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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你可別生氣,等一會兒我向父親要瓶紅甘酒來給你喝。”
福管家微微一笑,說道:“這酒可是老爺藏酒中的珍品,你要是拿了不是又要捱罵了,我不生你氣就是了,你快些回膳堂吧,老爺夫人都在等著你用膳呢。”
本意見福管家已經不生氣了,不由高興的說道:“呵呵,我就知道反伯是最疼我的了,福伯,我去了。”說著轉身往膳堂跑去。
福管家見本意跑遠不由苦笑著搖搖頭,本來是打算見著他的時候要好好說他一頓的,沒想到又被他胡混過去了。
本良著一顆圓圓的腦袋,一幅福態,而本意的母親張氏卻是有些清瘦,兩人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但讓人看起來還是四十來歲的樣子。
本意來到善堂的時候見著父親與母親都已經等在那裡了,忙拉著母親的手說道:“母親孩兒不是說了嗎,要是孩兒沒回來你們就自己先吃不用等我了,我想吃的時候讓下人端上來就是了。”
本意的母親說道:“還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好,每次都團團圓圓的。”
本良見本意回來示意下面的丫鬟上飯一邊向本意說道:“意兒,你怎麼老是跑出去,讓你在房中好好用功你就是聽不進去,哎,你這孩子。”
本良的夫人疼愛的說道:“相公,意兒他還小,想玩也是應該的,你就被再苛求他了。”
本良說道:“他現在都十六歲了,哪還是小孩子。”
本意忙說道:“父親,您要我學的東西我都學會了,我也只不過是出去曬曬太陽罷了,也沒幹什麼,您就原諒我吧。”
本良有些苦笑的說道:“你這孩子,每次都是這樣。”
本意的母親說道:“意兒,你以後可不能老是這樣,我們會擔心的,難道你願意我們這麼大的人了還為你而擔心嗎。”
本意吐了吐舌頭說道:“母親你們就不要為我擔什麼心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飯後,本意向本良說道:“父親,我今天回來的時候在大街上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本良邊喝茶邊問道:“哦,是什麼人?”
本意說道:“這個人對珠寶古物都很有研究,好多人都拿寶物去問他,他都可以對答如流,連一些相當罕見的古物他都知道。”
本良說道:“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不少,這些人都是在各大珠寶行裡面,對於辨認各種珠寶很拿手的。”
本意說道:“哦,可惜我拿我脖子上的月牙心給他認他卻認不出來。”
本良本來愜意的樣子這時卻是神色繃緊起來問道:“你拿月牙心給那個人看了?”
本意看著父親如此奇怪的樣子不由問道:“是啊,孩兒見那個人無所不知的樣子就拿去給他看了看,或許他能解開孩兒的身世。”
本良嘆了口氣說道:“孩子,不是為父不想讓你去找你的親身父母,為父這麼多年也是在暗中尋找他們,可惜毫無線索,當年為父抱得你的時候你是在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身下,如果不是你哭泣的生意吸引我過去的話你也不是現在的你了,也許那個人就是你的父親,可惜當時的情況比較亂,等我抱你回到家再去葬那人的時候那人的屍體已經不知道被什麼人葬在什麼地方去了,意兒,你以後可不能隨意把你的月牙心給人看。”
本意不由奇怪的問道:“為什麼,父親大人,你不是說你也在找我的親生父母嗎?”
本良說道:“你要找他們為父當然是不會反對,誰不想認祖歸宗,可是看那人渾身是血的情況當時一定是在被人追殺才會這樣,你要是把證明你身份的飾物隨意給人看的話豈不會招來那些惡人。”本良是一個商人,商人自然是希望自己平平安安天下太平,不想招惹什麼是非。
本意忙站了起來,歉然的說道:“對不起,父親,是孩兒錯怪您了。”
本良微微一笑,示意本意坐下,說道:“沒什麼,只要你以後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以後你只能拿給自己相信的人看,不相信的人千萬不要讓他知道你有這東西。”
本意點點頭說道:“是,父親大人,孩兒記住了。”
此時在樂陽城的另一個角落裡,之前本意在大街上遇到的那個中年人正面露陰森的笑容,自語道:“嘿嘿,找了這麼久終於還是讓我先一步找到了,看來我發達的機會來了。”說著拿出紙筆在上面寫道:“主上,我已經找到他了,速派人來。”寫完之後把紙條裝進信筒綁在一個信鴿腿上,看著信鴿飛上天空,他知道這信鴿所帶著的不僅是一封信,而且還是自己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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