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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都歡喜不已。沒有戰爭,他們參戰的親人就能平安歸來,親人一家團聚對於平民百姓而言這才是最大的喜事。
所以皇室,百官,民間無不為此次赫連逸烜的來訪欣喜萬分。
然就在這等待尊貴使者的喜慶時期,尤利國的皇宮內卻有人對這漫天的喜慶氣氛憤怒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是誰允許他們在本宮的宮殿內掛這些礙眼的東西的?全部者給我扯下來,全都扯下來……”在尤利皇宮的昭歡殿內昭樂公主發狂的拉扯著宮人們剛換上喜慶的珠簾布幃燈籠,狂怒不已的咆哮。
“公主,這是皇上下旨掛上的,您不能扯下來啊!”七八個宮女太監一直緊跟在發狂的公主身後,看著公冶昭樂發狂似的破壞剛佈置好的宮幃卻不不敢上前阻止。
“啪!”公冶昭樂回首狠狠的甩了那發阻的她的宮女一不掌怒不可遏的朝著一干宮人咆吼“你敢阻止本宮,你算什麼東西?”
“公主,饒命。婢女不敢,可這些都是皇上……”被打的宮女惶恐的跪在地上求饒,想要再強調掛幃是皇上的旨意卻被公冶如昭樂給暴怒的打斷了。
“管他什麼皇上的指意,本宮的殿裡不需要這礙眼的東西,他在本宮殿掛這些東西是在嘲笑本宮嗎?嗯!!”嘲笑她這個嫁不出去的公主嗎?
“沒有本宮的母后,他能當上這個皇帝嗎?公冶文軒那忘恩負義的傢伙,借本宮母后的手發上了皇帝卻如此對待恩人的女人,他也配當皇帝嗎?”提起皇帝,公冶昭樂更是歇斯底里。。
“公主……”宮人見她又發狂了,皆不敢再言語。服侍這樣的主子是他們命不好,他們只求能活命就好,免得公主發起瘋來殺了他們。這幾年來這昭歡殿都不知死了多少宮人了,宮裡只要一提到昭樂公主無不嚇得驚恐不已。
其實公冶昭樂原也只是野蠻跋扈些還不至於如此暴力殘忍。這一切都因她十七歲那年的指婚讓她徹底變得暴虐殘酷瘋狂焦躁。
六年前公冶昭樂十七歲,皇帝公冶文軒欲將她指婚給當年的新科狀元,怎奈那文狀元早已有了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當殿婉拒了皇上的指婚。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此事不知是誰傳到那時飛揚跋扈的昭樂公主耳裡,那昭樂知道後狂怒不已。覺得那文狀元拒婚失她丟盡了臉面,便衝到要狀元府想訴責文狀元。可哪知她一見那文狀元相貌俊美立即便愛上了人家。為了逼使文狀元公娶她,公冶昭樂竟逼得那文狀元及其未婚妻不甚受辱當場就雙雙自殺身亡了。
這件事在當年轟動全國,人人對公冶昭樂殘酷的行為手段憤恨不已,無奈她是公主,百姓不能對她如何。可也從此尤利國上下都唾棄她,更是無人敢娶她。後來皇帝也為她指過一次婚,哪知竟嚇得那指被婚的男子當殿撞龍柱而死也不願意娶公冶昭樂。
從此公冶昭樂就長滯宮中,也為禍宮中,她漸漸變得孤癖殘暴,性格極度扭曲瘋狂。
拖拉著扯下的幃簾;公冶昭樂怒紅的眸子斜睨著剛剛那宮女惡聲氣指的問
“你說公冶文軒為什麼要讓人在本宮的殿裡掛這些東西?”
“回,回公主,三殿下傳報回朝說是龍祥國的瑞王要下訪我國,皇,皇上為了迎接龍祥國的瑞王爺,下旨全城舉新掛慶迎接瑞王!”宮女趴在地上恐懼的顫抖不已。
“龍祥國,瑞王?”公冶昭樂喃唸了遍,然後厲眸掃過宮人,甩下手中的幃簾,端出一副公主的高貴雍容趾高氣昂的走上高座,優雅的坐下,而後指著宮人問
“那瑞王是如何模樣?”
宮人們一見她轉移了注意力,怕只她在發狂自己遭殃,立即恭敬上前回話,“回公主,奴婢們聽聞那龍祥國的瑞王是龍祥皇帝的二皇子,才年二十七,樣貌俊美如仙,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在龍祥有第一美王之稱。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更武功高強,凡是由他征戰,戰無不勝,在龍祥國又有戰神的封號,且更是手握重權的權王。”
只希望能轉移公主的注意,那宮人將能想起的好詞都用上了,只差將赫連逸烜形容成天人了。
“原來是個權王,難怪公冶文軒會如此重禮相迎!”公冶昭樂自言自語了一句,猛然又湊到那宮人眼前瞪眼問,
“那瑞王來尤利做什麼?”以前可都是些芝麻小官又老又醜的官員來,如今竟來了個王爺,而且還是美王,有意思。這回看誰還敢和她搶!
“回公主,聽說是來和盟的!”
“和盟,莫不是來和親的?”昭樂喃語思考片刻,突然做了出一派優雅高貴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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