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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林風這個臭小子給我吊起來,掛在那棵樹上,我就不信了,你家裡再有錢,能牛過我嗎?我照樣整死你,看你還神氣,還敢讓我當眾出糗,”一個滿頭亂髮,一腦門的汗,一看就是剛剛經過了激烈的運動所致,此叫囂身材壯實的男孩子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吊高一點,就垂直在那個枯草的地面上,對,就是那個方位,”
只見一個看樣子,年紀只有十五六歲的被叫做林風的男孩雙手被麻繩緊緊的綁著,正被三個男孩集體一點一點的沿著粗壯的樹枝往上拉著,林風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此叫囂的男孩,鼻子裡“哼”了一聲,“我說李賤人,你還真卑鄙,以梁旦旦的名義,把我約到校園的這個後山上來,帶這幾個小嘍嘍對我搞偷襲,要打你就光明正大的和我對打,打不過我,就用這種下三濫背後偷襲的手段,我說你就這點能耐嗎?和你的外號還真是相配,你們繼續,我無所謂,不就是被吊著嗎?正好,還可以欣賞一下風景,”說完,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轉了轉腦袋,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颳著冷風,吹亂了貼在林風前額頭上的頭髮,林風看了看四圍這荒涼的景sè,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狠sè,他把頭轉向李健仁,看著李健仁說,“李賤人,你最好別讓我下來,等我下來,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說完後,林風就閉上了嘴巴,因為時值深冬,十二月下旬,再加上又在山頂,風像刀子一樣刮在林風的臉上,生痛,張開嘴巴說話,風就往順著喉嚨往裡面灌,別提多冷了。
“呵呵,好啊,如你所願,你就在這山上看一晚上的風景吧,明天早上,我再過來,看你還嘴不嘴硬,”
說完,李健仁對著他從別班找來的幾個所謂的小嘍嘍揮了揮手,順著後山的小路,一溜煙的往山下走去。
這個時候,本來就漆黑一片的天空烏雲密佈,雷聲隆隆,一個小嘍嘍回過頭去,看了眼正被掛在樹上的林風,為了防止他逃跑,李健仁特意用了一段麻繩把他的腳也綁了起來,林風就像一段臘腸一樣被吊在樹上。
小嘍嘍湊近了李健,“李哥,看這天氣,要下雨了,現在又這麼冷,把他在這種天氣裡掛一個晚上,會不會出事啊,”小嘍嘍眼神中閃爍著恐懼,必竟,他們這幫高中生,都是以學業為重,如果不是李健仁抓住了他在外面做了一些違背校規的事情,以此來要挾他做這種事情,他是萬萬不會在晚上來做這種給別人充當打手這種不光彩的事情。
李健看了一眼說話的小嘍嘍,“吳勇,我說你還真人如其名,一點用都沒有,放心吧,你沒有看見他身上穿的那件名牌羽絨服嗎?很厚的,不會被凍死的,不過這雨要是下下來,就那難說了,”李健仁說完頓了頓,“不過,誰讓他今天白天讓我難堪下不了臺,這是給他的一點點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頭上牛,”說完,手一揮,“走,回宿舍,”
這一群黑影沿著山間的小路往下方奔跑著,在夜幕的映襯下,就像幽靈一樣,鑽進了樹木,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天上依然雷聲隆隆,時不時還有一兩條銀蛇一般的閃電在天空中醞釀,看樣子,呆會兒就有大雷電暴雨了,林風心裡想著,“我得趕緊脫身,要不然被這雷電擊中了,那我林風的小ri子就真的過完了,更別提想當什麼蜘蛛俠還有什麼鋼鐵俠了,行俠仗義,”林風想完,看了看頭頂上的的樹,這個樹長得也比較奇怪,一節一節的,林風正好被掛在最下面的那一節,如果這棵山頂上的樹,正好被閃電給擊中了的話,那他不正好充當了活耙子嗎?想到這,林風打了一個寒顫,加速了手上的運動。
李健仁為了防止林風逃脫,叫那幾個小嘍嘍把他的手綁的特別有技巧,一般沒有學過特殊解繩本領的人,是解不開的,李健仁上午被林風搞得當眾出了糗之後,懷恨在心,特地下午上網查了這種綁繩的方法,然後教給了那幾個小嘍嘍,看樣子,李健仁為了報林風毀了他面子的仇,真是煞費了心機。
林風現在正費了牛勁在掙脫綁在手上的麻繩,可是無奈,越是掙扎,這麻繩綁得越緊,林風終於放棄瞭解開手上繩子的念頭,轉而把心思轉移了腳下,當他努力把腳翹了起來,看了看,心裡面忍不住一聲哀號,因為腳上的繩子捆法,和手上的捆法是一樣的,林風盯著手上的麻繩綁法,他知道就憑天賦一般的李賤人肯定是想不出來的,一定是從網上查到的,但這個難不倒林風,給他兩分鐘,他應該就能夠琢磨出解繩的方法了,因為熟悉林風的人都知道,林風有一個在別人看來近乎天才的本領,那就是過目不忘。
林風死死的盯著正吊掛在樹下面的雙手,確切來說,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