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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任何人禁止入內。
陳瑛去往那裡,也是極其偶然。她可不是那種明知故犯的人。那還是盛夏之時,白日秦都是過分炎熱的,陳瑛是連自己的房間門都不願出的。可是成天別在房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絕對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夜幕降臨,戶外的溫度逐漸降低時,陳瑛就會偷偷溜出,到沒人的地方歇息歇息,乘乘涼。
一次,在陳瑛歇息腳的柳樹底下的草叢之中,跑出了一隻蟋蟀。陳瑛突發奇想,要去捉兩隻蛐蛐來,沒事的時候可以窩在房間裡鬥蛐蛐!可是,這玩意又哪是那麼好捉到的。且不說小巧的可憐,就說那跳的速度,隨隨便便就會沒了影子。
陳瑛好不容易捉到了一隻蛐蛐,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荷包裡。就在這時,又有一隻蹦到她的面前來。那小傢伙,可不是那麼好抓。幾跳幾跳地,就流進了院子。陳瑛有些猶豫著,不敢邁出步子。可是,眼見勝利在即,又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於是,陳瑛不管不顧地追了過去。
如果可以早知道,也許陳瑛就不會進去那個本不該去的地方的。可是,她卻是進了那裡,並且還挺高興自己僥倖所見到的一切。雖然地方不大,也並非什麼雕樑畫棟的宏偉。確實個個精細,件件妥貼。哪怕只是大理石圓登的,那周圍的一圈雕花也讓陳瑛這個外行歎為觀止:蓮花底座,祥雲圖騰。更別提那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飛龍。越是細節,越是容易體會到這院子裡主子的心思。不過,陳瑛卻並不認為,這些是慕容席雲所花的心思。畢竟,他來第一樓實在太少。至少一個季度將要結束,陳瑛也不曾見到過他的影子。或許,也不一定,只是她看不到而已。
當然,這些都不是吸引她來這裡的原因。那麼,今夜她來的原因是——曇花。七月曇,因該會在最近幾天開放。她可不想錯過這檔好事。
其實,曇花的枝葉並無多少特別之處。若不是以前陳瑛在網際網路上見過,並且有那麼幾分印象。她才不會這麼緊張見這月下美人的機會。這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月下美人是曇花中的極品,只有七月十四、五、六這三天,月亮正圓之時,方會開放。其香清幽久遠,其色似玉似月,又泛著淡淡虹彩。絕對不可錯過!
皓月當空,後院一如既往的幽靜。當第一樓正是極為熱鬧之時,陳瑛已經悄悄地潛進後院之中。
“左眼財,右眼災”,左眼不知何故跳動異常,陳瑛隱隱有些不安。不過,心裡暗示是很重要的,而且百十不爽。當她右眼跳動之時,陳瑛就會對自己喃喃自語:右眼跳——財運,左眼災!
“嗯,不錯”陳瑛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月色,寧靜亮堂:應該可以畫出三分大概來吧。對於自己的畫技,陳瑛還是有些不太自信——即使有了這將近三年的磨礪。不過,對於自己將要畫下的美物,還是很激動的。
心情是明亮的,腳步是輕快的。陳瑛輕車熟路。
良辰美景,賞心悅事。花好月圓,人亦團圓。可惜這一派和諧之境,卻著實令陳瑛感到礙眼。那種微微的刺痛感,連眼睛都有些酸澀起來。
“這又關我什麼事”,陳瑛低聲自嘲。
她並沒有因為這兒有人就退縮。正是因為這兩人在這,她才一定要呆在這兒的。若是其他人,陳瑛擔心會被發現,應該早就逃了。可是……
正是因為眼前的是他們,她才不會,不會那樣怯弱——就像是心虛。其實,她既擔心會被發現,又挺心安的。一個是心理上的,一個是現實中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很遠……
眼前的人,並非真的就近在眼前。一條石子路,半彎碧溪,還有這十米為半徑的花園。很遠吧,連他們是哭是笑都模糊得很。卻有一點可以確信,他們——相談甚歡吧。酒逢知己千杯少,那翻了半亭子的酒瓶,就是很好的見證。
陳瑛強迫自己的注意力統統集中在月下美人之上。那邊,只是模糊的影子而已,有什麼好瞧的……
可是,無論是心,還是眼神,都不受大腦的控制。
“咚~”陳瑛不輕不重地敲了自己的腦袋:為什麼這麼不聽話,有病嗎?看著它呀!畫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浮沉聚散
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必須學會把蠢蠢欲動的情感都當做奢望,因為連你自己的性命都是別人的恩賜,你還有什麼權利爭取願望中的幸福。
陳瑛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有什麼吞噬著心神。那是愚蠢的念想帶來的魔障?!
當看到他的手摸到她的臉上時,陳瑛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譁眾取寵!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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