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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有些猶豫了。
著青衣的男子搖著摺扇問那兩個壯漢:“讓你們守著門,好好的怎麼擅離職守?”
這話是重點,可惜世子沒問,劈頭就開罵,現在這一位問了,他們兩逮著機會連忙道:“不是咱們擅離,實在是,爺兒與……在裡頭尋歡作樂……小的們不好在旁聽著啊!所以才退離的。”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老兄還有心思作樂?向秀滿臉陰鬱,心道,我們大夥兒在外頭忙得腳不沾地,他倒好,還有心思尋歡作樂,能鬧得兩個漢子避開來,可見裡頭有多激烈了。
“得!這下子怎麼辦?就這麼耗著等他忙完?”身為富昌侯世子,自小也是嬌慣大的,比身份及不得豫王這位皇子尊貴,不過如今的豫王可是逆賊啊!外頭風聲鶴戾人人要逮他,他爹都已經被關到刑部去了,豫王卻還有心思跟女人作樂?
青衣男子一派文士風範,慢條斯理的反問他:“世子想如何呢?上前去敲門?”他們還盼著豫王能翻身成功,豫王的兒子也不知保不保得住,要當皇帝,子嗣很重要!若世子貿然打斷,誰知道密室裡的豫王會不會因此出什麼狀況啊?
向秀一噎,“子青可有良策?”
被喚子青的男子以扇掩口輕輕笑著,卻是媚態橫生,煞是誘人心神。
“子青沒有良策,只能等。”
向秀聞言不禁哀嘆,“也不知他幾時才完事。”
子青悠然自得的搖著摺扇,舉步轉身往回走,“子青你去那?”
“回貨棧去,我想裡頭那位爺不會樂見我們在這兒守候的。”他的嗓子清越淡雅,說到最後時,人已遠聲卻清晰如人就在近前。
向秀回頭看了密室的門一眼,隨即舉步追上去,兩名壯漢卻不由自主的伸手抹額,觸手是滿滿的油汗,“那位是誰啊?”右方壯漢抖著聲問。
左方壯漢用力在衣上抹去手上的汗,邊回道:“那是姑爺。”
“姑爺?”
“不是珞小姐的夫婿,是庶出行二的菱小姐夫婿,聽說是個江湖人。”
國舅府的姑娘怎麼可能嫁個江湖人?“聽說菱小姐的生母本就出身武林世家,生下這位二小姐不久就香消玉殞,二小姐的外祖父心疼外孫女,就派人來貼身侍候著,誰知竟然日久生情。”
此等秘幸,非親近之人怎會得知?
故右方那壯漢不禁好奇同伴的來歷了。“老兄,你咋知道這麼多啊?”
“呵呵,我老孃是在侯夫人身邊侍候的,怎麼會不知道?侯爺派我來貨棧,我老孃就跟我說,要我當心些,幾位主子的脾性我都摸清了,不然怎麼待得住。”
想想也是,不然方才他怎麼會示意自己一同避開來。
當他們在這兒閒聊時,密室的激戰己告一段落,暮月披著外衣起身,款步輕移走到架子旁,拿了帕子投水擰乾後,又走回豫王身邊,輕柔的為他拭去歡愛後留下的汗漬及痕跡。
她為豫王拭淨身子,豫王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抵在她柔馥的小腹上,輕嗅著她身上那歡愛後的氣味,終是受不住誘惑,手指探向那散著誘人蜜香的洞穴。
“爺兒……”暮月渾身發軟的攀附在豫王身上,嬌憨的呻吟著,引得豫王甫冷卻的情火又開始熾烈狂燒起來。
等到一切再次平靜下來,暮月不敢再試探豫王的能耐,偎在他懷裡,不勝憐惜的撫著他的傷腿。
“爺兒這腿怎麼傷的?”
“哼!還不是十二那個混蛋,要不是他追著我不放,我怎會跌那一跤!”就因為折了腿,身邊保護他的人又都死的死,傷的傷,他只好待在宮中養傷。
想到那一天,十一弟看到他時那張高興的臉,他就覺得不舒服,因為那張臉在得知自己要折斷他的腿,好藉此從御醫那裡拿藥醫治自己的腿,竟然變了,那個混小子竟斷然拒絕了自己,逼得他身邊的人只好直接出手,偏偏那混蛋伸手出來擋,結果錯傷了他的手,腿傷也與自己的不同,最後趁他痛得昏過去,再折他另一條腿。
十一弟身邊的傅內官寬慰他道:“您不過是想從汾王這兒取藥,又沒要他性命,日後您登基了,再補償他就是。”
豫王深覺有理。
但為何十一弟那雙眼睛卻老是在他眼前晃呢?
等到豫王盡興了,外頭天色已晚,向秀讓人送了一桌酒席過去,然後領著子青前來。
豫王開門見山就道:“輔國公他們要帶走京營三大營,那京城的兵力尚餘多少?”
“不足五千。”原本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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