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道:“我允許你再說一遍!”
何祥偉當場昏倒。
“我說你有沒有她的手機?用手機也許就能聯絡她父母了,就能知道她是誰了。”
“昨晚她穿著睡衣,手裡拽著兩百塊錢,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那今天呢?今天不可能也沒有吧?”
“她的軍訓服裡也沒看到她手機。”連城年確定在抱著她的時候她沒感覺到衣服裡有手機。
“那她的行李呢?”
“行李?”連城年好像想起什麼,“對啊,她暈倒的時候手裡還抱著行李。行李上好像寫著‘英語系’幾個字,後面好像還有什麼字,我當時太急了,把行李丟給衛兵讓他放到我車上就抱著她跑去找你了。”
連城年說完,就叫不遠處後來幹過來的衛兵去車上拿行李。
衛兵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黑白色向日葵插畫式樣的行李袋。連城年接過行李袋,正好看見英語系後面跟這兩個字“蘇葵”。原來,她叫蘇葵,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
“蘇葵啊,很漂亮的名字。”何祥偉也忍不住說出聲。
連城年拉開行李袋,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三個和外面行李袋同一款式的小袋子以及兩床卷得整齊的薄棉被。這就是她為這十多天準備的過夜用的嗎?她不知道九月的晚上已經很冷了嗎?她不知道駐紮在深山裡的部隊九月的夜更冷嗎?連城年有些不高興了。
拿出其中一個小袋子,拉開看,裡面是洗漱用品和相應的護膚、防曬品,還有另一個小袋子。拿出那個小袋子開啟看,裡面是一大盒隱形藥水和三個隱形眼睛盒子,還有兩盒沒拆的原裝隱形眼鏡,另外還有三個透明的框架眼睛盒子,放的卻全是太陽眼鏡?袋子裡還有一大盒沒標名字的藥,以及兩個手電筒。她帶的東西怎麼那麼奇怪?是要遠行還是探險?袋子拉好放進第一個袋子裡。他再拿出另一個稍大的袋子,裡面有一個A2紙的畫冊,幾隻黑色B類鉛筆和粗細不同的黑色馬克筆。連城年拿出畫冊。
畫冊的封面用漂亮的字型寫著“蘇葵的畫冊”。
翻開畫冊,連城年和何祥偉都愣在那兒。
黑白的世界,像老照片一樣記載著不同的場景,不同的人物。筆法乾淨利落又不失細膩。小鎮、山水、老人、孩童、花草、男男女女,都像是覆蓋著一層紗,以極其朦膿的視角活躍於紙張,像是置身於薄霧,也像是眼睛被淚水模糊,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震撼。
無論時隔多少年,何祥偉也永遠忘不了那個時候,連城年翻看蘇葵畫冊時的樣子: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差點握不住畫冊,眼裡是他從未見過的激動、震驚伴著抑制不住的驚喜、興奮和滿足。如果不是因為在醫院,他覺得連城年會大叫出聲。其實啊,連城年這個人,養尊處優小半輩子,錦衣玉食二十八年,歷任女朋友無數,可是,無論他自己有沒有發現,潛意識裡,一直都在尋找著一個不一樣的女子。何祥偉第一眼見看見蘇葵畫冊裡的畫時,他就知道:完了,連城年這下完了。
Chapter 7 是否還要這樣的我?
現在,有你這樣一個女子,打破了偽裝堅強的外殼,把脆弱和無助拱手於我面前,問我接不接受。你說,我何德何能?此生有幸能得你這樣一位女子為我狼狽至此?下了車,冷風嗖嗖,吹得蘇葵有些發懵。她就這麼一個人漫無目的沿著江邊行走,走了一個又一個小時。夜晚的車聲壓著柏油馬路奔跑,速度幻化成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天將破曉的時候,蘇葵坐在江邊的凳子,紅著鼻頭,看了有生以來第一個日出。日出的光芒柔和又美麗,但無論陽光多麼柔和,對蘇葵的眼睛來說都太殘忍了一點。
“蘇葵,你流了好多眼淚。”連城年開著車跟了蘇葵一個晚上後,最終還是又坐在了她的身邊。
蘇葵沒回答,眯著眼睛看著陽光,眼淚流滿了臉龐。
“連城年,對不起。”蘇葵彷彿聽到寂靜的黎明,迴盪著什麼東西被扯斷的聲音,掩過了她的話語聲,讓她都聽不清自己對他說了什麼。
我們註定不能相濡以沫,那就相忘於江湖吧。連城年,連城年!我蘇葵拒絕你,非是未傾心!非是未傾心!
“蘇葵,至少得給我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吧。好好想一個說服我的理由,我等著。”連城年的聲音,輕得他自己都快聽不見。
“連城年。你甚至都不瞭解我,你就這麼肯定你能愛上我的所有?你就這麼自信能接受我的全部?”
連城年嘆了口氣:“蘇葵,你為什麼就要用這麼多否定猜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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