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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打算連我也殺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內鬨?狗咬狗?好啊。我忍不住在心裡鼓掌。那三妹滿面悽哀看著老大,彷彿受了天大的侮辱。她忍了半天終於沒讓自己發火:“大哥你不信三妹我也沒辦法,如今只有先收拾了這兩個人,回去三妹再好好跟大哥交代清楚。”
那大哥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哼了一聲不再看她。
我聽到她又要來對付我們,靠近了楊越澤三分,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清明而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我尷尬地走過去,想扶他坐直一些,手剛碰到他的臂,他便如觸電般縮了回去。
他孃的!我在心裡罵了一句,這小子是什麼意思?嫌棄我?鄙視我?他還不是靠我這個不要臉的人救活的?
我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撿起一塊石頭,衝回去把他砸得頭破血流,他在哪裡哭著求我“阿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知道你是天下最好地姑娘了……”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當時我撫著臉,木然看著他,心中驚怒交加,拼命吹著冷風冷靜自己,告訴自己:他現在是傷殘人士,我要息怒,我要容忍,我要有愛心!
我們這廂的內鬨剛起,他們那邊的三妹便走過去看他大哥的麻藥是怎麼回事?她翻起他大哥的眼白檢查了一會,又輕輕戳了一點地上的餘粉嗅了嗅,忽而蹙眉對著我:“賤丫頭好惡毒的心啊,我們想留著你地性命,不想殺害無辜把你打飛出去,怎麼你卻在麻藥裡放毒?你好狠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撲了過來劍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脅道:“快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我斬釘截鐵的說完這句話,眼裡騰騰而出濃濃的怒火,楊越澤居然在我服用的麻藥裡下毒?好,很好!我為了救楊越澤什麼禮儀廉恥都顧不上,雖然我也是為了救自己,但我那不值錢的性命,可沒他地金貴。
一切都是我錯,我自作多情以為楊越澤總算有一點點良心把我處罰就帶我回景華園,雖然我一直知道我不算什麼,但經過那麼多日相處以為他總算也把我當成一個女人來看了,怎知道原來是我多事,我就應該讓他死的乾乾淨淨,也免得受這閒氣。
哪怕他們就連我也殺了倒還痛快些。
“你說那裡面有什麼毒藥?”我忽然想起這個問題,毫無意識的問三剎中的三妹。
“你難道不知道?”這回三妹道是比我疑惑了。
我點點有,神情悲憤氣惱,完全不似假裝。
那三妹眼中的同情憐憫一閃而過,看著我就像看一個白痴:“你竟也被他騙了,這裡面是三步癲,顧名思義,人只要服用了此藥,三步內就會發癲而死。好在這裡面只放了少許,但若長期服用,也會意志迷糊,神智不清的。”
這樣說來,那大哥就是因為一下吃的太多,而且又加之被麻痺,所以動不了卻也沒死?
“混帳,你為什麼要害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女子,你為什麼要這樣歹毒?”我忍著巨大地恐懼,臉色變得蒼白,潔白的貝齒緊咬得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眼淚在眶眶裡轉,顫抖著雙唇問出這句話。
沒想到楊越澤這小子一揮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你敢罵我?還沒資格。”
我這次是真地怒了,抽出他腰間的一把刀,對著他的胸口不顧一切的刺了進去,他和其餘兩人都大驚,楊越澤沒力氣再動,那大哥喊道:“三妹攔住她,她殺了楊越澤我就沒解藥了。”那三妹才反應過來,卻遲了一步。我刺他的那刀雖然沒中心臟窩,卻也能要了他半條命。
他美目不可思意的瞪著我,我看著他流出的大血心情未有的舒暢,反正他現在也動不了,也不能奈我何。
很多年後,我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刺這一刀出去,如果我不刺著一刀,也許我跟他,也許整個天下都將是另外一翻局面。因為就是我這一刀,解了他中的“香”,香就是讓有內力的人失去力氣,我一刀刺下去,他吃痛,激發了體內的穴位,他的力氣瞬間凝聚,然後極力在我胸口拍了一掌。
我被摔的比剛才更遠,口裡噴出一大口鮮血,而後很沒用的“嗚嗚”大哭起來,口中無意義的咒罵著他。
那兩個人都看傻眼了,看著我們這驚天動地的內鬨憋笑不已。我摸著麻木的屁股站起來,彷彿已經聽見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快走,快逃回去給臺放他們報信。”我一愣,這小子原來是要放我先走?他給我這一掌不是怪我刺了他,而是想借故讓我走?魔鬼什麼時候轉性了?我慚愧的低著頭,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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