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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游泳,順便調戲可愛的女僕。
一個風平浪靜的白天,入夜以後,暗流開始湧動。
仁和醫院住院部四樓四零二號病房,護士已經離開,走廊裡空蕩蕩的,只能聽到身受病痛折磨的病人在低聲呻吟。蔡滄浪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甜的夢中他見到自己在公司總部頤指氣使,所有的人都必恭必敬聽從指揮,貝世驤的美女秘書全都包圍著他,其他公司的總裁都跪在堅硬光潔地辦公室地板上懇求他賜予一份合同。
那個漂亮小秘書正和他嬉笑打鬧,勒著他的脖子笑道:“老公。你說我們今天晚上做幾次比較合適?”
“五次吧,不不,十次。喂,喂,你勒我那麼緊幹嘛。快鬆開!喂!”
蔡滄浪脖子劇痛,驟然不能呼吸,那個香豔的夢境已經消散,猛然睜開雙眼,只見廖學兵的臉龐正在他上方不到一尺的距離獰笑。
冷酷眼神好比沒有感情地鑽石,白森森的牙齒閃著寒光,在臉上漾開的笑容,可以讀出的除了陰冷還有一種嗜血的慾望。
蔡滄浪的喉嚨好像消失了,因為他突然喘不上氣來,不光是氧氣。流通大腦的血液也被阻隔。奮起力量伸手一抓,一根細細的繩索越收越緊,已經深深陷進脖子肉裡,甚至把皮勒破。
他的臉開始發漲,青筋條條暴現,變成紫紅色。鼻翼箕張。眼珠突了出來。
想叫救命,想求饒,可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全憋在肚子裡。肺泡感受不到新鮮空氣,心臟激烈跳動,幾乎可以震斷肋骨。
廖學兵用力將他拉脫出病床,整個人登時撲通摔在地上。繩索略有鬆動,蔡滄浪當先就是一句:“哎呀!”連忙扶住自己的斷肢介面。
但繩索隨即收緊,控制在一個合適地程度之中。讓蔡滄浪呼吸困難卻又不至於窒息死去。
驚恐地看著廖學兵,艱難地擠出半個字:“求……”
“求什麼?求下地獄後閻羅王大放慈悲?”老廖笑道:“不用求了,我同樣也可以掌控中海市所有人的生死。現在,你的陽壽已盡。”
在廖學兵身後,還有南弟和徐浩雙手插進口袋。一臉漠然地看著,彷彿這跟他們沒什麼關係。
廖學兵的手裡還連著一根長約四五米的繩索。把他拖到視窗,繩索另一端在窗臺的不鏽鋼護架上繫牢。呼啦一下開啟窗子,冷風灌了進來,天還是那麼黑。
從床頭小櫃子找到兩根膠帶把蔡滄浪地雙手反到背後綁緊,“被風吹著頭腦一定很清醒吧?”
蔡滄浪忙不迭點頭,心中一喜:“原來他只打算讓我吹風,這溫度,吹一夜也凍不死人。最多患個感冒,過幾天就好了。”
“那就給你最後三十秒種回憶與家人在一起地溫馨,懺悔自己的罪惡,祈禱來生做一頭無憂無慮的野豬,別被獵人給抓了。”
抓起蔡滄浪提到窗子上,三個人都一臉憐惜地看著他,廖學兵說:“對不起,本來是要槍給你個痛快的,不過我們最後看電影,發現死法很多,就抽籤,結果抽到你的是放風箏。”
蔡滄浪魂飛魄散,手舞足蹈,拼命掙扎,尿液從褲襠滴了出來,只想狂叫救命,可是怎麼都叫不出聲,他願意用包括尊嚴、家庭、金錢的所有一切換取性命,但為時已晚,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
廖學兵將他諾大的身軀向前一推,一團黑影連著繩索直沉了下去。
蔡滄浪體重超標,重力加速度,立即拉斷咽喉,鮮血噴灑而出。只剩下半截脖子繫著身體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三樓的心肌梗塞病人剛剛做完手術,在床裡休息,吃掉家屬削好的蘋果,偶爾一瞥窗外,見到一個影子盪來盪去,奇道:“樓上好像扔什麼東西下來,二姑,你去看看,提醒他們注意,講究點公德心,幸好沒掉到下面,不然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地。”
二姑幫他掖了掖被子,拉開窗子,透射出去的燈光照耀下,一個雙目圓瞪的人頭,舌頭伸出口腔外,臉上的表情僵硬、恐懼、絕望,肥胖的身體,周身染滿鮮血,流到褲襠混合著尿液滴到下面。這鮮血淋漓地恐怖場面好像殭屍電影裡的主角,就連死人都能嚇醒。
血腥氣息宛若地獄翻騰地濃煙,撲鼻而來。
二姑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回頭看去,只見她親愛的侄子用力抓著胸口,一臉痛苦:“我……我心臟病犯了,快……”
廖學兵緊了緊領口,“讓這面旗幟成為貝明駿覆滅的開始吧。”
徐浩在後面關上門,說:“下一個,應該是響尾蛇,這王八蛋用炸彈炸死杜文凱,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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