天,太色還未明亮,小舟便早早的醒來,卻也不急著下床,只是靜靜地靠在床柱上。其實此時的宮闈中,除卻那些事不關己的,怕是沒幾個人能當真睡得安穩,她心中有事,自然也一樣,便這般看著窗外逐漸亮起來的天空,露出一絲茫然。
時勢造就了一個人,便要這被造就的人屈從於時勢,順著歷史的長河,悠遠流長,最終被載入史卷,一頁輕。
當第一縷陽光照於睫羽之上,溫暖慢慢滲透,最終照亮了眸底,流光溢彩。
一個人無論往哪裡走,無論他做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他終將回到本性指給的路上。
元盛年間,宮闈紅牆中,寅時天色尚未暗,因此更顯得那燈火通明,徵和門外更是張燈結綵,那在忙碌的宮奴甚至要被晃花了眼兒。
雲獸,瑞雪踏,焱象,追驄,烏木誅等數十種珍奇瑞獸被關在巨大的精鐵籠中,放置在兩旁,它們或安靜,或狂躁,叫囂嘶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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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自東側,儀仗隊威武龐大,各式旗幟抖動,風吹拂而過,便飄揚起來。
團扇成屏,羅裙鋪錦,沁延香蔓延整個大殿,宮奴們拿著香爐四處走動,便是要將這香氣早早的蔓延到各處,待人來時,這香氣散了許,便既讓人聞著香氣,也不至於嗆著。
“還傻愣著作什麼,還不快將東西抬過去!”
外面整整齊齊,卻不知那九重宮門內早已亂作一團,這般大典並無先例可循,歷代太子爺生辰從未有過這般儀仗,當以何等禮數才好?
欽天監抱著玉牌四處走動,參酌著,生怕出了點紕漏,掉了腦袋。
……
不久,玉滿玉盈二人便隨著芸娘進來伺候自家姑兒梳洗裝扮。
“玉滿你瞧,咱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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