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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一口濃痰的長途貨運司機中的一員了。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張鈺黛眉一蹙,雖然她不知道侯正東怎麼會被軍隊除名,但是,她能看懂侯正東眼睛裡那深沉的哀傷,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行了,這裡條件不好,我就不請你上去坐了。”
侯正東推開車門下車,“張鈺,再見。”
“再見。”
張鈺右手五指張了張,看著侯正東挺拔的背影,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默默地看著那個孤單的身影一步步地消失在夜幕下。
這一刻,張鈺突然感覺到心裡很壓抑,很想找個人傾訴一番,她迅速地掏出手機撥出一連串數字……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侯正東就起床了,照例練功冥想然後起床洗漱一番,匆匆地開了車去取了要運回祁溪的貨,唐欣的公司還沒有在白沙辦理分理處,她的生意都是人家需要運貨了就直接開車上門取貨。
工人裝貨的時候,侯正東趁機去買了幾個饅頭回來,就著車上的礦泉水勉強填飽了肚子,手機簡訊息的聲音響了起來。
侯正東有些意外,他的手機用的還是以前在部隊的號碼,回來快一個月了一直都沒有響起來過,頂多也就是當手表用的。
掏出手機一看,資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侯正東翻開資訊,只有幾個字,一路順風,張鈺。
侯正東一愣,倒是沒想到這個張鈺還很關心自己呢,立即回了一個資訊給她,當然也只有兩個字,謝謝。
幾家公司裝了貨,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了,侯正東一路上都開得很小心,昨天下午跟衡川劉勇的嫡系幹了一架,劉勇既然在衡川那麼地飛揚跋扈,那他的報復肯定是雷霆萬鈞之勢,必須要小心行事。
從延陵到衡川的一路上,侯正東的小心行事效果很明顯,憑著高超的車技,避免了好幾次危險的情況發生,不過,延陵畢竟不是劉勇的地盤,他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一旦進入衡川境內,情況就要嚴峻得多。
一路磕磕絆絆,侯正東終於驅車來到了溫泉鎮,只不過車還沒有經過鎮中心就在郊外被攔住了,前方的公路上一道臨時設定的關卡橫亙其上,兩邊是堆滿了沙包,要向衝過去難度不小。
最關鍵的是,中間的過道上閃閃發光,顯然,地上灑滿了三角釘,即便是侯正東能夠驅車衝過去,發生車禍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可車上還拉著很多的貨呢。
而且,路邊還站著幾個警察,手裡拎著電棍,一把碩大的太陽傘矗立在路邊,一個鼻樑上架著副墨鏡的年輕人躺在一張躺椅上,翹起了二郎腿,手指頭捏著一顆雪茄。
十有**這戴墨鏡的年輕人就是衡川道上的大哥劉勇了。
推開車門跳下車,侯正東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回頭望向身後的省道,過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輛車過來,顯然,劉勇他們在延陵跟衡川的交界處做了手腳。
侯正東的目光再度掃了一眼關卡,立即就放棄了衝關的打算,不說別的,要是把車上這一車貨給毀了,他可賠不起,看來今天要打一場硬仗了。
見侯正東下車了,坐在躺椅上的年輕人立即站起身來,揹著手走過來,他身後立即走出來兩個人一起扛著那把太陽傘跟在他的身後。
“你就是前幾天打了我兄弟的侯正東吧?”
年輕人將雪茄塞進嘴裡吸了一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侯正東。
“不錯,我就是侯正東。”
侯正東點了點,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別人不來惹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我雖然無權無勢,卻也絕對不容許有人騎到頭上來拉屎!”
他的聲音一頓,將手指頭的香菸塞進嘴裡吸,伸手慢慢地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小心翼翼地摺疊起來放在斯太爾的車頭上,扭了扭脖子,伸展了一下手臂,向著年輕人勾了勾手,“來吧,要動手就快一點,我一會兒還要趕回祁溪呢。”
年輕人聞言一愣個,愕然地張大了嘴巴,一邊摘下鼻樑上的墨鏡,露出一張有些蒼白的臉頰來,“侯正東,你應該猜到了,不錯我就是劉勇。”
他的聲音一頓,慢慢地走到身邊一個三級警督的身邊,從警督的腰間摸出一把五四手槍來,“我知道你很能打,不過,你再能打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快得過子彈?”
說罷,劉勇熟練地拉開了五四手槍的保險栓,抬起了右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侯正東,“要不,我們就試一試?”
侯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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