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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陋的木椅,冷颼颼地問道:“廢話不多說了,你們紅豆杉這幾年都在發大財,錢藏在哪裡,一五一十交代還能留條活路,要是不說,我也不在乎那點小錢,送你們歸天。”
地下室只有二十平米左右,空間侷促,燈光昏黃,牆壁上幾片的褐色血跡呈放射性形狀,鑄著幾個鐵釦環,是用來固定手腳的。板牙強和陳癲四就被拉開四肢,形成一個大字,鐵鏈鎖在上面。
面前一個火盆讓地下室暖氣溫十分舒適,但上面架著燒紅的鐵鉗,不用說就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怪為嚇人。
“說,還是不說?”朱襄猜想紅豆杉公司一本萬利,這幾年肥得流油,既然已經動手,不撈點好處說不過去。拿到錢後分成三份,一份千嘉順,一份飛車黨,一份賈朝陽,皆大歡喜。
板牙強不是白混江湖多年,知道只要一說出來就是死,還不如多熬幾天,或許出現奇蹟也不一定,慘笑道:“我們哪有什麼錢,都孝敬給賈朝陽了。”暗恨賈朝陽拿了那麼多年的錢還要置自己於死地,這些當官的比黑社會還毒得多。
朱襄招呼手下:“先燙了再說。”
一陣陣瘋狂的嚎叫,幾乎刺破地殼,引發里氏8。5級地震。
朱襄揮開充斥地下室的焦臭味:“還是不肯說嗎?”
板牙強很堅決地搖頭:“說沒有就是沒有……”
朱襄站起向外走去,擱下一句話:“皮鞭、夾棍、烙鐵、牙籤、老虎凳、辣椒水,能上的通通上,讓他三天後再死,我先去吃碗水餃。”
板牙強叫道:“我老大已經回來了,他會替我們報仇的,千嘉順、飛車黨、警察又算得了什麼?你有種馬上殺了我。”
“林逾?”朱襄停下腳步。
“一個鐘頭前他給我打過電話,嘿嘿,嘿嘿!”
朱襄制止行刑的手下:“放他下來。”
板牙強得以喘了口氣,還喝了碗水,抽了支菸,稍微回覆精神,冷笑道:“老大自從前年殺了那個公子哥兒就沒再露面,他一向都是這樣的,行蹤不定,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是剛洗劫完朱雀街燭光酒吧,半夜兩點鐘的時候他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說了什麼呢?”
其實林逾保持自身隱蔽性,根本沒給手下打過電話,但板牙強為了免受皮肉之苦,不得不瞎編亂造:“老大說了,放債收錢,天經地義,誰要敢阻擋我們的財路,他也不會客氣。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465章 不一樣的黑老大
言語中威脅之意甚濃,板牙強暗中盤算憑林逾在中海市十年不倒的名頭,至少能暫時嚇阻他一段時間。沒想到世上吃軟不吃硬的大有人在,朱襄的老闆莫老五同樣是極有霸氣的老大,焉會害怕區區一個小腳色?揮了揮手,不耐煩道:“做兩個狼狗籠子,把這倆傢伙裝進去。等下兵哥要拿他們消遣的。”邁出地下室,再也不管他們死活。
……
廖學兵摸出啄木鳥小刀笑道:“單挑就單挑,誰怕誰?我的部隊就跟在後面,若你不能在三十秒內解決我,那就等著瞧瞧是誰橫屍街頭。”
林逾趁他說話的當兒已經和身撲上,匕首閃電般刺下,刀尖微微顫動,根本辨不清要刺向何處:“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你傷成這樣還能撐三十秒簡直是笑談,老子五秒鐘搞定你。”
話音未落,老廖的右肩已捱了一著,正好在槍傷剛剛復原的舊傷口,血液像箭似的噴射而出。他向前揮出一刀,急步倒退,已經完全收起蔑視之心,這傢伙的速度竟然不在自己之下,剛才的一刀根本沒看清楚就落了下來,若不是受了那一撞,倒有一拼之力,眼下只有祈禱徐浩速速趕到,不然再堅持幾秒鐘,遲早死得難看。
林逾“八十萬禁軍教頭”之名當之無愧,攻擊形同暴風驟雨,上身靈動有若猿猴,下盤穩當堪比磐石,招大力沉,去勢疾快,基本找不到破綻在哪裡。打架拿短刀的人,一般來說性格有潛在的冒險因素,又或是對自身實力具有非同小可的自信,林逾似乎兩者兼備。
又是一刀當著面門划來。這招若是落實了。腦袋起碼得分成上下兩半,廖學兵情急後仰,腦門一涼,少了幾縷頭髮,看來刀也是鋒利無匹的好刀,足可吹毛斷髮。
自稱南中國單挑前三的老廖感覺尊嚴受到挑戰,自然無可忍耐,啄木鳥向前一伸,兩刀相格。嗆的一聲,擦出十幾粒火星。
硬碰硬的情況,廖學兵是在守勢,自己受傷在前,只拿得出三成力氣;林逾處於攻勢,氣勢越蓄越滿,又是十成地體力。此消彼長,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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