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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著頭,翻了兩個白眼。今天我怎麼倒黴阿,為什麼所有的事都要跟我做對了。才剛剛起床,手跟頭就受傷了,去洗個澡出來,又被海黛和她的倆個婢女看光了全身。現在居然被一個古人的女人給親薄了。
嘆了一口氣……我怎麼這麼命苦阿!
就在我暗自哀嘆時。貝爾圖拿著藥箱走了過來,帶有些埋怨的眼神看著我。
額!我知道他是在怪我,明明知道手上受了傷,還去洗澡。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貝爾圖那陰沉的樣子,我都有點怕怕的感覺,大概他陰沉的樣子,跟我的父親有一點相似吧!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為自己辯解,因為這本來就是自己的錯。
我坐在床上,任貝爾圖替我上好藥,然後拿出乾淨的紗布,再次將手包好,然後站起身,嚴肅的說道:“少爺,請你為你的身體著想,可以嘛!或者我把件事告訴先生,讓他來管少爺!”
暈死……他們怎麼今天這麼喜歡威協我?不過我知道後者是為了我好。
但我還是不太喜歡別人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可是我又不能對他怎樣,只能很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會小心的,我要先換衣服了。”
等貝爾圖離開後,我走過去確定門已經關好。
我站在衣櫃前,仔細的回想,上次在書房裡看到的那張紙條,我記得那天我順手就放到了一件衣服裡。可是那一件我到真的記不清楚了。
揉揉頭,怎麼想也沒用。還是行動最可靠。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那地址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口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值得他用性命去拼。
我記得那一天,我正好走到出口處,正想出去時,因為聽到聲音,所以下意識的回頭,才會被人襲擊,在倒下時,我隱約看見那個人,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皮靴。
而且看靴子成色,那雙皮靴應該值不少錢,不過很可惜,我沒有看見那個人的臉,要不然我一定會認出來的。
那一棒那麼重,現在都覺得頭在痛,還不知道有沒有後遺症,唉!真是苦命,就算有……以這裡的醫療條件,我使不在是深感懷疑。
還有在城堡裡的密室裡,看到被鐵鏈鎖著的男人,到現在是否還活著?當時受了那麼重的傷,我想……這時一種可能性,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難道上次基督山說要送一個朋友回家,是要送他回家嘛?可是上次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一個人,難不成不是送人,而是……我記得那個僕人手中的那個黑色盒子,該不會就在他的骨灰盒吧!
有些洩氣的撥出一口氣。我到底把那張紙條放在哪了?當我的視線慢慢上移,停留在倒在桌上的一本精裝書時。我眼睛頓時眯了起來。那本書好像是我上次在書房裡看過,後來拿回房間的那一本。難道是夾在哪裡面了。我拿起書隨手翻了翻。終於在書中的一個夾縫裡看見了那張紙條……我想應該是上次我隨手就把這張紙條夾在一本書裡,還好沒有亂丟。
拿起那張紙條,比對那個男人告訴我的的地址,我可以很決定,這是在說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到底有什麼秘密,看來只有親自走一趟,才能知道了。
慢慢的把紙握成一團,心裡當下就決定等一下跟他們出去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個機會溜出去,我到想看看,那裡到底藏有什麼。
雖然這個決定可能把我推近危險當中,但是我不想再依賴任何一個人了。
既然決定以後的路要怎麼走,我立馬換好衣服,然後關上門跑到了門口。
當看到艾倫少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在場的所有僕人,同一時間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少爺再不來的話,他們的主子,可能會直接用眼神,把他們冷死。
僕人抬手開啟車門,然後朝我行了一禮……
我看見基督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渾身散發的寒氣,讓我拉扶把的手微微一僵。
他這是在做什麼,是在無言的指責我嘛?我自問沒有做錯任何一件事,只是我們價值觀和生命觀不同而已。
我冷冷的哼了一下,輕輕的一躍,就坐在了基督山的對面。
才剛剛坐好,馬車就緩緩的起動了,搖搖晃晃的朝我們的目的地……教堂駛去。
海黛坐在我的對面,在看見手上抱著白紗布時,她驚呼了起來:“艾倫你的手是怎麼了?”她拉了一下坐在她旁邊的基督山。
我看了一眼抱著白紗布的手,有些鬱悶說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摔到,手撐在打破的杯子的碎片上。”
說完……我冷冷的瞟了一眼基督山,然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