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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雖好,元淵卻有些疲乏,見她依然興致勃勃,便忽然念起那紙鳶上的詩詞,心中便升起了矬一矬這熙妍姑娘的銳氣的念頭。
於是,便讓柳勝華將那紙鳶取來,給那熙妍姑娘一瞧,那熙妍姑娘頓時就變了臉色,直嚷嚷著要來瞧瞧那寫這詩詞的女官兒,甚至鬧騰到了眉妃娘娘那。
他心中不悅,卻不好在眉妃面前落她面子,便將她帶來,打算讓她明白,她那般詩詞,便是個小她十歲的孩子,也是會作的,挫挫她的不可一世。
但他方才聽聞那女官兒病了,卻不由地鬆了口氣,其實當柳勝華去取紙鳶時,元淵便有些後悔了,心裡清楚,這熙妍姑娘哪裡是個肯輕易罷休的主,一準瞧見了那詩詞,會跑到人家面前吵鬧,自己這般,倒是陷那女官兒於麻煩之中。
但事兒既然出了,元淵也不會尋思過多,那女官兒便是輸了,也輸在年幼上,算不得什麼。
至少這熙妍姑娘,索性還記得誰尊,未將自己的話給作了耳旁風,他這般想著,便看向了柳勝華。
柳勝華見元淵瞧自己,便立刻明白了過來,朗聲對德林道:“趕明個,我便與那管事說一聲,讓送兩個機靈的來,這般的便是再可憐,也不能跟著伺候六殿下啊,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發瘋,傷著六殿下。”
左右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就不信那總管事的,還能不賣個面子給他們舞峨宮?
等柳勝華說完,元淵便看向德林,開口問道:“你先起來吧。”
德林聞言,千恩萬謝後,方才起身,唯唯諾諾的杵在了那裡,腰背從未直起過。
元淵又問道:“方才,本殿聽到那芸娘說什麼生了病,傳染什麼的,你們宮裡的小女官的病當真嚴重至此?”
“回十殿下話,那芸孃的話信不得的。”德林眼皮兒略微抽跳了下,搓手陪笑道:“這不,是昨個晚上,我們小主子在書庫讀書,便回來的晚了些,剛巧又下了大雨,姑兒怕小主子會淋著,便讓德林帶了傘出去尋,德林剛要出門,姑兒又一定要跟著,德林勸了,也沒勸下來,最後只得給姑兒撐著傘,攙著姑兒同去,卻不想雨越下越大,路上還是淋了雨,姑兒身子又弱,這才病倒了,但也不過是風寒罷了,卻被那神神叨叨的芸娘說的跟多大的災事兒一般。”
在德林說話的時候,元淵便一直盯著德林的眉目瞧,明明是很長的一段話,德林卻說的不緊不慢,條理也清晰,眼睛雖然閃爍,卻也瞧不出什麼,倒是個伶俐的。
“你們也真是,不知道她還受著傷嗎,也不給攔著個些。”柳勝華聽了,不禁嘟囔了一句,但也知道,小舟要跟去,這宮奴是不可能不讓跟的。
“便是風寒,也得好生養著,以免落下病根。本殿也是趕巧了,便進去瞧瞧,與她說幾句話兒,瞧瞧她的病情。”元淵說到這,便打算往裡走。
“殿下,這事兒萬萬使不得。”旁邊的柳勝華攔住了元淵的去路。“您的身體,您自個也是清楚的,可不能被染了,不然……”
“哪有那般嬌弱。”元淵不以為意。
“不成。”柳勝華伸出胳膊攔住想要繞過自己的元淵,“眉妃娘娘曾千叮萬囑過,所以勝華萬萬不能讓殿下冒這個險兒。”
柳勝華心裡想著,本來熙妍姑娘要來,自己帶來便是,殿下親自前來,已經是屈尊降貴了,何況此時那女官兒還染了風寒,這萬一要傳給了殿下,後果不堪設想。
“殿下若當真想見,也該等這女官兒痊癒了之後,給這女官說一聲,讓這女官去拜見才是。”
元淵聽了,也只是嘆了口氣,風寒的確不是大事兒,但那是對一般人而言,對他這身子卻是要命的。
見柳勝華不肯讓步,元淵嘆了口氣,輕聲道:“若不,咱們便在外面瞧上一眼吧,也不算是白來走一遭。”
“殿下說的沒錯,若是啥都沒瞧見,咱們便走了,的確是白來走了一遭。”柳勝華也覺得此法可行。
熙妍姑娘一直在旁邊瞧著,見到元淵這般,便拍著自己胸口說道:“我不一樣,我的身體好,可以幫你進去瞧瞧。”
她幫他去瞧?
元淵聞言,輕笑著搖了搖頭,柳勝華嗤笑了聲,隨後便撇撇嘴,衝那德林道了聲:“還不前面帶路”
“然。”德林應聲在前面走著。
完全沒明白自己剛才究竟說錯了什麼,又見元淵二人已經先行,熙妍姑娘氣的一跺腳,也跟了上去,一路上都想著柳勝華方才的嗤笑,氣的恨不得將手中的帕子給攪碎了。
知道小舟此時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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