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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大夫來,救了皇上一命。但是,大夫住下也就算了,他一個漢子憑什麼住在滿是女人的後宮?
說什麼大夫沒他看著就會作亂,天知道,這王八羔子才是最大的禍源!
見面第一天就輕薄了她,之後大概是嫌後宮太無聊,天天找她麻煩!
她可是掌管東霖後宮禮儀祭祀的尚儀,誰不對她恭恭敬敬?就這無賴漢子對她沒大沒小的,連對皇上、皇后都沒個尊敬!
李臻兒若是知道被水桶砸到、還潑了一身水的李松濤說了些什麼,恐怕連燭臺、銅鏡都丟出來了。
李松濤笑得很開懷,咧嘴說著:“東霖皇宮風水好!專出這種帶勁的妞兒!”
不管走到哪兒,都會被他攔下。後來李臻兒學乖了,跟李松濤大吼大叫,他更樂得作惡;若是對他視若無睹,他可是比什麼都難受。
李臻兒高坐在尚儀局,慢條斯理的批著公文,看也不看闖進尚儀局的李松濤一眼,不管他說些什麼,都當作沒聽見。
“喂,你是不是姓李名尚儀呀?難不成你爹孃打出生就打算把你送進這裡?”李松濤在旁邊搗蛋。
“也該準備春郊的事了。太廟那兒準備得怎麼樣?”她問管事的秀女。
“咱們是同宗,你幹嘛不理我?一表三千里,說不定咱們是表兄妹呢。”李松濤不死心。
“這個事情就這麼辦吧。手腳不乾淨,不能當秀女,打她二十板,叫她家人領回吧。”李臻兒輕描淡寫的交代,還是不看李松濤。
鬧了她半天,還是不理不睬,李松濤開始急了,“寫什麼字帖兒?說說話成不成?”一把抽掉她手中的筆,弄得她滿掌的墨,興奮的等她發火。
忍耐,忍耐。李臻兒不斷的告誡自己,理了他可就沒完沒了。反正皇上覆原得不錯,很快的,這個瘟神就沒理由賴在後宮了。
她若無其事的拿手巾擦了擦手,換支筆繼續寫。
李松濤再抽,她就擦手,再拿筆,直到滿案的筆都被抽完了,她擦擦手,抱起卷宗站起來。
“今日就議到這裡,有什麼事情下午再回吧。等我手邊這些處理完,就分發各部處置。”她還是沒理李松濤,自顧自的交代下去。
“喂!你去哪兒?真的不理我?別這樣嘛,我不過想知道你的閨名……有氣憋著多不好,我讓你打幾拳如何?”
李臻兒給他來個充耳不聞,一路走到大牢。
李松濤是海盜,對牢獄本來就有所忌憚,見她一路走進去,遲疑了下,還是追了進去。
就這麼短暫遲疑的時間,李臻兒已跟大牢守衛要了鑰匙、筆墨,走進牢房,把自己關在裡面,拿出筆墨,慢條斯理的寫了起來。
李松濤追進來,看她把自己關在牢房理,氣得沒轍。
李臻兒抬起頭來,勝利的對他嬌笑,隨即又得意洋洋的埋首卷宗之中。
這可惹出海盜頭子的心頭火啦!“你覺得這樣我就進不去是不是?”他天生神力,見欄杆已有些腐朽,居然把牢房的欄杆給拆了!
看他得意的鑽進來,李臻兒張大了嘴,強自忍耐的脾氣終於發作了,“你這王八海盜!到底想怎樣?你這個……你這個……只長肌肉的莽漢!你眼裡到底有沒有王法?皇宮大牢你都敢拆,你到底要幹嘛?”
李松濤欣賞著她怒火沖天的模樣。老天,她一手扠腰,一手指著他胸膛破口大罵的茶壺姿態,真是誘人極了,教他無力招架。
“我沒要幹嘛。”他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閨名嘛。”
李臻兒用力想把手抽回來,無奈像是被鐵箝夾住,動也不能動。“你又不是我爹,知道我閨名幹嘛?!”她怒吼了起來。
“怎麼可以不知道自己妻子的閨名?”他說得理直氣壯,“你要是忘了自己的閨名,我倒是可以幫你取一個。你覺得李親怎麼樣?我可以順理成章的喊你小親親。”
“我李臻兒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為什麼要取那種噁心名字?!”
她一把抄起硯臺,灑了他一臉的墨,墨水入眼,他慌著要揉,鬆開了她的手。
“哦~~原來你叫做臻兒,真是好聽的名字。”他摸摸下巴,“怎麼寫?”
李臻兒趕緊抱起卷宗逃出大牢,隔著欄杆跟他對罵,“你這個瘋子!你……你有病!”
“唉,我也覺得我有病。”李松濤滿臉無辜,“我就喜歡看你發火罵人的樣子。真不知道是什麼賤命,喜歡的女人不是骨子潑辣,就是出口潑辣。你剛好兩者都有,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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