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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社會為何不公平,辛苦不賺錢,賺錢不辛苦......至於這些人中的個別人,是否會由妒忌發展到憎恨,由憎恨發展到犯罪,就浩如煙海,無從下手了。
外圍調查同樣沒有結果,同類形的信箋、信封有十幾家文具店在銷售,營業員只能說得出文聯、文化局、宣傳部和幾個作家、畫家的名字,其它的一概無法回憶;哪一個郵局接受了這封敲詐信倒是查到了,可是郵箱設在街頭,路過的隨手可投,查清了也是白查。
三天來,敲詐勒索的人偃旗息鼓。
偵查陷入了僵局。
因西郊兇殺案的發生,刑警隊的全部力量都拉了過去,設在沉香家裡的守候小組也撤掉了。楚天要求沉香一旦有情況隨時和他聯絡。
五、非常時期的非常幽會
平靜的日子裡,沉香的心情並不平靜。
自從發案以來,她整天提心吊膽,膽顫心驚。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此事並非就此了結,對方只是在第一次陰謀暴露後,知道公安機關已經介入,不敢輕易妄動了,是在等待時機,蠢蠢欲動。
果然如她所猜,在守候小組撤離後的當天晚上,對方透過手機發來了一個使她更為恐慌的簡訊息:
若再報警,明天桂州的大街小巷張貼著你與×××、×××、×××.....的性醜聞
看到這條簡訊息後,沉香縮在床角動也不敢動,扔在床邊的手機,就好像是一猙獰恐怖的惡魔站在她的面前,八月的江南天氣還比較炎熱,她裹著被子還渾身發抖。呆了很長時間,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急匆匆地抓起手機,撥了好長時間,才撥準確一個號碼:
“喂、喂喂,我、我是沉香。”沉香驚傻得嚅動著嘴唇。
對方說:“有什麼事嗎?”
“他、他又發來了簡訊息。”沉香語不成調。
對方估計從電話中感覺到了沉香的緊張,安慰她:“你別慌,慢慢說,誰又發來了簡訊息。”
“就是那個敲詐的人。”
對方輕鬆地說:“那就馬上報告公安局好了。”
“不、不能報。”沉香吃慌了。
“為什麼?”
“他、他、他......”
“他怎麼啦?”
“他說,如果報警,就把我們的事在大街小巷到處張貼。”沉香哆嗦地說了出來。
對方沉默了一下,問:“他知道我們的事?”
“雖然沒有明說,我估計他可能知道。你說怎麼辦好?”
“他又提出什麼要求?”
“目前還沒有,只是警告我不準報警。”
對方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那就暫時不要報警,看事態的發展再說。”
“嗯。”
“我再重申一下,不準用電話和我聯絡,不準有他人在場的時候和我聯絡,最好別在客廳和我聯絡,防止客廳有公安的竊聽器。”對方不見沉香吭氣,強調語氣,“你聽到了嗎?”
沉香低沉地回答:“聽見了。
對方似乎覺得在這個時候自己對待她可能太過分了,最後安慰說:“香兒,你別怕,有我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沉香緊蹙的娥眉稍微松展,“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整天她都在焦慮不安中度過。每一次手機響起,她心裡都要“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晚八時,手機又響起了接收簡訊息的短促聲音:
明天十時,單獨攜款駕車至火車站等候。否則,後果自負
沉香當即撥通了昨晚撥過了的電話,焦急地說:“他又來資訊,要求明天交錢,怎麼辦?啊!”
男的問:“你準備怎麼辦?”
“我想到老地方和你商量一下,你過來好嗎?我們有好幾天沒有見面了,想你了!”
對方沉默了一會,說:“好,半個小時後見。不過你出來後不要直接到老地方,防止有人盯梢,你從聯華超市的大門進,邊門出。到老地方時前後左右觀察清楚,在確保沒有人跟蹤才可進入房間。”
他們所說的“老地方”是桂州市郊的一個豪華住宅小區,早於那個男人到達的沉香穿著睡衣站在一間套房的立地長窗前,焦急地觀察著門前的道路等待著他的到來。約此沉香遲到二十分鐘左右,一個身材雍腫的男人出現在小區的道路上,他也沒有馬上進房間,在確信安全後才開進了房間。
“急死我,想死我啦!”沉香用小跑的步伐跑到門前,撲進男人的懷裡,用雙臂勾住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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