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腰的髮絲。
“沒有,只是覺得你好凶。”
西澤爾皺眉道:“我兇?他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還對他客氣什麼?”
“你還騙他我們是夫妻,而且說得面不改色。”
“我們本來就夫妻,只是我還欠你一場婚禮。”他將額頭抵住她的,親暱而溫存地低語,“聽說公證是最簡單的婚禮,等我拿到身份證件後,我們去法院登記結婚,原本我想給你一個比照十六世紀、如王妃一般的婚禮,可是,我等不及要你完全屬於我了。”
扶桑震動了一下,道:“結——結婚?”
“是的,我要你成為我的王妃。”他吻著她的手指,深情低語,“桑桑,嫁給我!”
“我——”她不自覺地淚光盈然了。埋進他的胸前,她的心幾乎碎成一片一片。她多想應允他的求婚,可是,她不敢冒著任何一丁點失去他的可能——他必須回去屬於他的世界!
“我不需要婚禮,私下我早已是你的人了。”
西澤爾搖頭道:“不,那不夠,不管任何形式,我都要你屬於我·”
扶桑真的好想哭,但不敢被他察覺,她環住他的頸項,主動送上她的唇。她用這個吻對他無言的宣誓:我愛你,西澤爾!
西澤爾回應扶桑深情的吻,並且反客為主地回以失控的激情。在洶湧的情潮尚未轉為慾望之前,扶桑抬起頭來結束了吻,埋進他懷中嬌喘不已。
“以後不許穿這麼少和別的男人說話,懂嗎?”連他都被她若隱若現的嬌軀弄得自制力瀕臨潰決,更何況是其他男人!
“因為你不在房裡,我正想出去找你,沒想到門口卻傳來敲門聲,我以為是你回來了。”
西澤爾笑了,他喜歡她難得的黏人。
“我剛剛去聯絡直升機——我不想在米蘭待下去了,我們回聖安基羅堡去,我有筆生意要談。”
“什麼生意?”
西澤爾笑道:“穩賺不賠的生意,回羅馬去你就會知道了。等我拿回聖安基羅堡,我們立刻就結婚。”他斂去微笑,認真地凝視她美麗的烏眸,“你還沒答應我的求婚,桑桑。”
扶桑淡淡一笑,垂下長長的羽睫,所有的心事都被她掩藏起來,道:“我……願意。”終於,她對他作了個她永遠也達不到的承諾。
“桑桑!”他欣喜若狂地高高抱起她,滿足地吻她,“我的桑桑……我會愛你一輩子……”
他的喜悅對她而言是最殘酷的刑罰,她騙了他……天!她欺騙了今生今世最愛她的男人!
她痛楚地閉了閉眼睛,胸口抽疼。可是……誰來告訴她,除此之外,她還能怎麼做呢?
回到聖安基羅堡的房間內,西澤爾拉住扶桑的手走到小客廳的壁爐前,微笑道:“桑桑,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他彎下腰,兩手扶在牆壁上,左右一個使勁,一道門便無聲無息地開啟,出現一個漆黑的地道。
扶桑驚訝地看著他,道:“地道?”
“只要是城堡就一定有暗道,這個房間有四個暗道。但,只有這個可以通到外面,其他三個是死路。對了,我記得抽屜裡有可以發光的東西,叫……什麼手電筒來著?”西澤爾從床邊的抽屜翻出兩支手電筒,一支交給扶桑,才微微一笑道,“走,我帶你下去。”
“那……裡面不會有什麼機關吧?”她在電視上看過,有些暗道裡只在踏到或觸控到某些地方,下場不是萬箭穿心,就是跌到蛇窟裡。
西澤爾笑道:“這條通道有兩個機關,不過都在牆上,不去碰它就沒事了,而且時間經過那麼久,我想可能也失效了。走吧!”
“哦。”扶桑開啟手電筒,在西澤爾的牽引下走入地道中。
剛開始是幾階向下的樓梯,然後才是平坦的地道。這個地道大概是封閉很久的關係,所以裡面顯得十分髒亂,但是倒沒有如扶桑所想的,出現老鼠啦、蟑螂啦、蝙蝠等一類不討人喜歡的小動物。
也許是因為這個地道有某些地方是流通的,所以並不感覺很悶,但是空氣中有著淡淡的黴味。
扶桑問:“地道有多長?”
“二至五公里。”大概是吧!他也記不太清楚了。
“這麼長?這個地道會通向什麼地方?”
“有一個方向通向琉克勒茜花園,一個通向湖畔的樹林。不過,我今天要帶你去的,是達文西為我設計的密室。”
“達文西?是那個李奧納多·達文西嗎?”
西澤爾點頭道:“他不僅是一個畫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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