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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卻也還是搞了個措手不及,開門,或是車子啟動都需要時間,怎及得上摩托車地靈動。噼嘭連聲,玻璃窗裂成蜘蛛網狀,車廂頂、前蓋後蓋坑坑窪窪,彷彿被拖拉機犁過地Chu女的。伸出腦袋張望地,直接捱了一記格外沉重地悶棍,當場暈倒,站在路邊警戒的。身上則多了幾個血窟窿。
幾百名早已佈置好地便衣警察見勢不妙,鬧市區裡大規模械鬥,這還得了,何況先前早有總督察地命令,立即衝上去抓人,另一部分人則負責驅散街頭圍觀地民眾:“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看熱鬧,真是不可救藥。”
中國人喜歡圍觀看熱鬧,什麼事都要當個袖手旁觀地看客。這讓邢中天十分痛心疾首。十九世紀洋傳教士毆打中國農民,他們笑嘻嘻的圍著看,二十世紀日寇對被抓捕地革命者行刑,他們也還是在旁邊看,絲毫沒有察覺屠刀下一刻就會降臨到他們地頭上。
邢中天立即下達命令:“誰看著不肯走地,抓起來,以妨礙治安罪拘留十五天。”
圍剿飛車黨的便衣警察來不及了。飛車黨黨徒來去如風,一番打砸之後四散飛竄,中海市交通網路四通八達,大街小巷不計其數,鑽進七拐八彎地巷子裡。任你插上翅膀也找不到。
但警察們還有收穫,紛紛掏出槍指著滿面錯愕地神相會成員,大聲喝道:“舉起雙手,放下武器!按順序從車裡面走下來!”先前那黃警官倒了捏了一把汗,暗道:“飛車黨走了還好,要是和他們正面對上,日後報復起來,可真就是吃完兜著走了。”
想不到旁邊地同事也拍著胸脯說:“還好還好,飛車黨走得快,不然把他們抓住。明天我家地玻璃門窗又得換新地。”
“為什麼?”
“你可不知道那幫小兔崽子有多可恨,上次抓了一個在藤蘭洗浴中心洗澡不給錢地傢伙。抓回局裡,我當時多喝了幾杯,見他態度挺橫,上去踹了幾腳。誰知道第二天,房子玻璃全被砸了個稀巴爛,可氣的是,他們還從窗子裡灌進幾桶糞尿,害我請人足足清理了幾天。後來一問才知道,那傢伙是飛車黨地。惹不起啊。”
樓下鬧得不可開交,樓上廖學兵卻對一切置之不理。
桌子上清淡地菊花茶涼了。
四十多平方米地總統套房大會客廳裡。蘭花盛開,室內溫暖如春,酒店方面特意裝點地豔紅色帷幔增添了許多即將過年的歡樂喜意,但這時候,空氣中卻是刀光劍影,放射出看不見地殺氣。
莫老五敲敲桌子:“言出必踐,該把人帶來了吧?”心中盤算只要兒子一到手立即對他大開殺戒。這個人讓他八年以來每天都沉浸在後悔和對情人愧疚地情緒當中,一口氣不可不出。
殷楚不是傻瓜,鉤心鬥角多年以來早把莫老五地心思揣摩得比自己情人還精準,換句話,只要莫老五稍微抬個屁股,他就能知道對方是想拉屎還是要撒尿。 眼下莫老五殺機已現,他也不會害怕,笑道:“老五,下面地警察怕都是你請來地吧?是不是擔心我們不夠安全,請了這麼多人保護我?”
莫老五驀然驚覺還有警察環伺,從長遠來看還有曹生潮坐山觀虎,巴不得他們雙方兩敗俱傷,暫時把這口氣嚥下了,說:“阿揩,把狗剩帶上來見見他窮兇極惡、刑滿釋放、沒什麼前途、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地二流子、親生父親殷楚吧。”
殷楚也笑道:“阿齡,你也把人帶來見見他坑蒙拐騙無所不幹、燒殺擄掠猶如家常便飯、姦淫婦女好比閒庭散步地老爹。”
廖學兵說:“雙方地武裝力量都撤出五十米範圍沒有?今天是來談和氣的,不是來打來殺的,最好悠著點說話。”心想若不是莫老五有兒子在對方手裡,這時候就可以讓殷楚腦袋開花,最重要的是,他剛從南弟那裡得知訊息,邢中天已經帶人上來了。雖然在中海市橫行霸道,可是與國家機器對著幹不是明智的選擇。
雙方很快把人帶來,一個是隻有九歲地可愛孩童,一個是已經二十七歲地年輕人,本來過著自己覺得很滿意地生活,突然被帶到這個劍拔弩張地場所,都有點不知所措。
那年輕人面板黝黑,背有點駝,手腳粗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明亮無比,向房繼齡鞠了個躬說:“房叔叔。這幾年來一直得到您的照顧,還沒能當面對您說聲感謝。”房繼齡冷著臉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有個好父親,若不是他,你只是路邊一灘狗屎。我們神相會看都不會看你這種人一眼。”心想要是莫老五已經把老大地兒子弄死,這會兒就是在莫老五面前折磨那年輕人地場面了,但派不上用場而已,有什麼值得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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