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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將軍說這件事的。”
“你打算把這件事跟藍將軍說?”太子一怔,汾王終究是自家兄弟,起這種妄想是不該,但將事情捅到女方家長那兒去,這……。太子不免覺得有些臊,東方朔卻不以為意。
“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既已知十一皇兄起了這種心思,卻不告知藍家,讓他們防著,萬一出事……四哥。若真出事,影響的可不止我和越越的親事,還有藍家所有女子的名聲。”
太子心頭一跳。臉色有些難看。“他總是你兄長……”
東方朔輕笑了聲,“四哥,他都動了邪念,想壞了我的親事,是他先不把我當兄弟的。”
“這,他不是還沒做嗎?”太子訕訕的道。
東方朔縱使覺得四哥前後矛盾,也沒明著點破。只道:“就算他真想這麼做,也得有人相幫,再則,他腿腳不便,出一趟宮也不方便。越越只要不進宮,與他見到面的機會不大。”
換言之,現在的汾王想幹壞事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想出宮?別折騰了,還是留在宮裡,把傷養好來重要……這種話一擋,他要真想出去,就讓他去,御衛們不是笨蛋。幫這樣的一位主子幹壞事,得罪太子和順王?別傻了!
東方朔深知培養可信、可靠的人手之不易,而汾王連傅內官都收服不了,讓人很難相信,他能收服人幫他去破壞他和越越的婚事,當然。汾王出宮開府之後,就說不準了,開府後,劃到汾王府侍候的人,自然是唯汾王之命是從。
太子搖頭不解:“十一皇弟的性情我是知道的,若不是有人在旁挑唆,他怎麼會想出這種損己不利人的事來。"
東方朔若有所思的問:“四哥,若我的猜測沒錯,二皇兄真受了傷,且躲在宮中養傷的話。。。。。。”
“要說服父皇,讓御衛在宮中大肆搜捕,那是不可能的。”
“不用急,外頭照樣讓他們去搜捕,他的傷勢未好前,應該也不敢妄動。”
麗嬪對二皇子怨懟甚深,她是不可能幫他的。
會動用汾王身邊的內官,莫不是豫王身邊的人……不,不對,應該是不好走動,但以傅內官的身份,他不必事必躬親日日出宮去,有什麼事,大可讓小內侍去代辦即可,傅內官身為汾王最重要的內官,卻常常撂下正主子不顧,他是在為豫王連絡宮外的餘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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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王那天傷的不只是腿和手吧?他腦子也傷了吧?”藍慕攸訝異的張大嘴道。
藍慕遠冷哼一聲。“怪不得二弟說,得提防京裡這些貴人們。”
慕越反應卻是很平淡,讓藍慕攸看的很不是滋味兒。“慕越,你不惱不氣?”
“惱什麼?”慕越一臉莫名其妙。
“惱……”藍慕攸頓了下,惱什麼?汾王只是口頭上說說,並無任何動作。
想想也是,為還沒發生的事生氣?太閒了不是?
藍守海想了想道:“最近你最好少露面吧!也少出門的好。”
“知道了。”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慕越除了去鄭府探望外祖母,就只有在父兄相伴下去西寧衛營地了。藍守海派在女兒身邊的護衛,加了一倍不止,就連藍慕遠兄弟也是抽空護送。
慕越乖順的接受。
倒是不明究理的藍慕金,為她抱不平,“好端端的出個門,怎麼像押犯人似的,護衛這麼多啊?”
慕越卻是笑應:“那些護衛有一大半是我的親衛,我在府裡住著,她們侍在軍營裡也無事,索性讓她們護衛我出門,也好讓她們出來透透氣兒。”
鄭老夫人每次見到慕越,總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哭啼啼,幾次說起鄭氏幼年的趣事,老夫人就陷入陳年往事裡,久久不能自已。慕越從剛開始的束手無策到後來的坦然以對,總算漸漸摸索出來,如何與鄭老夫人相處。
面對慕越每每自鄭府回來,都帶著一堆禮物,藍老夫人的臉色就一日黑過一日,不過她也很明白,鄭老夫人看到慕越這個外孫女,肯定是想將長年不曾給予的關心、疼愛一次給足,畢竟這孩子長得與她親孃極像,又是個女孩子,不日就要嫁入皇室,鄭家上下豈有不想拉攏關係的理。
只不過明白歸明白,看在眼裡不痛快還是不痛快。
結果就是藍老夫人也卯起來給孫女兒添東西,一會兒在她房前添花架子,好種花,一會兒又讓人添了幾床新繡的床幃,顏色粉嫩繡功了得,花草蟲鳥栩栩如生。
大夫人沒說什麼,二夫人不免酸了幾句,卻被老夫人狠狠的訓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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