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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把長錘正使勁的敲打在那個拼命掙扎的犯人的左面太陽穴上。
隨著一下下的重擊,那個剛剛還在死命掙扎的人,就那麼無力的倒了下去。
接著那個劊子手摔開手上的長錘,從一旁抽出刀,一刀割開了他的喉嚨,那紅色的鮮血,就這麼噴灑而出,然後他又猛得一腳踩在那個犯人的肚皮上,使勁的用腳一蹬,那頸部的傷口裡便噴出一股鮮血,灑在那劊子手的臉上。
而在場的氣氛隨著那劊子手的腳每蹬那麼一下,就歡呼一聲,仿副大家是在做什麼興高采烈的事。
此時,我正感覺一股酸水正拼命的往外冒,背過身來,無力的靠著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
鼻子一酸……不敢再想。
閉上眼休息了一下,廣場上只剩下一灘血跡,空中飄著淡淡的血腥味,而剛剛還在圍觀的人群,現在正慢慢的散去。
慢慢的走上三樓,發現剛剛還很精神的弗蘭茲現在卻倒在椅子上,臉色很慘白,阿爾貝則閉上了雙眼,緊緊地抓住椅子,臉上則是在強忍著什麼,只有基督山筆挺地站著,面上露出我不懂的笑容,此時他不象是一個伯爵,更像是一個復仇的天使。渾身冒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乖乖……我好像錯過什麼不得了的事了。我不動聲色的拿出外套,穿上。開玩笑,現在要是讓他看見手臂上的傷口,我一定會死得很慘的,我準備扣扣子時……
“去那裡了?”
轉過頭,發現基督山似笑非笑的正看著我。
“嘿嘿!”露出一個很牽強的笑容:“額……出去逛了逛。”
“那逛到什麼了。”基督山又問。
我不敢看他,低頭眼睛亂瞄,瞄到了那倆個要昏不昏的人身上,還是轉移話題:
“恩……他們這是怎麼了?”
基督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沒事,只是看了剛剛那個錘刑而已。”
他轉身拉了拉牆上的鈴,僕人的身影很快就出現了,他扶起弗蘭茲,基督山則拉起渾渾訛訛的阿爾貝,一行人順著人流回到旅館。
我的嘴裡,還停流著剛剛作嘔的酸味,但是抬頭望著那掛在僕人的身上的倆個人,心情好了很多,他們還真是自找麻煩,唉……,明明知道自己承受能力差,還去看,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才剛剛踏進旅館的大門,眼前的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讓我覺得很詫異……海黛。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我朝基督山望去,他的臉上沒有一絲驚訝,也就是說他本就知道,不,正確一點,海黛的出現跟本就是他安排的。
轉過臉看著基督山,他對我無所謂的笑了一下:“哦!忘了跟你說,海黛要來的事。”
忘了跟我說這是理由?失落的情緒讓我心煩了起來。不過也對,我算什麼,無關的人而已,而她是人家的未婚妻。
心裡突然湧現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我一下覺得身體的力氣都被抽乾了,頓時感覺到疲憊不堪。
基督山不懂我眼中的憤怒是怎麼回事,他把阿貝爾扶到椅子上後,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臂……啊……因為碰到了手臂上的傷口,痛的我悶哼了一聲。
基督山奇怪的看著我捂住手臂,臉色發白:“你的手怎麼了。”
我別過臉,冷冷的開口:“沒事,剛剛被撞了一下。”
“我看看。”
“不用了,只是擦傷而已。”我躲開了基督山伸過來的手。
起身,朝正走過來的海黛扯出一個苦笑:“你們有事,那就先聊,我先回房了。”又想了一下後:“我不參加狂歡節了。
基督山原本要開口叫住小傢伙的話被停留在嘴邊。他心想是不是剛剛那樣血刑的場景嚇到了,算了,就讓小傢伙好好休息一下吧!
至於晚上的聚會就讓他跟海黛去吧!反正那樣的聚會,也不適合小傢伙去參加。這麼想以後,就沒有阻止小傢伙的離去
海黛很是奇怪這個艾倫的發應,於是用驕柔的聲音,小聲的問道:“艾倫怎麼了?”
但是我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只感覺有一個熱視線一直盯到我上樓後才消失。
到了中午,我吃了一點由僕人端來的飯菜,手臂上的傷口也只是隨意的包紮了一下。
因為突然間覺得想要好好想想,想想我跟那個人的關係,想想以後的我該怎麼辦……
這時窗外傳來熱鬧的聲音,我恍恍惚惚的探頭看去,這才大街上全是滿眼色彩斑斕的面具,各色各樣的面具在我看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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