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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足可讓他融化。小臉被冰雪凍起了一點點微紅,如同瓷娃娃上了淡淡的胭脂。還是那麼的清麗 脫俗,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清秀中透露著尊貴,又好似抹了一抹早春的初紅.雖然還是那千年不變的淡妝.卻勝過了萬千的濃塗威裝。
“是你?”
“是你?”
兩人同聲的驚呼,話語間透射出來的情懷是一樣的崔躍。一對久違了的戀人終於重逢了、在這濃濃的大雪中重逢了、腳下的冰雪似乎也在漸漸 融化。譚紫晴爬上眼角地早春笑意足以表明她這些天肯定一直在找老廖。
老廖還是那樣,心中滿是齷鹺,迎上去擁抱的時候.趁機用力捏了捏小譚妹妹地翹臀可惜的是,雖然說女孩子要美麗不要溫暖。但百年一遇 的大雪.小譚妹妹穿上厚厚的裙裝,觸手處只有睛綸的彈性,卻根本沒有肉感。失望的老廖望了眼眼賊老天,恨得牙庠庠的。
短暫的相互詢問後、老廖才知道原來小鄰居這段時間是回家了。當然了,.從譚紫晴臉上慢慢泛起地潮紅中,老廖中間肯定有故事,不過譚 妹妹不肯直說.也就不好意思追問下去,原本還想邀請小譚妹妹去中海的最高峰蓮花峰賞雪。也藉以親近近下,感情許久不見,心裡頭湧的盡 是往日裡譚紫睛的一笑一顰、一捏一揉,可惜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小譚妹妹藉口還哨事要辦。改日了。幸好可愛地小譚妹妹把電話號碼留了下來 ,還邀請老廖除夕去她家。等小譚妹妹走遠了,老廖蹦起老高。心裡頭開始盤算著要用什麼樣的計謀把譚紫晴的小內褲給偷到手,最好是蕾絲邊 的還鑲了嬌嫩欲滴地粉紅色。
一路上高興得哼著小調,就連車子也不修了。給妹妹廖幽凝掛了個電括,說雪佛來拋錨了,讓她最好儘快處理.然後就琢磨著找個店子把 身上的裝束給換了。畢竟譚紫睛只是個工薪族。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到時候見著了怕會有溝通障礙,要是拘謹了,對感情的增進可是有百 害而無一利的,久經情場的老廖自然是深諳此道。
現在才臘月十八.離除夕還有足足兩個星期。到小店裡到處晃悠了大半天,總算淘出一堆寶貝。一件有點過時的黑色夾克、一條淺灰色的 圍巾、朋克族地牛仔褲。就這幾樣東西,要穿在別人身上肯定是土氣十足,也就一小混混。可穿在了兵哥身上,配上那天生的憂鬱氣質,就如 同懷才不遇的屈原重生了,憂鬱是雙眼中望盡的是千古文章、才華橫溢、滿腹經綸。
學校放假了,雖然這一學期,老廖也沒怎麼當好班主任,不過他也沒感到愧疚,畢競那幫混蛋實在太調皮搗蛋了。總的來說,那幫煩了一 學期的兔崽子統統回家自個修煉去了,落得徹底清淨,也不用擔心又點了什麼火,也不用擔心隔天到學校邱大奇又給穿小鞋了。
這幾天,為了配合過年,城裡的小混混們也消停了,治安出奇的好。當然了,飛車黨跟 黑龍堂的恩怨也暫時擱置了,一切留待隔年來辦。
什麼也不用操心了,相比往年只能在酒吧很小白龍這幫粗人k歌摸摸酒吧裡的煙花女子,今年別墅住著,大明星、女教師、校花摟著、小酒喝 著,還有失散多年的妹妹也回來了,這年肯定過得快活舒坦。
樂中也有不和諧地音符,乾女兒謝如霜雖然家裡已經沒有了親人.但還是想回梨花鎮過年,說是這裡過年實在太冷清了,又沒有啪啦啦的鞭 炮聲、也沒的鼓咚咚的禮炮聲,更沒有同齡人的歡聲語聲。
自從謝老頭過了身後,謝如霜到了中海市,即便住的是富麗堂皇的月神大莊園.穿著綾羅綢緞,僕人伺候著,可也不見真正展過眉頭,這小姑娘 的心恩太深了,雖然不能完全猜透,但恐怕酸楚還是佔了上風。
老廖明白她的心思,可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正當蹦踏難定的時候.一向自會添亂的妹妹廖幽凝自告吞勇要陪同謝如霜,早把謝如霜當成 親妹妹,本身又最愛湊熱鬧的慕容藍落當然不甘落後。當著老廖的面,拍胸脯發誓保證要把謝如霜照顧得好好的,絕不讓爸爸擔心。
纏人精、調皮鬼 、憂仙子走後,廖學兵雖然心裡有點空落,可想起除夕可以去找譚紫睛研究按摩的藝術,初一陪慕容冰雨共享燭光晚餐並赴 巫山雲雨,初二去蘇冰雲家研究國畫的精髓,初三去找貝曉丹執子之手,心裡頭早把妹妹和慕容藍落的不許親近女生的禁令忘到爪哇國去了。
農曆一年最後一天,即春節前一天,因常在夏曆臘月三十,故又稱該日為年三十叫“歲除”,那天晚上叫“除夕”。除夕人們往往通宵不 眠,聽守歲。蘇軾有“兒童強不睡,相守夜歡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