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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也太多了些。
看不出有什麼威脅,許是自己多心了,只是那四句詩,實在是她放心不下,總覺得還是再見上一面的好,當面問個清楚,不然她怎麼也不踏實。
聽了熙妍姑娘的話,半倚軟榻的眉妃娘娘不禁微微蹙眉,那紙鳶,她也見過,元淵在得到後,便歡喜的拿來給她看,她卻連看都沒看,便讓人拿去丟掉,畢竟元淵的身體在這,哪裡能摸那些來路不明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人會眼紅元淵受帝寵,故意要害他。
於此同時另一邊正在著急上火,已值夜幕,小主子卻還未尋來,這能不讓小舟著急嗎?她不願再躺著,芸娘便取了氈袍子,給她披上,屋子裡也升了火盆。
就在小舟都有些耐不住時,外面傳來德林的喊聲,說小主子回來了。
“瞧瞧我給你帶了什麼……”元晦還未進門,便朗聲笑道,卻在入門時,瞧見小舟的模樣,一時間止了聲。
小舟沒說什麼,只是吩咐芸娘準備膳食。“主子看了那麼久的書,當是累了,還是用些膳食先。”
元晦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看著小舟在皺眉看自己,更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他就不信小舟會不知道自己沒去書庫,看那芸娘不敢對自己眼就知道了,肯定是把自己給賣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斬草
食如嚼蠟,元晦乾脆停下手中的動作,拿出主子的派頭,問道:“好好的,怎麼就病了。”
他記得,他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
“小舟無礙,吃了藥,燒也退了,倒是主子,這般出去,也不帶上德林,若是出了事兒,咱們幾個,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小舟輕聲道,聲音裡還有幾分虛弱。
“你是在擔心我嗎?”明明是有些埋怨的話,元晦卻聽著很舒坦,顯然自己不見了,這小女官兒還是在意的,甚至會一反那般死水常態,著急上火,這讓他覺得很是開心。
“殿下是咱們的主子,主子不見了,咱們都擔心。”
“我是去校場比試了。”元晦開口說著。
小舟聞言,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為蒼白,校場比試,說白了就是比試騎射,盛帝讓他的兒子們比試騎射,然後贏的那個,可以討賞。
“殿下好雅興!”小舟說著,聲音低啞的,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當時元晦說的時候,小舟立刻就讓他給拒了,這所謂的比試,其實就是去丟臉,莫說他元晦只有八歲,騎射也無人教導,根本不可能會奪得頭首,便是他得了頭首,那也只是一時的好處,伴隨著的便是是非麻煩。
“我不是為了爭強好勝,也不是為了爭什麼頭首。”元晦聽小女官這般說,便抿嘴笑了,小女官是擔心他,他懂。
雖然沒有專人教導,但是他的騎射卻是極好,只是一直詳裝愚鈍,今日與年紀相仿的老五、老七比試時,在最後,故意落馬,摔的狼狽,卻也給滾到了第一去,被人譏笑走運。
小舟一聽元晦說沒贏,心裡有些納悶,她只當這小主子是耐不住玩心,明明答應了她不去,還去跟人比試,現在看起來,許是她偏激了,只是元晦這般,究竟是為了什麼?
“因為這個,你說好看,所以我就跟父皇討了串兒,不敢討長的,掛不了脖子,纏在腕子上,應該也是可以的。”元晦獻寶一般,從袖中掏出了串珠兒,塞在了小舟手裡。
小舟看了那手中的串兒,楞了半響,才憶起這珠兒何時見過。
這不就是盛帝轎上的琉璃珠串嗎?
自己似乎真的是曾經說過好看,但她那時候並不是真的說這琉璃傳兒好看,而是在看旁的,被元晦一問,便隨口說了句。
卻不想,這元晦居然給記下了,甚至還在最後討賞的時候,討了這琉璃串兒回來。
看了眼那拿著珠串往自己手腕上纏繞的元晦,小舟發現,這人其實並不似看著那般心思沉穩,還是有些孩子的天真。
但,想來也是,這些被關在宮闈中的孩子,雖然一個個看著心機深沉,但終究還只是孩子罷了。
元晦給小舟纏繞好後,便一再叮囑道:“這是我元晦送你的東西,你不可以摘下來,永遠都不可以。”
小舟聽了他的話,不由噗笑出聲,“殿下說什麼傻話,這珠子可是聖上的東西,賞給殿下,又不是賞給小舟,小舟哪裡敢一直戴著。”
何況纏的這般緊,她又不是永遠不會長大,到時候還不勒壞了一隻手。
而且,此時他們二人都還只是個孩子,長大後,再戴著就多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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