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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這是……”
那仵作看著她那幾根手指都被燒得起泡,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一時間心裡又是佩服又是震驚。
“你現在,速度用酒將整個手臂都洗乾淨,我要開始了。”花朵指著那一盆子乾淨的酒對那人說道。
“哦,好好。”
胸部的傷口,本來張力就大,此時,將紗布拿開以後,能清楚得看得到下面的肌肉結構。
有稍微大點的破裂血管,花朵就用泡過酒的棉線將血管結紮,小的毛細血管之類的,就用鑷子燒紅了將血管封閉。
一眾的人,越是看著越是驚奇地瞪大了眼睛,那門口的姑娘,用著極其熟練的手法打結將血止住,滿臉認真地用著那彎針將引著針線將那豁開了的傷口縫好,一層一層,最後幾乎在傷口處看不到一點縫線的痕跡,只有傷口一端留了一截線出來。
“敢問姑娘,你這種縫針的方法,叫什麼名字?我是第一次見到。”
那仵作看著花朵這般熟練的手法,越是驚奇起來,饒是他見過很多的仵作,也沒見著手法這般好的人。
“這叫內縫,將線縫在外面的那種是外縫,我這樣,是為了美觀,以後傷口長好了也看不出來縫線來。”
不出半刻鐘的時間,花朵便是將前後的傷口都縫上了,然後用紗布仔細地包紮好。
待一切弄好之後,花朵檢查了一下二叔的情況,還算尚可,這般嚴重的穿通傷,以後回家得好好養養,家中的伙食開好一點便是。
她從酒樓這裡借了兩床棉被,鋪在外面二叔沒有牽走的牛車上,讓幫忙的小二哥和那仵作一起將尚在昏迷的二叔小心地抬了上去,蓋好。
這才一抬腳的功夫,一轉身,先前那白衣書生已是悠閒地倚在了酒樓門口,似是因為運動量過大,有些微微地喘氣,額前的一縷頭髮也被微微沁出的汗水弄得有些溼。
左手拿著一包好了的藥包,右手的摺扇“嘩啦”一聲開啟,狀似優雅地給自己扇著涼風。
看著花朵轉身回來了,馬上將手中的藥包遞了過去,道:“姑娘要的藥材在下忙你買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些?”
花朵將牛皮紙包開啟,將其中的每一味藥材都細細核實了一遍外觀和氣味,確定是自己所要的藥材,這才放心地教了小二哥熬藥的方法拿到廚房去幫忙熬好。
一旁的白衣書生,看著花朵的一系列動作,眼裡全是一片的沉思和不解,再看看斜靠在軟轎中一直注意著外面的人,嘴角終是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
“多謝幫忙。”
那人該做的事情也已經做完了,花朵說話算話,毫不留戀地將懷中的血玉交到書生的手中。
“敢問姑娘,你這塊血玉從何得來?”
書生仔仔細細地將手中的血玉看了個遍,眼中,震驚之色一閃而過。
“公子當初與我作交換的時候可沒有說過要知道這玉的來處。”
花朵才沒笨到告訴他這是撿的,要是在這一大堆的人面前說是撿的,尼瑪光是失主就會站出來好幾個,這虧本的生意誰做?
想知道玉是哪裡來的?有本事去查,她花朵就不相信了,饒是這書生再厲害,他還能查出她是從田埂上摳出來的?
二叔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趁著現在等那吊命用的藥之時,該算的賬,也該清清了,你他媽的在老子面前搶簪子,亮刀子?看誰弄死誰!
自古江湖之事,除非鬧得太兇,朝廷也是不管的,既然不犯法,老子也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看誰比誰狠!
“穿藍色衣服的瘦猴子,你他媽的有本事搶我二叔的簪子就給老子站出來!”
花朵直指向仍是站在那裡看熱鬧的人,哼,當真以為老子是女人就不能拿你怎樣了?
這賬,今天就要一個一個來算!
花朵這麼一說一指,樓裡的一眾人瞬時又將視線集中在了那大廳中唯一一個穿了藍色棉質衣衫的瘦子。
被眾人這麼看著,饒是瘦子心理素質再是好,也被看得眼神有些閃爍,他本來以為,那漢子現在都嗝屁了,留了一個翻不了大浪的姑娘家,也翻不了什麼浪出來的,隨即沒有走的打算,何況,他還要等到最後和大夥兒回去當家的給發銀子呢,今天當然不能白跑了。
卻是不想,這姑娘很是有點本事,當著一眾的面將人給救了回來,他還沒看完戲,就被她給揪著了。
“怎麼,有本事當街強搶,沒本事承認?”
花朵看著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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