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痛得渾身發抖,幾欲暈倒,又被踩醒。
這酷刑重複了不知道多久,我只覺得毫無盡頭,渾身的衣服都髒汙不堪,她抬起的腳底分明還帶著我的血跡,最後一腳狠狠的踩上了我蜷在地上的右手,那一下之狠,讓我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從未有過的劇痛猶如踩在刀山上一般讓我一下子掙扎起來。她見狀,又狠狠揉了兩下。我渾身都因疼痛無法剋制的痙攣著。冷汗和鮮血模糊了我的視線,茫然的抬頭看她。她正累的氣喘吁吁的整理了一下龍袍,厭惡的在我的衣袖上蹭著她的鞋底,還惡狠狠道:“賤人!秋家的都是不識好歹的賤骨頭!”
賤麼?便是賤骨頭,也不是隨便什麼狗都能啃的。
我本想罵回去,卻再也支撐不住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之時,頭正仰著,落入眼睛的首先是長著青苔的潮溼的牆壁,滴答著還在往下滲著水。一條鐵鏈從屋頂垂落,我的雙手被扯起來拷在上面,輕輕一動,鎖鏈就咔咔作響。右手已經腫的老大。試著動了動,依然是劇痛不已。耳邊有水聲,自己應是腳尖點地,被吊在水裡,那水齊腰深,冰涼刺骨。
有什麼溼漉漉的東西,在胸前紅豆上粘著。我低頭看去,衣襟開啟,兩個牢頭,一左一右,正舔著我的胸,其中一人還伸手去揉我的下身。我頓時一驚,羞怒的掙扎起來:“放開!放開我!”
兩個牢頭見我醒了,只抬頭看了一眼,色迷迷的笑道:“小郎君醒了,怕是被爽醒的才對!是不是也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說話之間,還曖昧的用手指在我胸前划著圈子,我被他逗得渾身癢的發抖。
“放手!放、放手……”我已是開始喘息。掙扎毫無作用,被半吊在水中,他們只消單手一握,我便動彈不得。
“哈哈。”那兩人極其下流猥瑣的對視一笑道,“沒想到這麼敏感,果然年輕的身子就是不一樣,之前那個神子,畢竟年紀還是大了,玩起來可不爽了。”
我聽了此話渾身一僵,只覺得這水牢猶如冰塊剛溶般寒冷,抖著聲音道:“你、你說什麼?”
“怎麼,你不知道啊?”一個牢頭炫耀的在我耳邊說,“之前那個神子,可不是人儘可妻的麼?他那滋味,嘖嘖……”
聽著她那充斥著齷齪的語氣,我幾乎嘔吐了出來,那被清琅女帝所激起的怒氣一點不曾平息,反而轉成了恨。
我們這些男兒就得被如此對待?
那被母親拋棄的爹,被大周女皇漠視的紅柳,還有受盡屈辱的叔父……男人就該低賤成這樣?就應該是女人手中的玩物,被人隨意把玩厭惡了之後又丟掉麼?
不是……絕不是!
“放手!!!”我從未如此高聲的喊過,也從未如此斬釘截鐵的喊過,那兩個牢頭愣了一下,我因憤怒而呼吸不穩,急速喘息的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前任神子仁慈不會詛咒你們,我可以!”
那兩個牢頭,臉色白了白,猶猶豫豫的往後退了兩步,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不願意再貪色而倒了黴,倒也不敢在上前,哼唧了兩聲,罵了我幾句,最終還是出去了。
我本已捱了揍,剛醒來又發怒,這會兒只覺得腦子發脹,氣血翻騰,“哇”的一聲吐出幾大口血來。體溫反而高了一些,暈暈沉沉的,又就著吊著的姿勢休息了一會兒。
牢裡漸漸安靜了,只剩下水聲和鎖鏈聲。身體在水裡越來越沉越來越冷,熱氣早就溜走,衣服溼漉漉的貼在身上,前襟還狼狽的敞開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刮來的冷風,吹得我不停發抖。肩膀處發出撕裂的刺痛,手腕已經勒的發麻,右手似乎沒了知覺,然而渾身的傷痛卻依舊提醒我自己的情況有多麼糟糕。
我就想這麼睡過去,再不醒來,只是太冷,若是能在容玉的懷抱裡,一定會十分暖和……
容玉?!
我猛然警醒,女帝撬不開我的口,定要捉拿容玉迫我就範。
她危在旦夕!
我應該通知她……找華醫生!可、可我怎麼找華醫生,讓她幫我帶口信呢?我心急如麻,只恨自己沒有能力,不能脫身。
正在毫無辦法可想的時候,突然有人開了牢門進來,站在岸上。我抬頭看去,竟是琅青玉。她見我狼狽不堪,前襟開敞的樣子,一聲驚呼,接著便跳入水裡,急忙走到我身邊,將我前襟拉上。
“你、你……對不起,都是我不該讓你入宮。”她低頭道,一臉慚愧的模樣。
“你與我道歉何用?你可知道你親身父親也如我這般被折磨,被人羞辱?”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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