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自己哭了多久,總久,當她迷迷糊糊醒來是時,外頭已經是日落西山了。她乏力地眨了眨雙眸,發現自己被騰空抱起。
是西澤爾,他一雙具有魔力的綠眸帶著不容錯辯的溫柔與憐惜,深沉地望著她。
突然,扶桑感到一陣心安。她不明白為什麼,他離去的身影使她好不容易熟悉的孤獨滋味,再一次變成她最害怕的夢魘。
她展現歡顏,寂寞的恐懼正如氤氳般急速消失。
“你回來了?”
西澤爾什麼也沒有多說,俯下頭,牢牢地攫詮她甜美的櫻唇。
即使他負氣離開,也躲不了想念的心情,他不停地想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所以,他回來了。
“我的桑桑……”他的嘆息之聲不絕於耳。
扶桑纖細的皓腕圈住了他的頸項,任他的吻引領她再一次領略他們之間銷魂般的激盪。
他將她放進柔軟的床上,困在他的身下,才不舍地離開了她甜美的雙唇,雙眼瞅著她猶帶淚痕的美眸。
扶桑遲疑地伸手撫上他貴州化、英挺俊逸的臉龐,以手指遊走在他的眉心、挺直的鼻樑,與性感而深具魅力的唇間。
她嘆息般地囈語著:“為什麼回來了?”
“因為我走不開。”他喑啞低語,“我不能留下你一個人。”
這句話無端惹得她落淚。從來沒有人會對她這麼說,連狄恩也不會。
“別哭……”他俯首吻去她的淚,然後輕吻她溼潤的羽睫、翹翹的鼻尖,然後吻住她的櫻唇,傾他所有的愛戀。
洶湧的情潮在他們之間翻騰,但是他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他僅是與她十指交纏,與她的手心相貼,無言地品嚐這分契合的甜蜜。
過了好半晌,西澤爾結束了這個吻,溫柔帶笑地看著她。
扶桑喘息著睜開烏眸凝視著他,輕笑道:“我想……我有些餓了。”
對了,她早餐來不及吃,連午餐也錯過了。
西澤爾噙著笑意將唇移了過來,卻遭扶桑制止。她有些啼笑皆非道:“不是這種‘餓了’。我是指,我必須吃點東西,我還不想絕食。”
“去換件衣服,我帶你出去吃飯。”剛剛在外面晃了一圈,他大抵知道有哪些餐館。
這五百年來,整個世界變了許多,不光是建築,連在陸地上跑的大鐵箱都能載人,而且跑得比馬還快。人們的衣服也和早上來參觀城堡的遊客,以及扶桑全一個樣兒,奇怪無比。
扶桑拿疑惑的眼神看他,西澤爾笑道:“我有錢,記得嗎?我是古人,隨身攜帶的一些飾物非常值錢。你們現在的錢叫……什麼‘美金’來著,我用我的腰帶換來十萬美金,兩萬元是現款,八萬是一張蓋著圖章的紙。”
扶桑接過來看。
“那是支票。”
十萬?不管買主是誰,都稱得上非常狡猾,五百年曆史的腰帶居然才值區區十萬美金。
“怎麼會想到去換錢?而且,你什麼時候有這條腰帶?”她記得在遇到他的那天夜裡,人身上可沒有那多值錢的飾品。
“在這個時代這玩意兒好像挺好用的,入境隨俗。”他接回那張支票,“不光是腰帶,我還有一件鎧甲,受了傷後,我脫下那些累贅放在花園裡。”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他又道,“吃過飯後,陪我去找裁縫。”
“裁縫?”
“我需要幾套衣服。”身上這套衣服又彆扭又怪異,而且質料很差。
扶桑笑了起來,道:“我們這時代的人都穿成衣,除非必要,否則很少人訂做。”
“不量身訂做,怎麼知道衣服合不合身?”
“通常成衣工廠會製造各種不同尺寸的衣服……”扶桑發現這樣解釋下去大概沒完沒了不,所以簡單地道:“吃過晚飯,我們上街去時,再解釋給你聽。”
換了件衣服,扶桑與西澤爾兩人安步當車地走著。
“那鐵箱子為什麼裝了許多人?囚車?”西澤爾送過不少政敵往巴士底監獄而去,似鐵箱子般的囚車裡面也坐了不少人,不過有四到六匹馬拉車,可是這個時代的囚車卻沒有馬匹,奇怪,是怎麼動的?
“一般的鐵箱子叫做汽車,那邊的大鐵箱叫做巴士,那不是囚車,就像你們那時代的馬兒一樣,是一種交通工具。”
西澤爾露出頗有興味的笑容,道:“叫汽車?它跑得甚至比馬兒快。它吃什麼?”
“它什麼也不吃,它喝一種油,叫做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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