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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她虐待人,她的陪嫁丫鬟替她說話,丈夫回來後,姨娘前去告狀,卻被忙碌數日未閤眼睡覺的男人怒斥,姨娘和陪嫁丫鬟一起被髮落時,她心中的不平!
雖然遠在寧夏城裡,婆婆的影響力仍是無遠弗屆,不時要給她下絆子等等,丈夫的上官、下屬什麼東西不好送,偏愛送女人,丈夫收了之後就往內宅一丟,啥事也不管,那些上官夫人還常常要探問一下以示關心,讓人噁心又膩味……
她們剛進門,都是對未來懷抱著美好幻想的小媳婦兒,有很多事情,都是在唸姑母的信件後,才曉得世上竟有那麼多莫可奈何,可以說這位姑姑的手書,以一種很特別的方式,向她的侄媳們揭露了婚姻種種問題,她當初遇上時,又是如何一一擺平的。
“祖母說,姑母寫這些信的時候,肯定沒想到,能解祖母思女之苦,又幫我們適應婚後生活,可這些是姑母留給你的,理應物歸原主,除此之外,還請妹妹原諒祖母,未經你的許可就將姑母的信給我們看了。”
慕越垂首搖了搖頭,“我想,我娘肯定很高興她的這些信,幫了幾位嫂嫂的忙,又安慰外祖母思女之心。”
鄭四奶奶幫著慕越將放著頭面的木匣歸位,慕越喊了白露進來,讓她貼身保管好。“姑娘這是?”
“是我娘留給我的信。”慕越道,白露露出一個鬆了口氣的笑容來,不能怪她小心,因為鄭家時不時送東西給姑娘,已經惹得老夫人不快,可是老人家偏要故作大方不計較,卻把自己逼憋得夠嗆,在老夫人身邊侍候的人近來常常被狠狠的發落。
已有不少人提醒白露和琉瓏,讓她們看著別再讓姑娘從鄭家帶東西回去了。
正說著話,龔珍珠與田家小姐一起來了,席間,龔珍珠有些頭疼的道:“這幾日總有人送些吃食、玩意兒去家裡給我,卻又不曾署名,讓人想退東西回去,都沒辦法!”
幾個年輕姑娘七嘴八舌猜測著對方的身份,鄭大奶奶也好奇的靠在慕越身邊問:“你說會是誰?”
“問我?京裡的人我都認不全了,怎麼說得出來,是誰送她的呢?”
話題從神秘送禮人,說到了衛王的外孫女郭瑤池將與慕越成為妯娌,“瑤池那孩子我見過,是個溫婉端莊的小姑娘,繡工了得,前年百花會時,她那一副繡畫真是叫人歎為觀止。”
“繡畫?”
“是啊!她繡得可是李大家的萬壑松風,山石剛峻,湍湍蜿溪剛柔並濟,沒有閨閣之氣,反見泱泱風範。”
鄭大奶奶說起郭瑤池那一手繡技,鄭宛如和鄭宛然不約而同黑了小臉,孃親真是不厚道,明知這繡工是她們姐妹的罩門,偏要提這茬。
慕越瞄她們兩個一眼,忍不住笑道:“你們別急啊!我的繡工也不成的,不過教我繡工的嬤嬤說,就算自個兒繡不好,也要懂得欣賞,能看出什麼樣的繡活是好的。”
“那是。”鄭大奶奶雖不喜兩個女兒的不喜繡花,但聽到慕越自謙為女兒們解圍,心裡倒是挺高興的。
田秀逸對郭瑤池很好奇,拉著鄭大奶奶問她的事兒,田秀永則靜坐一旁,聽她們各聊各的,龔珍珠坐到慕越身邊,“七姑娘,那天真是多謝你了。”
慕越不以為意的笑道:“都多久的事兒了,虧你還記的。”
藍守海臨出門前,又再三交代女兒少出門,僅赴幾家較親近的人家邀約,慕越也乖乖從命,四位嫂嫂孃家邀約不能不去,鄭家來請也不能拒絕,田家就更不用說了,太子妃倒是沒下帖子邀約過,田秀逸說秦王過世,民間已經飲宴自如了,朝官和勳貴們還到喜慶之事,卻不好意思大張旗鼓的大宴賓客。
慕越雖聽藍守海的話,但出了門,誰知道路上會遇到什麼事,龔珍珠感謝的是前些天赴宴時,被人擠兌一事。
“你也別放在心上,做人就是要開心些,別老活在別人的嘴裡。”
龔珍珠聽得微怔,慕越見她似不明白,只得把話說得更白一些,“……這麼說吧!日子是你在過的,你過的好還是不好,只有你自個兒清楚,就連你娘也無法幫你過日子,當然,你娘肯定是為你著想,若是她說的你聽不慣,也別當面跟她拗,不然她只會更加覺得你不懂事,更要為你操心,也就更要你照她的話來做。”
龔珍珠點點頭,“我大嫂也是這麼說的。”
“是啊!別人要你活得不痛快,你幹麼要乖乖照人家的話去活?”慕越拉著她的手道,龔珍珠微微一笑,“我知道,只是想起來難免還會不痛快而已。”
“下一次再遇上她們拿那件事來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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