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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函被羅貝雷劫走,幸虧他發現得早,否則今天被殺的就是他。當然,因為疏忽職守而導致密函被劫的手下已被他處決,而現在輪到羅貝雷了。
“這場比賽採取騎馬刺槍的方式,誰先落馬誰就算輸。”西澤爾邪魅一笑,“祝福你所,威廉隊長。”
羅貝雷無路可退了,換上盔甲上了馬,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做短暫的祈禱後,硬著頭皮迎接這場生死決鬥——
琉克勒茜·波爾金提著湖綠色繡著金線的裙襬,不顧女侍的阻攔,奔到聖安基羅堡外廣場邊來。
“啊,琉克勒茜小姐!”西澤爾的親信彼得驚訝地道,“西澤爾公爵不希望小姐目睹他與羅貝雷的決鬥,請您回房吧!”
披散著一頭流泉般的金髮,琉克勒茜堅決地搖頭道:“不,我要在這裡看著他。”
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色鎧甲與一個身著銀白色鎧甲的人,正激烈地在馬背上以長矛決鬥著。
琉克勒茜很快地就分辨出哪一個是西澤爾,他出手總是又狠又準,絲毫不會遲疑。
羅貝雷銀白色的鎧甲已經染上點點血汙,並且搖搖欲墜;現在他能做的,就只有儘量維持不墜馬落敗而已。
兩匹馬再度面對面奔向前去,羅貝雷咬緊牙關,奮力舉起長矛一刺——
“啊!”琉克勒茜失聲低呼,那把長矛幾乎要逼近西澤爾的胸膛,在千鈞一髮之際,西澤爾靈活地一側身,將手中的長矛往羅貝雷心口刺入。
羅貝雷發出一聲慘叫,滾下馬背,一動也不動了。
西澤爾摘下頭盔與金屬面具,露出英挺絕倫的臉龐。他冷冷一笑,道:“這次是你,下回就該輪到路易十二了。”
“公爵閣下。”一名騎士走上前,恭敬地等候西澤爾的吩咐。
“清理場地。”
“是。”
西澤爾下了馬,邊走邊脫下手套;然後他看見了站在面前婀娜的湖綠色身影。
“琉克勒茜?”
“哥哥!”她飛奔過去,投入西澤爾懷中,纖柔的身軀仍因剛才驚險的一幕而發抖著。
“為什麼到外面來?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看我與別人決鬥。”他摟緊了同母異父的妹妹問道。
琉克勒茜從西澤爾懷中抬起美得驚人的小臉,傷心地指責道:“我也不喜歡哥哥與別人決鬥,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
西澤爾眯起漂亮的綠眸,道:“因為,如果我不殺了他,被殺的就是我。你希望我被殺嗎?”
“當然不希望!”她美麗的綠眸浮現淚光,“只是每次看哥哥與別人決鬥,我就害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別再與路易十二為敵了,好嗎……”
她是那麼深愛著他,她無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是的,她深愛著自己的哥哥;即使知道違背了社會的規章,她也寧願就此沉淪。
西澤爾修長的手指抬起她淚汪汪的絕美臉蛋,俯下頭,吻住她玫瑰花瓣般的紅唇。
“我要讓整個義大利半島播滿我波爾金家族的旗幟,那一天很快就會來臨。”
即使是心愛的女人阻止,他也不會停止掠奪的舉動。因為他明白,惟有得到權力和地位,他才有可能在這個時代立足。
“公爵閣下。”
“什麼事?”
“路易國王派遣兩名使者送密函過來。”
“我知道了。”他輕啄了下琉克勒茜的紅唇,溫柔地道,“我一會兒回來,回房去。”
路易十二突然遣使者前來聖安基羅堡,他相信絕對來者不善;羅貝雷被他俘虜的事想必他早就知道,沉默到現在有什麼用意嗎?這倒是相當令人期待呵!
西澤爾揚起一抹只有自己才懂的笑容,轉身走入城堡內。
脫去鎧甲,西澤爾一襲深紫色著銀線的立領窄袖上衣,襯托出他尊貴而卓絕的王者風範,黑色緊身褲使他的雙腿更形健美而修長,中分及肩的黑髮更增添他的英挺與魅人。
他隨意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一雙翡翠般的綠眸似有若無地浮現笑意。
“科爾培閣下,請坐。”
科爾培·莫德,路易十二的近身侍衛,雖屬於禁軍的一員,但卻直接受命於路易十二,不受已死的羅貝雷統轄。他的官階比起羅貝雷略高一級。
“範倫提諾公爵,屬下受國王命令,帶來一封密函。”
“哦。”他淡淡應了聲。大費周章派特使送信來,他很想知道路易十二存的是什麼心。
接過密函,抽出進而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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