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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與朋友較量時最高時速一百八時公里就已經吃不消了,這時突破自己紀錄,感覺是多麼美妙。
可是在廖學兵似乎突破光景限制地兩百六十公里時速面前,他如同老鼠般渺小可笑。如果此時他的坐騎是“時光”的話,那麼整條賽道都將在他的車輪下顫抖。
徐以冬還沒來得及因為突破而喜悅,兩人越拉越遠。廖學兵已經領先了八百米還多,只能看到一個黑影。在經過六十度急速地時候,速度毫不減緩。車身左傾下壓,膝蓋幾乎觸及地面,刷的一下就那麼過去了。
天啊,這人敗類的技術比車神秋差不了多少,到底怎麼練到的?一個其貌不揚的大叔,一輛殘舊不堪的摩托中,比徐以冬評委會車神秋再再再傳弟子和BMW1200望塵莫及,世界瘋狂了……
廖學兵此刻只有一個念頭:“給我一柄錘子,我要把這輛砸了。”
由於自恃飛車黨老大。過於輕視對手,出門時沒檢查車子,還忘了加油,這時才發現油表上的提示,油箱空空如也。只能使用備用油,備用油的量,最多隻能跑五十公里……
一個優秀的車手,在碰上車子的一剎那就能知曉油箱內還有多少存貨,不過老廖明顯疏忽大意。
離開賽道去加油?出弦地箭,怎有回頭的道理?唯有祈禱測量夠跑滿十圈。或是使用飛車黨賽車時的伎倆,讓敵人翻車落馬。怎麼對付徐經冬這個愣頭青,完全取決於廖學兵的心情好惡。
實力遠遠凌駕於敵手之上,讓老廖帶了流的目光看待這一場較量。李星華不知道兩人的區別大到什麼程度,只有一個勁的叫好。發也算深有經驗,目光老到了,說:“我怎麼覺得前面那輛車反過來就像在欺負小孩子似的?”
十二分鐘後,已經跑了六圈,廖學兵的速度減慢,徐以冬欣喜若狂,開始拉近距離。會叫地狗不咬人,前面跑那麼快,那是老子讓你,現在不趕上來了嗎?
即將進入六十度彎道,徐以冬離廖學兵僅有十米,透過後視鏡,可以清晰看到他頭盔裡那咬牙切齒的扭曲面容。
兩車一前一後,廖學兵剩下兩種選擇,第一,讓徐以冬超車然後獲取勝利,第二,調整方向擋住去路,利用他求勝的心理,讓其脫出控制飛出賽道。一亙失控,在二百公里的時速不嚇死也得斷條腿,算了,贏也是摸摸李星華的胸部而已。不至於要人一條腿,何況還是個不入流地小角色。
第七圈的時候,廖學兵熄火停靠路邊,徐以冬超過這個自出道以來最強勁的對手,狂喜難以形容。不久後他透過終點,跳下了車子,過度的緊張和心理上巨大的亢奮讓兩條小腿不住顫抖,連帶著說話也顫抖起來:“我、我贏了!星、星華,你看到沒有,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李星華氣得直跺腳,明明領先優勢明顯,賽程過了大半,卻突然停車放棄比賽,廖教師到底幹嘛?難道他嫌摸胸部還不夠嗎?
廖學兵藉著一個下降坡道緩緩滑到他們面前,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和慚愧,笑道:“高材生果然就是高材生,我願賭服輸,下面還有兩次較量,你可要當心。”
徐以冬尾巴翹上了天,得意的說:“同樣道理,下面兩局我不會讓你的,沒有把握還是儘早退出吧。”
“廖學兵!”李星華俏臉含怒,直呼老師的名字:“你明明領先了的,為什麼又不繼續下去?”
“車子沒汽油了,我有什麼辦法?”老廖無所謂的攤攤手。
“藉口,根本就是藉口。”李星華不相信他,認為他前頭開得那麼好,應該對摩托車的細節很熟悉,怎麼會不知道有沒有油呢,分明就故意不想贏才這麼做的,將他拉到旁邊悄悄地說:“:這樣做也好,我等下就離家出走,一個可憐無助的女孩子流落街頭都是被你害的。”
廖學兵愕然:“離家出走?用不著吧,還有兩局較量你怎麼知道我贏不了?”
李星華咬著牙:“去我家我爸爸一定看不上你的。只能自取其辱。他根本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爸卻偏要我嫁給他,你又這麼不中用,不走還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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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見兩人的神態親密,暗暗恚怒,心道:“先給你們最後一天溫存時間,等明天見了李家伯父……嘿嘿,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反正勝利就在眼前,吃醋不急於一時,大方地打個招呼,打方的打個招呼,先行離開。
廖學兵想了一想,說:“原來事情嚴重到了這個地步,讓老師替你解決吧,明天晚上一起去家裡,我好好說服你的父親,他怎麼能拿子女的幸福當做籌碼換取商業上的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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