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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愛賣弄文辭,覺得高兄這句過於單調,現在在前新增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高兄覺得還入得眼嗎?”
在下方,清照生怕高方平看不懂,還寫道:“有些人可以長久的留存在記憶中。而又有些人近在身邊卻形同陌路。清早每每回想初見高兄時的情景總是會心一笑。這便是高兄當時的心境‘相見不如懷念’。為了應景,清早新增一句高兄勿怪,其實清照覺得蠻貼切,此間少年此間事,留待將來的人去評說。”
高方平看信後昏倒,李清照真的是個大才,根據兩人間的際遇,竟是把後世才該有的人生若只如初見說了出來。她是個爛漫的文青,喜歡把一切東西想得很完美,然而事實上一切都不完美,有太多的缺點。她擔心和高方平間的際遇如同他和趙明誠一般,慢慢出現不完美。這種心境下,在她這種文青大才女的心思裡,“人生若只如初見”自然也就提前出世了。
這個時期,李清照的處境地位都相對尷尬。她來京也是因為趙明誠病了,做個傳話之人,請宗澤主持公道。至於趙挺之相爺的身後事,不關李清照的事,自有趙挺之的兩個兒子,迎接趙挺之的靈堂帶回密州老家去處理。
作為明媒正娶的趙家媳婦,此事上李清照再一次遭遇了不公正待遇。她沒開口,但高方平知道,趙存誠,趙思誠,這兩個趙家的大郎二郎,在此事中極度不信任李清照,把李清照排除在外了。
介於李清照的父親乃是趙挺之的政敵,這事就算過去多年他們也是耿耿於懷的,又加之李清照和高方平那不清不楚的傳言,的被編為戲本了,他們就更加的不看好李清照了,連拜見牌位都不讓李清照去。
這些事高方平都是知道的,但都不方便介入。只能感嘆趙家人都他孃的是棒槌,他們高興就好吧。也是遇到李清照脾氣好了,若是李清照以趙家明媒正娶的夫人身份,進開封府以此為由告狀,趙家的大郎二郎一定會被老張收拾得要死要活的。
看罷,心有所思的放下書信,高方平喃喃自語道:“清照,一路走好。”
……(未完待續。)
第220章 去參加大朝見
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改變著。
街市上目下最喜歡出現奇景,是一種奇怪的馬車。看起來外形和其餘馬車沒有什麼不同,不過車軸部位攜帶一種叫做軸承的新鮮事物,車輪轉的比一般的潤滑得多,跑起來的話,一匹馬拉車,就能趕上平時兩匹馬的速度。
除此之外最大的特點就是舒適性,聽說這種特種馬車的車輪上部位置,加入了鋼板彈片作為減震系統,此外鋼製的車輪外部包裹了一層魚膠,和其餘馬車相比,這種馬車的舒適性提高了太多檔次,速度不快的情況下,幾乎杜絕了顛簸和震動的傳遞。
與此同時,這樣的馬車還標有皇家制造標籤,造價非常的不便宜,以奢侈品的名目,售賣給汴京城的權貴作為一種體面,也作為精神上的享受。
特種馬車的售價不是一般的坑爹,簡直是坑祖宗。
當時高方平建議張商英定價為一萬貫的時候,張商英險些吐血昏死,覺得要是賣得掉就怪了。
然而事實證明高方平又一次對了,張商英又一次錯了。是否坑爹一點不重要,權貴要的只是一種感覺,一種體面。正如後世不到十萬的車也能很好用,但各種價值幾百萬的保時捷法拉利阿斯頓照樣大行其道一樣。目下的汴京,在豬肉平和張商英狼狽為奸的帶節奏下,權貴們也以“皇家制造的馬車”為體面,這是一種新的流行。
也有御史言官說這是勞民傷財的奇技淫巧,但對付那群言官張商英能夠遊刃有餘,老張會引經據典、出口成章的和御史對噴。老張在朝上有名言:富貴人家的錢財過剩,那是不爭的事實,這些錢財不湧向馬車,就要湧向其他領域。
這些錢財是洪水猛獸,進入什麼地方,就有相應的東西變為天價,所以必須善加引導。比方說汴京城裡有名的蟋蟀價值五百貫一隻。比方說汴京成裡,權貴手裡的一些名馬接近萬貫的價格。這些現象就是閒置資金湧入、炒作的後遺症。
價值五百貫一隻的蟋蟀還沒人去收稅,這才是真正的勞民傷財。價值近萬的名馬,為此大幅推高了國朝的馬匹價格,把馬政從錯誤的方向引導,更是坑國害民的惡舉。於是,既然這些錢財總要有渠道來流動,又不能放任他們去炒作糧食和吞併良田。於是,高方平和張商英聯名發表的“蓄水池”理論,便在朝廷的核心圈子裡流行了起來。
由此一來皇帝或許還不太懂,趙佶只知道張商英和高方平能給他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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