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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吃了,惡霸豬自己卻吃很多很多,然而腸胃的負擔能力是有限的,到達一定的時候就是浪費,無法吸收,而其他豬卻餓著。”
張叔夜險些笑了起來,覺得很新奇。這小子每每有奇妙言論,細細推敲卻非常的有道理。
“有意思,聽來很有趣,接著說。”張叔夜捻著鬍鬚道。
“豬圈的作用說完了。就這麼簡單。”高方平道,“土磚頭雖然製造容易卻經不住水,豬圈是潮溼環境,用土磚難免像是河道治理,年年修卻年年補,小子要的是一勞永逸的工事。燒磚窯汴京的確不缺少,小子要燒製的磚頭也沒啥特別。最大的原因是想研究一套更方便的流水線,提高燒磚效率,降低成本耗費。”
“流水線?當真有秘方?”張叔夜鄭重的道。
“沒有秘方,只需於實踐當中,開啟大傢伙的智慧想象就可以了。小子有個詞形容此事,叫生產力挖掘。”高方平尷尬的道。
張叔夜難免有些失落,還道他小子有秘籍呢,因為這個時代就流行秘籍。
遲疑片刻,張叔夜問了句:“那麼老夫想問,你的流水線成型後,磚價能否便宜,能否對城防工事的修建有宜?”
“妥妥的。”高方平舔舔嘴皮,“將來批次大,成本降低,摸索出更好的生產模式後,就可以賣給官府使用了。”
“模式……易安和老夫提及過這個詞,她說她也不懂,唯小高有心得。”老張喃喃自語,隨即大聲道:“為民生計,老夫可以批准動用廂軍幫你修建。只說錢糧怎麼算?”
要讓老張派兵肯定是要給錢的,儘管廂軍已經拿了朝廷錢糧,但那些傢伙也真的過的悽慘。所以官場規則當中,動用廂軍就要花錢,給他們加點糧,其餘大部分進入官員的口袋。
張叔夜這裡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別的官員拿了是自家的,而張叔夜拿了會留在開封府備用。
“依照慣例算,參與建設的廂軍吃食由學生支付,另外每人每天算三文錢?明公以為如何?”高方平說的乃是常例,這方面就是奸臣老爸制定的規矩。
“四文!”
張叔夜打劫起來的時候毫不含糊。因為這個錢去世面上請工是遠遠不夠的。往前開封府的失業閒漢多如牛毛,工價低。但是把混混地痞趕走之後商業繁榮了起來,大家都有事做了,賺錢也比以前多了,自然而然工價也就水漲船高。
當然就算是開價四文一天,也基本是把廂軍當做畜生用了。但是大宋就這德行。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廂軍也多是勞改犯,做這些是處罰性質,也怨恨不得。在高方平這裡,好歹比去別處吃的好一些。
“三文半如何?”高方平奸商的模樣說道。
張叔夜一甩手袖道:“老夫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胡鬧。”
“額好吧,四文就四文。出工人員以實際算,還是以名冊算?”高方平道。
張叔夜眉毛一揚道:“撥付工錢以實際算還是以虛數算?”
如此,兩傢伙像是黑社會談判一樣。
這也是軍隊和官場的規矩,人人吃空餉。比如老張調一軍過來,那麼滿員是十個指揮營,五千人。但名冊有那麼多,實際人員就看主將良心了,有時一半都不到,空缺的那部分叫空餉。
高方平問他:老子出一軍的錢到底來多少人?
而張叔夜說實錢還是虛錢。這就是喝兵血。比方說朝廷規定每個兵的月錢是半貫,但軍官下發的時候層層盤剝,大頭兵拿到手裡那也叫半貫,實際卻只有二百多錢。
最終和老張磋商了很久,老張承諾出工數量依照實際計算,但是高方平必須給實錢。
“行。”高方平點頭答應道:“然而我也有條件,我不發現錢,發票據,給出工的廂軍兄弟每人在我這裡開個戶,錢就在他們賬戶裡,明公以為如何?”
張叔夜拍案起身道:“心黑手狠卑鄙無恥,答應你,然後給老夫滾得遠遠的!”
言罷,一甩手袖就走了……
出來坐著牛車,高方平嘴巴都笑歪了。
這次有便宜的勞動力,一個頂兩個用。此外還等於進一步的拉攏儲戶,增加市場上高家支票接受度,這便是免費的推廣。
最重要的,張叔夜捲入進來,派出了廂軍作為施工隊就穩妥了,不會有其他麻煩了。
誰敢去工地上抓小辮子就等於干擾軍事,同時也等於打留守相公張叔夜的臉,目下蔡京都不方便惹張叔夜,其他人就洗洗睡了。
還有一個問題,廂軍它也是軍。在高方平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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