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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鬆了口氣,面面相覷。
這個時候,二皇子讓人送藥給元晦?還是驅寒的,分明是給小舟送的。
說來這二皇子當真是心細,特別差了人送藥不說,還命人將藥煎好,以防止下人多手。
至於陳福,小舟幾乎可以斷定,這人一定聽到了她與元晦的對話,而且聽的很多,但是他卻沒有說給那叫初正的聽,還給他們遮掩了去,顯然是另有打算。
這打算,究竟是怕這事兒,報上去時,人知道的多了,爭了他的功勞。
還是說,他打算威脅與他們二人?那又有什麼是值得他威脅的?
這種不明,讓小舟多少有些擔心。
便告訴元晦,如果有人問起這事,便說是那陳福在胡說八道,裝傻混過去,畢竟只是個孩子,身邊也沒跟什麼大人,便是那些人不肯信,只要元晦咬死口不應,那些人也奈何不得他,畢竟他還是個主子,至少還不敢明著來。
若是事兒鬧大了,去了上頭能管事的那些帝后面前,那便更不用擔心了,那陳福便是將元晦拉下了馬,也會被以嚼主子的舌頭的罪名被拔了多話舌頭,那事兒陳福不會不知道,所以絕不會那樣做。
想到這,小舟不由安心許多,至少元晦是安全的,她這邊卻不是很樂觀,元晦便是力保她,說她什麼也沒說,她也少不得被那些人教訓一番,若是事兒再鬧大些,她便拖著陳福一塊挨板子。
反正她又不是沒捱過,挺挺就過去了,決不能便宜了那陳福。
想到這,小舟有些難過的把眼睛閉上,嘆了口氣。
她這也是癟著肚子說氣話,陳福是老油條,自己又與多少宮奴熟識,到時候便是同樣挨板子,自己終究是吃虧的。
但這件事,她卻不願告訴元晦,以免他擔心,也怕他衝動。
過了一會,驅寒的藥送去了元晦房中,元晦也早早的在床上捂著被子,詳裝受寒,卻死活不肯吃藥,讓那初正將藥放下,然後給他找蜜餞果子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十
不僅是將初正支出去,元晦還以自己覺得很冷,把陳福也支了出去,讓他去給他翻出四個湯婆子來,還要都放好了炭火,拿綢子包裹嚴實了送來。
被命令去找蜜餞果子,初正心裡有些犯難,心說他哪裡會知道這景言宮的蜜餞果子都擱在哪,拒絕是肯定不成,他還當真不至於為點小事得罪個主子。
他左右尋思著,灶房許是有的,便爽快的應著聲,“奴這就去給六殿下您尋來。”
陳福一瞧,立刻賠笑,要知道這蜜餞果子雖然不是什麼多稀罕的東西,卻也是落不到這元晦這的,便將初正領到自己房裡去取。
初正瞧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這剋扣主子東西的事兒,便是大家心裡都通明,卻也不會有人當真去戳破。
臨走時,陳福狠狠的剮了元晦一眼,那眼神玩味的,讓元晦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知道,這老東西一定是聽到了自己與小舟所說的那些話兒了,只是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罷了。
咬咬牙,元晦詳裝常態,一直到瞧見那兩人走遠了些,這才跳下床,端起藥碗便往小舟房裡跑,邊跑邊吹著,以便到小舟那裡能直接喝,不會耽擱時間,讓那初正瞧出些什麼。
喝了驅寒的藥,又有湯婆子捂著,小舟發了發汗,心知自己這次算是躲過去了。
第二天清早,元晦自己打水洗漱,因為沒有柴火,所以是用冷水洗漱,小舟尋思著,自己該去領些柴火回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摸摸自己的額頭,燙的厲害,便明白自己還是染了風寒。
元晦看她病的厲害,便尋思著下學後去太醫院走一趟,便說是自己病了,取兩付藥回來,他便是再不受待見,也終究是個皇子,想來那些太醫院的人,不至於會為付驅寒藥為難於他才是。
臨走時,元晦又拿了些蜜餞果子來,是昨個晚上讓初正拿的那些,還有些擱了幾天的糕點,雖然幹了些,硬了些。
元晦走後,小舟一個早上都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卻沒有見有人來提自己,心裡便有些耐不住,擔心是直衝元晦去了。
一直到了下學的時辰,元晦依然未歸,更是讓她心提到喉嚨眼,甚至動了起身去尚學堂的心思。
好在很快,元晦便打外面回來,懷裡抱著的書本里,裡面似乎還藏著什麼東西。
見他安然無恙,小舟這才鬆了口氣,但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心裡卻更是打鼓了。
她倒更希望這事兒能早點發生了,早點扛過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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