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該死!你搞什麼鬼!”西澤爾咆哮。他狠狠地抓住她拿著酒瓶的手,恨不得將之扭斷。
“好痛!”他不是傷痛得快掛了嗎?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啊?扶桑痛得淚水在眼眶打轉。
“我問你!你究竟想怎麼樣?”拿酒淋他的傷口,左手又拿著尖尖的鑷子,隨時都有可能插進他的傷口,置他於死地,接下來呢?該不會要在他的傷口上灑鹽巴吧?
扶桑杏眼圓睜。什……什麼嘛!什麼叫她究竟想怎麼樣?她才想問他,他想幹嘛哩!
“我要把子彈取出來呀!如果不趕快清理你的傷口,就會化膿、潰爛,細菌感染髮炎之後,你就會死,你有沒有常識啊?”
她已經很不計前嫌地要救他了,他怎麼一副防卸心過盛的樣子?該防卸的人是她耶!
西澤爾的臉色沉了下來,那不怒自威的神情徹底地封住了扶桑的未竟之言。
“你常處理槍傷?”火槍還處於起步階段,連他都沒有使用過,這女人為什麼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莫非——她是路易十二的手下?
“是路易派你來的?”他淡笑地露出嘲弄的弧度。
想置他於死地又不甘失去他這個開疆拓土的利器,由他的想法去揣度他的行為,他一點了不懷疑他會這麼做。
“第一次,不過你不用太擔心,電影都是這麼演的,治療的方法八九不離十。”扶桑趁著與他說話,而他比較分心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將鑷子湊近彈頭,“不過,我倒不認識什麼叫路易的?”
“哦?”他淡笑著輕哼了聲,她不承認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真是如此,為什麼要救我?”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此時扶桑已緊張得汗涔涔了。好,夾住彈頭了!
“你的膽子不小嘛!”
扶桑瞄了他一眼,臉色都那麼白了,還能揶揄別人,還真有體力。
扶桑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傷口上,但她的手已開始發顫。她告訴自己:要快!否則拉拉扯扯的會血流不止,可是……老天,這可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掌握別人的生殺大權呢!
“我……要拔了喔。”
“請便。”瞧她緊張的模樣,好像受傷的是她而不是他。
扶桑奇怪地抬起頭。他怎麼連擔心都懶啊?
“你不怕?”
西澤爾嘲謔地微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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