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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人在朝堂之上,並沒有很好的位置。
這樣下去,日後只怕是漸漸地被邊緣化,與那些空有爵位的勳貴們變得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背景之下,鎮國公的去世,讓人們不由得猜測紛紛。
無論什麼樣的猜測,都入不了許珍的眼。
許珍在鎮國公的靈前,哭得形象全無。李婉雲聽著李牧言回來之後說起許珍的狀況,輕聲一嘆。
她現在再怎麼安慰,都只是空泛,只能希望喪禮辦完之後,許珍能夠漸漸從這種悲痛中走出來。
“若是要守禮,許珍三年之內都不能成婚了。”
李牧言不妨她忽然說起這個,愣了一愣才點頭:“是。”
“那樣真好。”李婉雲真心實意地說。
那樣,就不會嫁給那個表面光鮮的人了。
鎮國公的喪禮過後,天氣就涼爽了下來。
等到重陽節登高的時候,李婉雲終於見到了在家齋戒了許久的許珍。
此時的許珍已經有了少女的身段,神情之間卻帶著幾分淺淺的憂傷,見到李婉雲微微一笑,像吹過水麵的微風。
“婉雲姐姐,”她叫著李婉雲,笑容淺淺,“好久不見了。”
確實好久不見。
李婉雲看著許珍,心中微微有些痛。
那種與親人告別再也無法相見的痛苦,她曾經也有過。
前世,第一個兒子死去的時候。
李婉雲搖搖頭將忽然氾濫起來的前世思緒拋開,過去拉住了許珍的手,問起她最近的狀況如何。
許珍被她握住手,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李牧言和許珍的弟弟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許珍的弟弟許琦恭敬地行了禮,向李牧言討教學問。
李牧言溫柔一笑,隨口幫他解答起來。
四人在一群丫鬟們的包圍中聊著天,喝著菊花酒,一陣喧鬧從山路的那邊傳了過來。
早已平靜下來的許珍忽然微笑起來:“忽然想起兩年前,也是在這裡,左相夫人也是這樣出場的。”
李婉雲想起被左相夫人無視的時候,低頭微微笑了笑:“是,不過現在……”
左相在皇位的爭奪中失利入獄,家被抄,女眷們都被沒為官奴發賣。
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從天上到地下不過如此。
想起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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