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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往愛德華處撞了過去,愛德華沒有提防,被撞倒在地。林風壓在愛德華的身上,張開嘴巴,咬住了他的胳膊,只聽見愛德華慘叫一聲,在林風的大力咬下,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的一塊肉都要咬下來了,愛德華放下了手中的硫酸瓶,一隻手往林風的脖子上狠狠地切去,林風又失去了知覺。
愛德華見林風失去知覺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那一切,不能致命,但足夠讓他昏迷好一會兒時間,愛德華擼起袖子,這傢伙屬狗的,這麼能咬,只見厚厚的衣服下,愛德華的胳膊上兩排清晰的牙印。
如果林風沒有使出吃奶的力氣咬下去,這種咬法對愛德華根本不管用,因為愛德華的衣服穿得極厚。
愛德華費了牛勁把林風搬扶了起來,身為貴族家的子弟,自幼受到良好的教養,他知道要侮辱一個人的話,至少要和那個人堂堂正正的面對面,如果不是為了得到羅伯茨,愛德華恐怕也不會採取這種極端的方式,他感覺自己被逼到了個懸崖的邊緣,如果不採取行動的話,就要心痛而死,他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搶走。
把林風扶正了後,愛德華本來有機會下手的,可是他遲疑了,就算要下手,也要等到他醒了再下手,這樣,才算正人君子是不是?
愛德華湊上臉去,用手在林風的鼻子前面試探著,鼻呼還算正常,正常情況過一會兒就會醒,愛德華正用手在林風的鼻子前面試探時,忽然身後一聲暴發性的吼聲傳了過來,“你幹什麼?”
只見一身小熊睡衣的吳迪一臉迷糊站在身後,他看到面前的狀況,迷迷糊糊的吳迪頓時明白,這個傢伙肯定垂涎了瘋子很久,等到室友們都走光了,下手,意圖想弓雖。暴瘋子,沒有想到長相還算過得去的愛德華做法竟然如此下賤以及猥瑣。
吳迪猛撲過去,企圖把愛德華放倒,可是愛德華輕的一閃,躲過了這一招。
吳迪見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沒有等到愛德華開口,吳迪說,“你說你半夜三更悄悄的溜進來,還用迷藥把我家瘋子給迷倒,用意很明顯,不過這個學校裡面,奶油小生多得是,你想強的話去強那些小白臉啊,幹嘛盯上我家瘋子啊,”
隨即走上前去,用手猛烈地搖晃著林風,“瘋子,醒醒,你再不醒的話,就貞操不保了,”
在吳迪猛烈的搖晃下,林風再次慢悠悠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看見愛德華在吳迪的身後,對著吳迪說,“小心,”
吳迪張嘴問,“小心什麼?”
吳迪嘴巴里面一聲悶哼,頭上被一個重物給擊中,倒在林風的腳邊。
愛德華把手中的重物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扔,隨即對著林風說,“你選朋友的眼光還真是不錯,選了一個這麼婆婆媽媽吱吱歪歪的傢伙,本來進來的時候,他有機會把我放倒,可是他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反而在那裡說個不停,我最討厭囉嗦的人了,你看,現在清靜了吧,我們倆個人的事情,現在可以解決了,”
手上拿著濃硫酸的瓶子,慢慢走近林風,林風盯死著愛德華,手中的動作加快,就憑這種捆法,難不倒博學多才的林風,想當初,李健仁那麼高難度的綁法,他不是照樣解開了?
林風感覺到身上一鬆,繩子被他解了開來,但是他不動身色,看著愛德華繼續逼近,當愛德華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林風跳了起來,抓住愛德華握有濃硫酸的手,使勁一轉,愛德華一聲慘叫,濃硫酸淋到了他另一隻手臂上。
愛德華痛的丟下了瓶子,捂著被硫酸腐蝕的胳膊,“你好陰毒,”
林風淡淡地說,“再陰毒有你陰毒嗎?本來我打算跟你一樣,用硫酸倒到你的臉上,可是我不是那種心理陰暗的人,所以,這就當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記住,以後不要來惹我,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愛德華捂著受了傷的手臂,看了看正在慢慢醒過過來的吳迪,“算你狠,我們走著瞧,”放下一句話後,愛德華奪門而出。
吳迪揉著發痛的腦袋,“哎喲,頭好暈啊,我剛剛怎麼啦,”話還沒說完,看見林風站在桌子前,“瘋子,你剛剛不是被那個淫賊給五花大捆了嗎?怎麼逃脫了?”
林風說,“這種繩子的捆法,還難不倒我,”
吳迪一邊摸著暈乎的腦袋,一邊被林風拉著站了起來,“瘋子,剛剛那個傢伙是不是想弓雖。暴你啊,我就說嘛,你看他那張臉,分明寫著銀蕩二字,不過,他為什麼要用這種噁心的方式來對你啊?”
林風坐了下來,“他對我沒有想法,對羅伯茨有想法,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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