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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
“那照著你的意思,朕倒是旁人了。”
盛帝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他說的是若有旁人在,並非是有旁人在。
搖搖頭,他當真是對這個小舅子,是沒法子。
“四兒可沒這麼說。”姬廉一磨牙齒,笑道:“再說了,這會兒功夫,連著贏了四盤兒,再多做計較,豈不是顯得忒沒氣度了,咱們聖上肯定不會這樣,是不是啊,恆兒?”
說著,還把元恆扯進來。
“成了成了,少擱這裡胡攪蠻纏的,朕這是懶得跟你這痞兒計較,不然較起真來,你這腦袋一年夠摘掉八回的。”盛帝說話間,便將棋盤上的棋子又擺了回去,然後指了指空著的一處,對姬廉道:“四兒你來瞧瞧這裡,就在這處,若是你方才將棋子落在了此處,沒準你就贏了,也說不準兒。”
“瞧聖上說的,就跟四兒沒瞧見似地了。”姬廉咧嘴一笑,手中紙扇展開,將本服帖的髮鬢扇了起來,顯得很是飄逸。
這都城第一的名號自然不是白叫的,只是那說出的話,多少是顯得有些不靠譜,也多虧了盛帝寵著他,不然就他這調調,都夠治個大不敬的。
“既然瞧見了,何必甩手。”盛帝擰起眉頭,不解。
姬廉聞言,紙扇往掌心一磕,合攏起後,那麼一抖,出口道:“四兒這般做,其實是故意讓著聖上,免得聖上輸給了四兒,落了面子。”
讓著帝君,也就是他姬廉敢這般說。
“哦?”盛帝嗤笑一聲,心說就算你落在那裡,朕也能將你殺的片甲不留。
再將扇子展開來,不過這一次,卻不是給自己扇涼,而是殷勤的給盛帝扇了起來。
“聖上您也是知道的,這下棋的樂趣,就是要找個可以旗鼓相當的對手,才能切磋棋藝。”說到這,姬廉抿嘴一笑,有些小狡猾,手上動作更快了些。
“四兒這般一讓,沒了什麼鬥志,聖上您下著下著,就覺得對手太弱小了,沒準就抬抬手,讓將這對手打發了唄。”這對手便是指他,抬抬手,放了他,讓他自個兒去找花魁,聞聞那鶯歌燕舞桃花香,也好過在這聞這要凝神的龍抹檀香,要來的好許多。
“你啊。”盛帝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將他的扇子攏回去,這時候天還涼著,獻殷勤也不是這般。“和朕下棋,就這麼難熬?”
其實他是想問,難道和帝王相處,就那麼的讓人難以忍受嗎?
“不難熬不難熬,就是那魚翠煙姑娘孤坐芙蓉暖帳子裡有些難熬,聖上這般扣著四兒哥哥,可不得把她給急壞了嘛。”姬廉笑的輕佻,靈巧地將話兒給挑遠了。
還未等盛帝再說什麼,他便張嘴唱起了一八摸,氣的盛帝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棋盤上,將黑白棋子都拍的跳起,有些還落在了地上。
“唉,不唱就不唱唄。”姬廉故意的將氣嘆的很大聲。
心底卻有些餘悸,其實他之所以沒有下那一招,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若當真那麼一下,必然不會跟盛帝所言一般,許就贏了,反而會同前面幾局一般,被殺的片甲不留。
他也自然有破解的法子,可是這般的聰明,如果是姓了姬,卻是不受待見的。
“你把這做了什麼地,我這裡可不能由著你去胡鬧。”
“是是是,四兒錯了。”姬廉笑著把紙扇別在了後腰,然後捧起了茶盞,遞到了盛帝手上。
盛帝皺眉,對他將紙扇別在後腰上這般有損斯文的事,諸有不滿,卻也沒打算為這等小事訓斥於他,便接過茶盞,輕輕抿下一口香茗,眼兒也略微眯起。
姬廉見狀,也捧起自己面前的茶盞,用茶蓋撇開了漂浮的葉片兒,然後慢慢飲下,這和盛帝下棋,贏不得,卻也不能總輸,不然盛帝必然會起疑心。
他不似那戈雲輕,可以猜測出盛帝下一招棋,然後一步步走下來,一盤棋殺的酣暢,最後輸的也不著痕跡。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君臣
就在姬廉想著戈承時,忽然聽到盛帝開口說道:“說起來,今日戈承忽然告病……”
不然,怎麼也輪不到這棋品極差的姬廉陪他下棋不是。
“噗——咳咳咳咳……”一聽盛帝提起戈承,姬廉一口茶水立刻噗了出去,被嗆地連聲咳嗽。
盛帝連忙抬起龍紋廣袖,擋住了被噴濺而來的茶水,一旁元恆見狀連忙上前,姬廉噗完了口中的茶水,便整個人趴在了棋盤上,咳嗽了起來。
盛帝不悅的皺眉,隨後又迅速遮掩了去,那聲音如常,不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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