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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好像說了很可怕的話呢。”
幾個一年生同時一抖,已經能夠遇見今天社團活動結束之後自己的悲慘狀況了。
正如她們所預料的那樣,當天的社團活動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兩個三年級生外加朝霧白自組一隊,將可憐的柳生惠一個人踢過去和一年級新生組隊,然後將她們虐得死去活來。
這支隊伍裡沒有如同奇蹟的世代般的天才,甚至連無冠的五將那樣的秀才都沒有。最多隻是有幾個稍微有些才能的人,為了自己喜愛的運動在不斷努力而已。
打到最後,就連朝霧白都覺得心累——幾個一年生雖然一次次被越過被搶斷但依然不屈不撓堅持不懈的試圖從她們手上搶球,到最後發現逆轉無望甚至聯合柳生惠完全放棄了其他兩個人,三個人一起盯防她一個,讓她最後甚至連球都拿不到。
“你們確定真的要這麼對我麼實戰完全不能這樣吧!”
面對朝霧白瀕臨崩潰的發言,幾個一年生紛紛表示“只要能夠截下朝霧前輩,就算是輸掉比賽也沒關係”,讓她差點掀桌。
這年頭的一年生實在是太可怕了,真的。
結束訓練的時候,夏目千枝提到了男籃:“說起來,這次男籃運氣不錯,沒有碰上帝光順順溜溜的一路晉級,不過花宮和瀨戶那兩個傢伙,最近幹得越來越過分了。之前地區的決賽,他們把對方的一個隊員直接搞得舊傷復發,可能再也不能打籃球了也說不定。”
正在換鞋的朝霧白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然後呢?”
“沒有然後。那兩個傢伙乾得很巧妙,專門挑裁判看不到的地方下手,一次都沒被抓到過。只不過這次惹到的似乎不是一般人的樣子,依我看,這次花宮他們要倒黴。”
將換下的鞋塞入了鞋箱中,朝霧白眨了眨眼:“重點呢?”
“重點是事情是花宮和瀨戶兩個人乾的,但是那人似乎恨上了男籃全體的樣子。”夏目千枝嘆了口氣,“朝霧你似乎很久都沒來學校的樣子,所以還不知道吧……男籃本來應該是和我們同時結束社團活動的,但是他們部長已經失蹤三天了。”
“……失蹤?”
原本心不在焉的朝霧白終於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報警了嗎?”
“那當然是報警了。”
夏目千枝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家人能提供的唯一的線索是那天他說要去醫院探望那個受傷的對手,但是那之後就再也沒能回來。警察去過醫院調查情況,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醫院的監控可以證明男籃部長探病之後就走了,而那個受傷的隊員則一直沒有離開過病房。”
說到這裡,夏目千枝嘲諷的笑了笑:“一般來說都會認為這事和那個隊員無關了吧?但是呢,就在那天晚上我接到了男籃部長的郵件。他說他見鬼了,叫我找花宮讓他們快點道歉來著。”
“你不覺得有點耳熟麼?類似的情況。”她看向朝霧白,“清告訴我過,紫原前輩見鬼的事。”
“雖然我不覺得是同一件事……”朝霧白猶豫了一下,“那讓花宮前輩去道個歉怎麼樣?”
“你覺得可能嗎?”
好吧,的確不太可能。
無論是基於以前看過的黑籃裡花宮的表現,還是真正打交道時觀察到的對方,花宮真都不像是個會因為弄傷了別人乖乖道歉的人。只不過那個部長乾的事倒也是奇怪,既然有功夫發郵件的話,就不能把事情說得詳細一點麼?或者乾脆打電話報警不是更爽快?
朝霧白當即問出了口:“不會是那個部長為了讓花宮道歉,和對方策劃好了的吧?”
“如果是平時還有可能。”夏目千枝果斷地否定了這種可能性,“但馬上要進入考試周了,如果成績不合格會被禁賽,再加上他們家教向來很嚴,他不可能拿自己的成績開玩笑。”
這還真是……靈異事件啊。
“所以……前輩跟我說這個是想要幹什麼?”
“朝霧,打個商量吧。”夏目千枝停下了步子,非常認真的單手拍上了朝霧白的肩膀,“你幫我把花宮和瀨戶綁了押到那人床頭道歉怎麼樣?”
“前輩……你是白痴嗎?”
朝霧白當然不可能聽夏目千枝的話去綁了花宮給人道歉。她在路口和夏目千枝道了別,也沒再多關心這件事,回去之後就開始和庫洛姆繼續幻術訓練。
就這麼過了兩天,社團活動停止後夏目千枝也沒有再來找過朝霧白。全班都投入了緊張的考試複習中,朝霧白很快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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