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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脾臟破裂,肋骨斷了好幾根,咳出鮮血,勉強支撐到現在,蠕動著嘴唇,費了很大功夫才說得出話:“看樣子我是快不行了,你不要報警,報警沒用的,反而會遭到他們報復……我的枕頭下有五十塊錢,你明天一早就坐車去中海,找一個叫廖學兵的,讓他替我報仇……”說完兩腿一直。
謝如霜悲不成聲:“爸爸!”
謝禿頭突然睜開眼睛,艱難地伸出手:“記得說,你是老謝的女兒,讓他饒了你哥……”
“爸,我哪也不去,我要把你治好。”
“沒用了,找到廖學兵,拜他做義父……”老謝的嘴邊冒出泡沫狀的鮮血,脖子一歪,再也沒有醒來。
一個小時後,一直昏迷的謝禿子老婆也撒手人寰。
謝如霜呈石化狀態在床前坐了一夜,眼淚流成大河,窗外呼嘯的北風正猛烈地颳著,年僅十五歲的她從此無依無靠,茫然失措,宛若世界末日來臨,悲傷絕望。
與此同時,謝小林與許氏三兄弟在城南大排擋喝酒,划拳行令,似乎下午地時候從沒發生過什麼事。
下午拍完戲,收工很早,老廖三點多就回到學校了,沒找到空暇揩慕容冰雨的油,慕容冰雨也著急得不行,可那麼多人在場,終歸不好意思,於是約了晚上見面。
偷窺三人組的處分通知終於沒有公佈,看來董事會是認真考慮過自己的意見了。
通向辦公室的一路上,很多老師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老廖莫名其妙,臉上又沒什麼髒東西,演戲的舊衣服也已經換了回來,還有什麼好看地?
陸誠達夾著講義趕著去上課,迎面走來,也朝他上下打量,廖學兵怒道:“看你爺爺吧?出了什麼事?老子老覺得今天心驚肉跳的。”
陸誠達低聲說:“早上蘇老師來找你好幾次呢!可是你不在,真可惜了,還有,剛才又來了一個小女孩,在辦公室等你。”心道:“這畜生肯定是私生活不檢點,被人家找上門來了,我得偷偷把這訊息散佈出去,那麼小的女孩也搞,敗類!”
“不是我們班學生嗎?”
“不認識,口音有點怪,好像是瑤臺那一帶的。”
“啊?”老家來人?廖學兵見這事處處透著怪異,也不多說什麼,拔腳就向辦公室走去。
一個半陌生只有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坐他的位子上吃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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