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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有味。
看來昨天晚上的事,並沒有給他的人生造成太大的影響。
我走上去,拍了拍姬三兒的肩膀:“別吃了,有正事兒。”
姬三兒往嘴巴里連丟了兩塊蜜餞:“現在不吃,更待何時?說不定明兒個直接嗝屁了,再吃就他媽詐屍了。”
“你不想想今天晚上咱該怎麼過嗎?”
姬三兒道:“怎麼過?我一個光棍擔心個毛。反倒你這倆媳婦兒的,可就要注意一點了。”
“滾!”我覺得這傢伙就一欠罵的貨,哪壺不開提哪壺。
姬三兒不滿的道:“罵我幹嘛?我說錯了嗎?你這啊,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小心有一天碗裡的鍋裡的都不讓你吃了。哎,商量商量,她倆讓給我一個咋樣?”
碰上姬三兒這齷蹉東西,我也真是無語了。
很快,王叔就把前來辭工的長工短工打發走了,他黯然傷神的走到大樹下嘆了口氣。
屹立了幾十年的高家,就這樣一夜之間坍塌了,任誰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悲痛啊。
我安慰王叔道:“王叔,您也不必傷心,緣聚緣散都是上天註定的事兒,非人力所能抗衡。日後有機緣,還會再相見。”
王叔卻苦笑不已:“緣分?那不都是糊弄小孩兒的玩意兒?我活了大半輩子了,最不相信的就是緣分了。對了,么妹兒現在怎樣了。”
我說道:“已經睡下了,王叔,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王叔點了點頭:“嗯,問吧。”
“您昨天說的紡娘,是怎麼回事兒?”我問道。
王叔的臉色一下暗淡下去,看得出來,王叔對那紡娘是動了真感情的。
“哎,那紡娘啊,和我一樣是高家的僕人。而且她在高家呆的時間更為長久,一直都負責高家織布的工作。”
“老爺子喜歡穿紡娘織的布,穿著舒服,所以基本上高家所有人的衣裳,都是紡孃親自紡的布。”
“我和紡娘這麼多年相濡以沫,雖說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這樣相互扶持了大半輩子了,沒想到前段日子,紡娘忽然說要回老家去了。”
“雖然心中不捨,不過也知道我是強留不得的,只好忍痛割愛讓紡娘回去了,心想這也算是另一種成全吧!她把大半輩子奉獻給了高家,下半生應該為自己好好過活。”
“原本認為紡娘應該在老家過上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可誰能想到……哎,造化弄人啊,可憐了紡娘了,我當初真不應該讓她回去的,害的她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這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此刻竟淚眼朦朧起來。
雖然表面上說是不明不白的死去,可我們心中卻比誰都清楚,紡娘很可能是被高老爺子和高斯文害死的,否則紡娘也不可能找高老爺子和高斯文算賬。
我覺得紡孃的死應該和泥鰍一樣,都被吸乾了血,變成乾屍了吧?
不知紡孃的屍體,是不是和泥鰍的屍體一樣,被隨手丟在了床底下。昨天晚上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並未把泥鰍屍體的事跟眾人說。
今天一大早又碰上來辭行的長工短工,我更沒說,免得再次引發不必要的恐慌。
這會兒沒外人了,我決定將乾屍給弄出來,偷偷的埋了。
於是我就把昨天晚上高斯文和高老爺子喝掉泥鰍血的事,說給了王叔聽。
昨天見識了各種不正常的王叔,對這件事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只是嘆了口氣:“是天要滅高家啊。”
我又問王叔:“高家沒有別的人了嗎?么妹兒和高斯文父親這一輩的人呢?”
王叔低頭,情緒略顯悲傷:“昨天他們從鎮子上發來電報,說其餘幾個家主,全都莫名其妙的病倒了,高燒的非常厲害,根本沒辦法趕回來……而且是三人一塊發高燒,你說這事兒奇怪不奇怪?”
我皺了皺眉頭,三人在這個關頭一塊發高燒,肯定不正常啊。我覺得有必要提醒王叔一下。
王叔卻望著高老爺子的房間,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哎,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說,我也不確定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
現在對於兩手抓瞎的我們來說,任何一點線索那都是很重要的。我連連道:“王叔,有什麼您就只管說。”
王叔點點頭:“在我們老家有一種說法,說這水猴子其實是江下的陰兵,是能奪人性命的。凡是被它們盯上的人,身體裡就會被種上陰兵的卵子,等到了時候,卵子會逐漸發育成熟。那人被卵子逐漸的抽走營養,最後就會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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