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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相仿,都是要議親的年紀,討好了妹妹,妹妹才會在婆母跟前為她們說好話。”
“她們,她們才不是這樣的人……”說得有些氣虛,龔大少奶奶也不跟她辯,“妹妹知道我家沒分家,幾房兄弟都住在一塊兒吧?”
“知道。”哥哥被這些舅兄整得可慘了。
“我的兄弟裡有不少尚未娶親,長嫂生孩子時去了,如今家裡正在為他挑媳婦呢!”
龔珍珠雖不信,但沒幾日,交好的小姐妹紛紛上門,請她在大嫂跟前說好話,她才不得不信。
後來幾次都是大嫂點撥,她才免於因聽母親的話,而被人利用丟醜,現在,在她心裡,大嫂說的話,比母親要靠譜的多,現在又再次印證了大嫂說的話,陛下都直言那匹寶馬是送準兒媳的,擺明了皇帝眼裡只認藍慕越這個兒媳。
只怕那則流言,皇帝也知道了,龔珍珠轉頭瞄了母親一眼,見她氣惱的滿臉通紅,不由朝兩位侍郎夫人看去,卻發現那兩位臉色都不太好看,隱隱還有些鄙夷之色,她不禁想到大嫂那位陪房嬤嬤對大嫂說的話,妻賢夫禍少,看來真是如此。(未完待續)
全文免費閱讀 第三百四十八章 迎春宴 一
就算龔夫人滿心不悅,想尋人誨氣,然有了皇帝送禮在前,她已不敢明目張膽的找慕越撒氣了。
就算現在藍守海兄弟的官階較龔尚書低,再加上那則流言有損她女兒清譽,她想藉此找藍家麻煩,以她來看再合理不過。但藍慕越是皇帝的準兒媳,且皇帝似乎沒打算換人當順王妃,順王也像會抗旨來改娶自家女兒,那她若再拿此撒氣,想要逼藍家抗旨,好挽回她女兒清譽,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龔夫人一張臉由青轉白,暗惱自己怎麼會鬼迷了心竅,以為此事能行?想到這兒,她不由得將手中的羅帕絞成了麻花,
一旁的侍郎夫人互推搡了一會,總算那個年約五十,穿著深褐妝花緞褙子的侍郎夫人上前開口勸道:“龔夫人這兒風涼,咱們還是趕緊進花廳去吧!”
另一名年齡較輕,約二十出頭穿著玫瑰色緙絲衣裙的侍郎夫人,也跟著柔聲勸了幾句,見龔夫人聽若未聞一個勁兒的發怔,她們兩不由瞅了龔珍珠一眼,龔珍珠張口跟著勸了,龔夫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名年紀稍長的侍郎夫人見狀,沉吟半刻便道:“龔夫人哪!這兒天寒地凍的,我們三個老骨頭沒事,可龔小姐這花骨朵似的小人兒可要被凍僵啦!”
龔珍珠聞言一怔張口欲言,卻讓年輕的那位侍郎夫人攔了。“別忙,龔小姐放心,龔夫人視小姐如珠如寶,怎忍心讓您受了風寒?再說。緊接著就是三月三迎春宴,若是感了風寒……”
迎春宴是京城裡的一大盛事。不用侍郎夫人提醒,龔夫人也知此事重大,女兒因流言所擾,無端名聲受牽連,若自藍府家去後病了,不曉得會被人傳得有多難聽啊!龔珍珠一悚,想到流言、皇帝送的汗血寶馬,自己母女偏在場,要是回去後她病下。那,那流言會怎麼傳?光想她就覺頭皮發麻。
龔夫人回過神。連忙攜女兒隨管事媳婦回藍府待客的小花廳。
小花廳裡頭衣香鬢影鶯聲燕語,眾女眷都在談論皇帝送給慕越的禮,一名武官夫人性子爽朗嗓門洪亮,龔家母女才走到廊下,就聽到她呵呵笑道:“哎唷!我說陛下真是懂得送禮,我家那口子年前才說,口外的馬場好不容易養成了幾匹寶馬,也不知誰有那福氣。能得這般珍稀的寶馬。沒想到咱們七姑娘就是個有福氣的!”
“可不是!皇上這禮送的好,都說寶劍贈英雄,咱們七姑娘不讓鬚眉。皇上就送寶馬以酬英雄!”
慕越落落大方的坐在祖母身邊,面對這些貴婦們的稱讚,只淡笑以對,眾人問她話,她先看藍老夫人,見祖母頜首,她才淺笑的回答,有些問到西寧衛的生活苦不苦,只見她從容的道:“與京城相比,那自是有許多不便的,不過近年來託皇上洪福,開放了許多商隊往北胡行商,寧夏城成了行商聚集之地,焰族、拜月族、北胡及蠻族的衣飾、首飾、農作都很容易取得,雖及不上京裡的繁華,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說得興起,眉飛色舞的模樣,倒與她先前乖巧默然的樣子截然不同,不過她聲脆音亮如數家珍般的細數寧夏一地之美,倒讓這些貴夫人們聽了心生嚮往,在坐的夫人們真真正正是京裡土生土長的少,多的是隨夫赴任,最近才回京述職或就任的,就連幾位勳貴夫人想到年輕時,隨父親、丈夫在外放時的日子,也不禁對慕越形容中那自由的生活有些豔羨。
慕越引了話頭,便坐回藍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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