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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澤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新見也聽到動靜跑了出來,此時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火勢。芹澤鴨看到他,一把將他拉了過來:“看啊錦,這樣才對嘛!憑什麼近藤那傢伙沒安排老子的房間老子還得遷就他?該讓他們吃吃苦頭!”
“芹澤,你所謂的吃苦頭就是讓平民百姓失去住所無家可歸嗎?”土方似乎動了怒,一把拽住了芹澤的衣襟,“看好了,這裡是本莊,不是你的地盤!”
“土方先生,先別動粗!”新見有些焦急的叫了一聲,又勸著芹澤,“芹澤先生,你這次真的過了!不管怎麼說也不該放火燒屋呀!這、這些都是普通百姓,他們沒了家該怎麼活!”
“錦,連你也要忤逆我麼?!”芹澤看上去非常憤怒,他一把推開了新見,“好哇你,已經倒頭到近藤那邊去了嗎?!”
“不是這樣的芹澤先生!但是、但是我……”新見似乎非常焦急,但是了半天沒但是出個所以然來。芹澤已經推開了他跌跌撞撞的往浪士組停宿的民家走去,他噴著酒氣手又一直放在腰間的刀上,一路居然沒人敢攔他。新見的表情非常痛苦,他似乎在掙扎著什麼,邊上的土方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新見先生。”
朝霧白提著一桶水將水澆在了大火上,見火勢似乎並沒有減小的趨勢,皺了皺眉頭。火苗快竄到了路中央,眼見要燒到人。她叫了新見一聲,見對方毫無反應,索性直接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
“……朝霧?”新見終於回過了神,他愣了愣,卻見朝霧白平靜的盯著他的眼睛,“要沮喪的話請等到滅火之後,大家都在努力救火,請新見先生也來幫忙。就算不幫忙,至少不要站在這裡,萬一連你也被燒死了,我們會很困擾。”
她說話並不客氣,卻也算是講理。新見本來就只是因為被芹澤呵斥一時難以接受,此時也連忙去幫忙滅火了。
所有人都在忙著滅火,好不容易將大火撲滅後又必須安撫群眾,甚至連飯都沒工夫吃。一片慌亂中朝霧白作為隊裡唯一的女性,不得不在近藤的拜託下負責做了所有人的飯然後一份一份送過去。
大多人都說了謝謝,只有芹澤的幾個跟班不僅搶過了食物還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過朝霧白也不在意他們的看法,反正現在他們已經犯了眾怒,也只敢在她面前扯扯威風了。
而最後這場縱火的最終結果,以芹澤鴨被罷免了小隊長的職務揭了過去。大家都對這個處理結果沒什麼異議,就連芹澤居然也沒有再鬧騰。
一件事情看似就這麼被輕輕放下了,但是朝霧白卻注意到了,那之後沖田總司看向芹澤鴨的目光一直有點冷。
新見自從被芹澤推開後就一直非常低落,雖然從第一次見面時朝霧白就注意到了他眼中的憂鬱,但是現在那絲憂鬱卻被放大了無數倍。再次上路之後他總是發呆,雖然見到她是依然永遠帶著笑,但卻少了幾分活力。
而這種憂鬱在芹澤被罷免了小隊長職務後更加明顯,他幾乎不和隊裡任何人交流,永遠都跟在隊伍後面,只有芹澤叫他的時候才會出去。
“朝霧,你跟著總司他們在一起會比較有前途。”儘管朝霧白有嘗試過在閒暇時和他搭話,但新見卻一直這麼說,堅定的將她推給了近藤一派。
明明他清楚,朝霧白的能力有多稀有。在她第一次使用幻術將幾個其他組來找茬的人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之後,連芹澤也開始重視起她來,好幾次想要拉她入夥。
但是他也清楚,芹澤一派是沒有未來的。
朝霧白本來就不打算和芹澤一派有多少深交。她雖然對新選組不太瞭解,但是芹澤一派最後被肅清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的時間,但顯然他們對她通關副本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隻有新見錦,她有些放不下。
“新見先生就不能脫離芹澤他們嗎?”
二月二十三日,浪士組終於到了京都。他們和其他被召集起來的浪士一起在壬生村的新德寺聽著一個叫清河八郎的傢伙發表著臭長的“尊王攘夷”演講,朝霧白聽著索然無味,便開了小差,捅捅的胳膊沖田悄聲問。
“不太現實啦。”沖田顯然也對清河八郎的演講毫無興趣,索性和朝霧白開始聊天,“我聽說他的命是被芹澤救回來的,從小就跟著他呢。如果他真的願意那倒好了,可是想叫那個死腦筋的傢伙脫離芹澤派,簡直比登天還難。”
看起來有點難辦。
朝霧白並不想眼睜睜看著新見就這樣慢性自殺,他這樣跟著芹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