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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江州是天然有過的,他當心被我弄去背黑鍋。二,天子廟峽谷被處決了五千軍人,目下江南東路內軍心渙散,人人自危。他童貫想拖延,拖到軍隊的情緒自然平復。否則他一到任,我一逼他,萬一在他這個經略使的手裡軍隊出現了譁變,他又是接盤俠了。”
隨同劉光世一起來江州學習觀察的李綱目下也在堂下。小李綱有些悲憤,有些單純,愣是想不明白,為何這些人他總能以這些官場文化,而延誤了重大事宜呢?
然而,這些也就能拿出來說說,童貫不是什麼小蝦米,也不是任人擺弄的存在。高方平也只能去信催促,而不能威脅什麼不來砍你腦袋、閹了做太監的話。
只有等了,高方平心裡更明鏡似的,水災不退,江州該殺的人沒被殺光,童貫是不敢來上任的。
至於奸詐猥瑣的劉光世專門把這事挑出來說,當然有他的目的。簡單說,他爹劉延慶目下從秦鳳路離任、調任永興軍路經略使,而种師道已經上任秦鳳路了。現在這麼拖著,童貫遲遲拖著不交接,朝廷萬一又出現什麼變故,更改了決定,小劉他爹劉延慶就尷尬了,秦鳳路是回不去了,就此沒了位置……(未完待續。。)
第444章 梁中書的悲壯心情
永興軍路帥司大堂內,一個心腹軍官抱拳對童貫道:“大帥,朝廷任命下來這麼久,緣何您一直在拖延,不去江南赴任?”
童貫苦笑道:“現在如何能去。江南那是一個大坑,這顯然是一個要命時期,水災也就不說了,不等他豬肉平把人殺光我如何敢去。那是要拉許多仇恨的,一不小心,江州事件所產生的後遺症就是我來背鍋了。”
心腹屬下道:“聽說天子廟口之後,高方平又殺了四百多個,另外發配西北兩百多個,其後就沒有聽聞在殺人了,該是殺光了。”
“大錯特錯!”童貫眯起眼睛道,“根據前番朝廷的舉動,已經很顯然,朝廷不許高方平在深查江南的事。但是鄭居中目下依舊被高方平關押著,遲遲沒有說法,既不放,也沒有交給朝廷處理。這其中透出的曖昧可大了,以豬肉平的心黑手狠著稱,不找藉口殺了鄭居中他是不會甘心的。這牽連了更大的事:就是顯恭皇后,以及目下鄭妃的專寵。瞎子也能看出來,目下顯恭皇后所出的長子嫡子趙桓是被當做太子對待的。但鄭妃和鄭居中顯然不這麼看,於是,就會帶來他們和顯恭皇后間的矛盾。高俅是誰呢?那是皇后娘娘的世交和嫡系,所以啊,此時你知道高方平對鄭居中的心態是什麼了嗎?”
那個軍官頓時色變,緊張的低著頭,像不到江州的事竟然延伸到了皇城內,牽連了如此敏感複雜的事宜,果然,此時真不能去啊,媽的去了好處撈不到,僅僅是擺個造型,卻有給高方平背鍋的危險……
詩人,或者說是文青都是喜歡下雨的。
北1京的雨和南方不同,此番並沒有遭災,但老梁卻以一種極其悲壯的心情在院子裡看著雨景。
聽聞天子廟口出事後,明明看似豬肉平要完蛋了,自己這個政治投機者、和高家即將結親的人,恐怕也很大可能被猥瑣的蔡京們捉去吊死在東華門示眾,然而形式再次急轉直下,現在那個豬肉平又紅火起來了。聚集了一班子官場二流子,揚言要在江南大幹一場。
是的在梁中書看來,目下集中的在江州的劉光世啊、時靜傑啊、李綱啊、趙鼎啊,就是一群官場二流子。
“爹爹,我家夫君到底在江州殺了多少人?”梁希玟很八卦的樣子道。
“也不算太多,五千五百出頭。”老梁繼續維持著相當悲壯的心情,慘笑道:“老夫真乃當世人傑,竟是為寶貝女兒挑選了一個這麼奔放的夫君,竟然暫時還沒被他害死,這都是可以編為話本傳世了。”
“爹爹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豬肉平狠好的,你為何充滿了諷刺自嘲的心態。那些強1姦婦**害小孩子的強盜,若是不殺了留著幹嘛?”梁希玟道。
“殺一些喪心病狂的人固然沒什麼。”老梁苦口婆心的道:“然而豬肉平此番搞的實在太大了,已經和一些勢力勢同水火,勢不兩立的態勢。而且他還有一個更狠的陰招是:軟禁著鄭居中不放。以老夫的經驗看,結合他那心黑手狠的性格,這其中有大曖昧,興許,要由此而帶來一場宮廷層面上的政治戲。”
“哎,總之此番咱們父女是被拖入了賊窩了。”老梁這麼總結道。
“……”梁希玟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女兒啊,你真打算讓這個腦子有坑的不良少年,做你一生一世的夫君了嗎?”老梁揹著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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