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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弟子舍,你明知我們已經投奔了胡師兄,卻依然沒有留手,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廉師兄你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對對對!”幾人齊聲附和。
廉尺擺手說道:“少來!馬屁就別拍了,哪怕說出個天花亂墜來,還是改變不了被人壓在身下的結局,今天你們幾人的身體,我劫定了!準備好了嗎?”
幾人頓覺毛骨悚然,紛紛用手護著身體,神情畏懼地看著他,眼神中的驚悚,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
……
大殿中,一群人看著銅鏡中的畫面,目瞪口呆。
波紋晃動的畫面中,四個人分別抬著兩副用樹木枝幹做的簡易躺椅,正在山道上一步一步地艱難行走,只見幾人面色蒼白,豆大汗珠不停往下滴,堂堂劍修之軀,居然會一邊走一邊喘著粗氣,看上去體力早已不支了。
躺椅之上,一男一女高坐其中,男的面帶愜意,閉目養神,女的則時不時轉頭四顧一下,看上去有些不安。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神情古怪地盯著那面銅鏡,便是之前一直穩坐高臺巋然不動的那名青衫男子,也再保持不住淡然處之的風度,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得瞠目結舌。
半晌,一名助教小聲說道:“這樣,算不算違規?”
一名教習猶豫道:“按說……應該不算吧?”
另一名教習反駁道:“我覺得應該算,在考核中憑藉外力,無異於作弊!”
陳珀一直盯著銅鏡中的畫面,面如寒霜,此時終於冷聲呵斥道:“胡鬧!”
他轉身對著青衫男子輯手道:“上使,此二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投機取巧,玩弄手段,試圖矇混過關,簡直是對內門威嚴的大不敬!我建議立即取消兩人考核資格,永不錄用!”
那名上使卻像沒有聽到似的,只是呆呆看著鏡中情景,少頃,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驚訝看著他,他卻置若罔聞,只管哈哈大笑,彷彿看見了多令人捧腹的事情似的,簡直開懷到了極點。
陳珀臉上頓時陰霾了幾分。
“哈哈,有意思!”上使一邊笑著,一邊轉過身來看著陳珀,臉上滿是遏制不住的笑意,道:“什麼眾目睽睽,他們又不知道咱們在上面盯著,哪有這麼誇張,你難道看不出這兩人的修為都是外門中頂尖的?又哪裡需要去投什麼機取什麼巧?我敢打包票,縱然不用這些小手段,這兩人也鐵定能進內門!”
“但問題是,他們確實投機取巧了,讓他人賣力,他們卻節省了體力,這對其他弟子不公平!”陳珀爭辯道。
上使眉毛一挑:“公平?什麼是公平?那個叫……叫什麼來著,那個王……胡……八蛋?”
“胡八道。”旁邊有人小聲提醒道。
“對!就是那個姓胡的那個王八蛋!”上使恍然大悟,道:“他安排那麼多弟子在半道攔截這兩人,就是公平了?”
“這……”陳珀一時語塞,強辯道:“但他畢竟沒有直接憑藉外力,況且那些弟子也願意為他所用。”
“你這就是強盜邏輯了!”上使看著他道:“那些弟子願意為姓胡的王八蛋所用,這些弟子願意為姓廉的小狐狸所用,都是實力強橫之人,都有實力去威脅對方,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大家誰也別說誰,誰也沒資格說誰!”
陳珀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同時取消這三人的考核資格!”
上使緊緊盯著他,沉聲問道:“你寧肯取消三個最強者的考核資格,讓一些混蛋玩意兒頂上去?”
面對對方逼人目光,陳珀面色不變,擲地有聲:“僰山威信不容挑釁!”
“狗屁威信!”上使破口大罵:“就是一塊遮羞布,需要的時候拿來用一用,不需要的時候誰能想得起來?你攔著人才不讓進內門,反倒放幾個蠢材進去,就維護到僰山威信了?”
陳珀面色微變,心說莫非我不知道這些道理,還不是為了我家妹子,正在猶豫該如何應對,上使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自古僰山一條路,這是千年前的考核規則,取的便是強者為尊之意。歷屆考核中,那條路上發生的血腥慘劇難道還少了?你等既然決定要重新啟用這條考核之路,內門也並不干涉,你方才當著眾多弟子的面宣佈考核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難道是放屁?你不也是暗示所有弟子可以任意施為麼?登山之道,路窄人多,便如同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大家各施手段,最後強者登頂,進入內門,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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