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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去。”老廖不耐煩地揮揮手。
見了那混混地景象,三四十人每一人的脊椎骨冒出一股冰凍的寒意,像是結了冰似地遍體發涼,短短半分鐘時間那混混已經不成|人樣,周身沒一處地方完好,到處都是血漏子,衣服成了布條稀稀落落掛在身上,癱倒在地,如同一團稀糊的泥漿。
“一個走地,一個死。”廖學兵一腳踏在那人頭上,他不過想嚇嚇人而已,沒打算要那倒黴蛋的命,只是讓他更為痛苦,眼珠子險些暴出眶處,模樣極為恐怖。
院子外的牛皮大鼓又再擂響,這次沒有鑼鈸喇叭的伴奏,一聲連著一聲,聲波盪漾開去,急促猛烈,節奏強勁,宛若震天戰鼓,周圍二十米內的人心臟都被震得極為難受。這是為謝禿頭送行的戰鼓,你生前懦弱無能,一輩子受人欺辱,死的時候就壯烈一點吧。
許老大、老二總算恢復過來,廖學兵可是打算要老子的命哪!不拼了還能束手就縛?再也不能指望那幫見風使舵的手下,互相對視一眼,怒喝一聲,一前一後衝了上去,來個夾攻之勢,老大尖刀握手,老二抄起啤酒瓶,即使自己死了誓要他陪上一條性命!
如此窮兇極惡極徒,換做是誰也要嚇出三分冷汗。
但老二腕骨震斷,能這麼搏命已是相當勉強,他不是什麼置死地而後生的勇士,疼痛影響身體反應速度,比老大慢了一拍。
殺豬刀即將觸及老廖腦袋,許老大心中一喜:“老子玩電腦遊戲時號稱‘碎顱者’,不知你和頭顱硬還是我的刀夠利。”只剩下半尺距離之時,廖學兵仰天一腳,與身體繃成直線,動作極快,沒半分陰澀,在空中稍稍一停,暴烈地抽中許老大的猙獰醜臉,殺豬刀便遠離了廖學兵。
這一腳何等力道,便是打樁機也不過如此,許老大腦袋受了極重的震盪,視網膜脫落、耳膜破裂、顎骨粉碎,落到地上已陷入深深的休克之中,比他弟弟更為不堪。
而那只是一瞬間的事,許老二的啤酒瓶已臨近他的後腦,勁風拂起幾屢頭髮,甚至還可聞到啤酒那醇和香甜的味道,然而許老二聞到的只是血腥!
廖學兵反手就是一刀,他的啤酒瓶正好砸在刀尖上,一下滑開,僅以毫釐之差掠過老廖的肩頭,擊了個空。蓄滿的氣勢茫然無存,打了個趔趄,用力太猛,終於站立不穩,趴在老廖的腳下,啤酒瓶觸及水泥地面炸開,玻璃渣和啤酒液濺了他滿頭滿臉,劃出一道道血痕。
廖學兵一腳過去,踢斷許老二的五根肋骨:“你就是這麼踢斷老謝的肋骨的吧?一報還一報,不過我這人厚道,還你十倍。”又踢斷他的膝蓋關節,許老二嘴邊湧出白沫,三兄弟終於全部暈倒了。
“許鎮長呢?縮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告訴你,你在梨花鎮為非作歹十年,是時候以死謝罪了。”廖學兵一揮手,鐵門外衝進一幫人把許昇平從別墅裡踢出來。
謝小林睜開迷濛的雙眼,只覺得頭痛欲裂,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體一起一伏不停晃盪,再仔細一看,不禁驚駭欲絕,周身衣服全被扒光,手臂反剪綁在身後,人則被塞進一隻豬籠裡,動彈不得。
他所處的這裡是輛一搖一晃的牛車,豎起五根木樁,籠子吊在木樁上,旁邊還有四個相同的籠子,每個籠子都有一個渾身浴血的赤裸男人。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342章 日記的真相
他們正被牛車拉著遊街!街坊鄰居指指點點,都露出一副嫌惡的神氣,對旁邊小孩說:“你看,要是不學好的話,以後就是這個樣子。”
牛車上還掛著一百瓦的大燈泡,下面有個電瓶,將他們照得纖毫畢現,自是為了方便示眾。
旁邊這個人……雖然臉腫得依稀不成|人樣,但還可以勉強分辯出他就是梨花鎮三彪之首,土霸王許老大,怎麼他也……他的籠子還掛著一塊木板,上面寫著剛勁的毛筆字:“萬惡不赦。”再仔細看看其他人,許家三兄弟和許鎮長都關在籠子裡,掛著“罪該萬死”、“禍害千古”等等牌子。自己的籠子前也有木板,可惜看不到寫的什麼字。
旁邊還站著一個冷酷的男人,手裡拎著一桶冰水,看到誰昏過去了就往他臉上澆,潑醒為止,謝小林顫抖著問:“大哥,我這牌子寫的什麼字啊?”
那男人不太想理他,但還是說了:“你的字比較多,看來你比較畜生,上面寫的是‘遺臭萬年,這就是忤逆子的下場’。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梨花鎮的天空,那男人笑道:“冬天也有雷,看來上天早看你這個忤逆子不順眼了。”
有個二十多歲了還整天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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