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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我一個男人,能走到哪裡去?”說道最後,想到我自己一個卑微的男子,還未得到侍君的身份,在這四角紅牆內,雖然無有鎖鏈拴住,卻比僕人驅使的畜生還不自由。
“只要有腿,四海皆可去。”蒲夏又道。
我苦笑起來:“蒲夏,你怎麼不懂。我爹說過,男子在如今,便是什麼都不如的,與人共享妻主,生無祝福死無姓名,連自己都是別人的,還談什麼四海呢。”
“迂腐。”她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
我看她一眼,再未說話。
便是我迂腐吧,然而什麼外面的世界也吸引不了我。妻主如今還在容家祖祠中生死未卜,我哪裡來的多餘心思去想其他。
我轉身去看窗外那高聳的牆壁,聽見蒲夏在我身後放好東西欲要離開的聲音。我咬了咬嘴唇,轉身鞠躬道:“蒲夏,求你去請長公主過來,我、我有事……”
她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埋怨我一般。我心虛的別過頭,她便離開了。
屋子裡又只剩下我一個,府內的辰鍾又響,我知道已經是酉時,又是一天快要結束了。二公主也是再一天未曾進食。我看著桌上已經涼掉的飯菜發呆。
“你叫我?”突然長公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嚇了我一跳。
我連忙起身行禮:“容帥。”
“坐吧,什麼事?”她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這讓我忍不住心慌。人越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時候越驚慌。她本身是謀略奇才,戰場官場一路順風,並不是什麼善角。我亦不知道要如何去對付她的心思。
於是,待她坐定後,我一撩裙襬跪在她的腳邊,俯首貼耳道,“請、請長公主放了主子吧。”
“容家祠罰以六十日為一期,你想必也是知道的。因此無有可能。”她道,突然輕聲笑了一下,“原來你知道我要來,還準備了飯菜?”說罷不客氣的拿起碗筷就去品嚐,把我晾在一邊地上。
這快秋的日子本就冷,我那棍刑只是結了疤,並沒有好利索,再加上這幾日什麼也未吃。我本身已經虛弱之極。跪在地上,不消一會兒就覺得膝蓋骨發麻發痛。
她卻不理睬我,慢慢吃著飯。
我不敢抬頭,也不敢亂動。明知道她是故意要為難我,也不敢發出一聲不滿。
然而她吃飯的時間委實太久。我先是受不住了,左腿撐著重量,讓右腿歇息,接著右腿撐著讓左腿休息。後來卻已經分不清是那隻腿痛一些,額上身上都冒了冷汗,膝蓋跟沉沉的兩塊石頭一樣,一直往地面壓下去,痛得渾身發抖。撐在地面上的手心裡全是汗,稍微移動一下,地板上就留下一塊水漬。
長公主低頭瞄了一眼,問:“可是跪累了?”
我搖頭道:“不敢……”可惜我那聲音抖得連自己都聽不下去。
她呵呵一笑:“起來吧。”
“是。”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緩緩要起,沒想到跪得太久,剛站起一半,雙腿就一下子入了血液,麻到沒有知覺,整個人就一下子摔入了長公主懷裡。
我大口喘著氣看著她,她便緊緊地盯著我,接著她伸手鉗住我的下巴,一下子就咬了過來。
“別……”我一句話才說了一個字,就被她吞了下文。她瘋狂的啃咬著,我在她的動作中一片混亂,毫無抵擋的餘地。接著她狠狠一咬,我的嘴裡頓時滿是血腥味,舌尖緊接著傳來一陣刺痛。
她才慢慢的放開了我。卻依然把我環在懷內。
剛剛哪一齣,太過激烈。她那整齊的髮絲有幾縷凌亂,眼內溼潤潤的,嘴角帶著我的血,一臉狂肆。她伸出猩紅的舌頭,輕輕的舔走嘴角那絲血,彷彿很享受似的眯起了眼睛。
這時候的她,充滿了某種魔魅的誘惑。那種危險,似乎能夠讓你與她一起墮落地獄也心甘情願。
我被她怔住了。
“秋素……”她聲音低低啞啞的,“我想要你很久了。”
我渾身打了個冷顫:“容、容帥……”
“你其實,註定應該是我的才對。”她道。
她這話的口氣太過危險,以至於我立即掙扎了起來。
“容帥,這於理不合!我是、我是二公主的侍君,好歹也算是妻主的揭發夫妻……您、您這樣……”
“所以一回來我就把她弄進了祖祠!”她打斷我的話,突然把我往起一提,接著袖子一揮掃落滿桌的飯菜,把我猛的壓上了桌子。
我的脊椎撞到了結實的木頭,半個身子被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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