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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17年鬥獸場遭雷擊引起大火,受到部分毀壞,但是很快在238年又修復,繼續舉行人與獸或人與人之間的搏鬥表演,這樣的活動一直到公元523年才被完全禁止。
公元442年和508年發生的兩次強烈地震對鬥獸場結構本身造成了嚴重的損壞,在中世紀時期該建築物並沒有受到任何保護,因此損壞進一步加劇,後來乾脆被用來當作碉堡。15世紀時教廷為了建造教堂和樞密院,竟然拆除了鬥獸場的部分石料。
1749年羅馬教廷以早年有基督徒在此殉難為由才宣佈其為聖地,並對其進行保護。約翰·保羅二世教皇生前每年都會在此舉行儀式紀念這些殉難的烈士,但是卻沒有歷史證據顯示確曾有基督徒在此殉道
但是卻沒有歷史證據顯示確曾有基督徒在此殉道,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已是斷垣殘壁,千瘡百孔,卻如同瘦死的大象,依然是龐然大物,依稀可見其昔日的宏大氣勢。
對於羅馬貴族來說,最殘酷的格鬥毫無疑問也是他們最為激動的。打鬥者帶有戟或短劍。大部分鬥士都是奴隸和犯人。格鬥分許多種:最有名的是決鬥,這種決鬥的一方是持三叉戟和網的角鬥士,對手是帶刀和盾的羅馬武士,帶網的角鬥士要用網纏住對手再用三叉戟把他殺死,另一角鬥土帶著頭盔,手持短劍盾牌,拼命追趕想戰勝他的對手。最後,失敗的一方要懇求看臺上的人大發慈悲,這些觀眾們決定著他的命運,假如這些人手掌向下,那就意味著要他死。
想到著心裡突然覺的很淒涼的感覺,記得以前自己說過,來羅馬一定要來這裡,但是真的站在這片殷紅的土地上,卻深切地感受到當時在這裡發生的人與獸之間的殘酷格鬥和搏殺,而這一切,只是為了給作壁上觀的觀眾帶來一些原始而又野蠻的快感。
“怎麼了。”基督山拄著權杖來到我身後。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因為我不可能跟他說,我是在感嘆吧!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直到太陽西沉的餘暉,身後的古羅馬鬥獸場顯露出微醺的酒紅色,遠處的天空飛出紫色霞光,晝夜分界線正劃過我跟基督山的臉頰,大地迫不及待的睡去,終於太陽的最後一絲光揮消失在地平線上,我們才順著街道慢慢的走回旅館。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名字(阿貝爾),從床上坐起,阿貝爾……我記得阿貝爾好像是費爾南多的兒子吧!我們怎麼可能跟他住在同一層樓,還是基督山是要做些什麼?……哦!對了,我記得書中曾經提到是阿貝爾把基督山帶入上流社會的。
我在想當年要不是發生那些事的話,或許那個青年會是基督山的兒子吧!哎……真是命運捉弄啊!
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糊里糊塗的就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溫暖陽光從藍色的窗簾發縫隙中照進房間裡,伸了一個懶腰,正要洗個臉時,叩…叩…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拉開門,看著僕人帶著一個陌生的人走進房間。
我滿臉問號想著,他們要做什麼,幹嘛一大早跑到我的房間來?
隨著僕人向我解釋,我才明白是原來竟然是醫生,是基督山叫他來的,是要幫我把頭上的繃帶拆掉的。
在醫生把頭上的繃帶拆下來的那一刻,好了!終於可以不用頂著那些人怪異的眼神到處走了,這幾天別人探究的眼神,已經讓我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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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鬥獸場 。。。
等待
一張帥氣的笑臉,連著兩道濃濃的眉毛,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帶出冰藍色瞳眸中溫暖的笑意,忽閃著明亮的光芒。灰色的緊身服,腳上穿的皮靴, 看他的身上的料子,應該是一個貴族少爺吧。比我大不了幾歲,更正是比這副身體大不了幾歲。
就是我細細打量他的時候,他朝我笑了一下。
沒有辦法,誰叫我先打望人家的,所以咧開嘴,也輕輕的笑了一下。
我轉身,關上門,就準備要下樓的時候,那個青年也跟著關上門,與我並排走下樓。
就在轉彎處,那個青年開口了:“我叫阿貝爾,你也是來參加狂歡節的對嗎?”
沒想到,他會開口,好像不回答也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我們應該是來參加的吧!
“恩……對。”
“那你叫……”就在這時另外一個青年出現在門口,他把阿貝爾喊了過去,阿貝爾很歉意的朝我笑了笑,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