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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紅齒白,鼻尖微翹,面板細膩,彷彿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可愛,然而她的頭髮已經全白,若不看她樣貌,我幾乎要以為她是一個六十幾歲的老婦人了。
她再往前走了兩步,拱手道:“我叫華夢享,你便是秋素吧?”
我連忙回禮。
鶴髮童顏。
心裡泛出這個詞,只覺得形容她是再貼切不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杯具啊,今天只增加了五個收……打滾。
哀怨完了來說故事……
對手指,那個我一直很萌有早衰症設定的故事
比如說美國有個電影名字忘記了,那個孩子的一天等於別人的四天。
比如說溫瑞安《布衣神相》裡的賴藥兒。他的一天等於別人的三天。
還好在網上寫文自娛自樂,所以咱也來個有早衰症的女神醫吧……恩,設定剽竊……情節相似,向溫大俠致敬。
請衛道士直接扁之。在下心領神受
畢竟這天下文章本就一大抄……
………
這章寫的語句凌亂,思維更加混亂
原因是今日感冒了,頭痛頭暈,本來說偷懶不更新了,可是文章憋在胸口癢癢,跑上來發完了之後
自己下去先把自己揍了三次……媽的,寫的實在太爛……諸位請容忍看了算數……哎
☆、狼國虎視
“在下秋素。”我連忙還禮。
華夢享看看我,湊近了看,接著眉頭淡淡皺起:“秋素,你可是複用了玉肌散的?”
我點頭道:“是。”
“這軍中勞苦,恐怕不適合你。”她道,“玉肌散性主陰,乃是依靠雪蓮根莖之陰性,吸取男子陽氣,使得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在軍中怕是要吃苦。還是速速回去吧。”說完,她一揮手,又去看她手裡的書。
我愣了愣,沒先到她是如此乾脆直接的人,竟然立即把我扔在一邊,絲毫不留情面。棒槌也似乎有些為她的行為不好意思,衝我羞澀的笑了一下。
我思考了一會兒方才開口:“小姐不知,小秋乃是打定主意要去北獠關,方才能夠跟隨部隊前行,輕易恐是不會改變的。”
華夢享嘆了口氣,把書合上,看我問道:“便是有性命之憂也無所謂麼?”
我卻奇怪了,雖然生的虛弱,但是隻是多吃點苦,怎麼來的性命之憂?遂道:“小姐,何來此言?”
“玉肌散看似性溫,實際霸道,陰氣長於男子五臟六腑之間遊蕩,若能靜則與常人無異,若多動多勞,恐不消幾年,陰毒侵蝕,則壽命必減。故而出嫁男子多不允外出多動,於此也有一定的關係。”華醫生又看我,搖頭,“觀你面色,缺少血氣,額間暗淡無光,嘴唇顏色亦淺淡,恐怕近年定大喜大悲之事居多,早就傷了脾臟,已是減壽之命。勸你還是不要跟著大軍前行,太過勉強恐怕你定會吃不消,頭暈嘔血恐會成頑疾。”
我從不知道玉肌散竟然對男子有這麼霸道的影響。一時措不及手,被她說的愣在當場。
她卻當我已經害怕,不知道還是失望亦或者是可憐,轉身出了帳。
“你、你還是回去吧!”棒槌也一副憐憫的神情看我。
我不知道怎麼地一下子被他們的神態激惱了。為了追妻,付出被世人唾罵的代價,還是不能自由。原來我這加鎖,自小都已經被戴上,深入到骨子裡去了。就算我怎麼掙扎也沒有用?
先到這裡,我轉身出了賬,華夢享正在那個開啟的箱子裡挑著書。
我站定在她面,彎腰深深一鞠道:“華醫生,小秋雖是個眼界淺顯的男子,卻有不得不說的原因奔赴前線。既然本已是殘破身子,也不想介懷那麼多。華醫生若是有什麼瑣碎雜活,小秋總也乾的來,還請華醫生留下小秋。”
華夢享瞥了我一眼:“什麼你都願意幹?”
我點頭。
“那好吧。”她正好從箱子裡拿出一個銀盒子,衝著我笑道,“我正在發愁缺個人給我認穴扎針,你要是不怕痛,我就讓你跟著我。怎麼樣?”
我看她開啟那銀匣子,裡面全是長七寸的銀針,比平時大夫所用的銀針粗了長了不少,在幽暗的馬前燈下發出詭異的光。單是看看我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硬著頭皮,點點頭問道:“今日就要開始麼?”
她哈哈一笑:“今日我可沒時間,過兩日無聊了在路上扎著玩吧!”
扎著玩……
我幾乎是被她這句話嚇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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