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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尋了個山腳的土地廟安身,小小的心靈,實在不堪再一次的打擊了,他想,自己活下去有意義嗎?有必要嗎?
前途茫茫,自己所追求的是什麼?
想!
想!
深深地想,他在心裡下了決斷,父親決不是這種人,其中定有誤會,即使父親真的是這種人,父母生我,辛辛苦苦,這養育之恩,天高地厚。有道是子不言父過,母親又有何辜?為什麼也慘遭殺害?
親仇,不共戴天,非報不可!
他決定,以後不再提身世,慢慢打聽父親在江湖上的為人,同時,挖索仇蹤,既然眾說一詞,皆說父親可殺,諒仇家又不至於隱藏所為,也許以此誇耀,查訪不至於太困難,目前唯一的作法是可處訪到名師,先練好武功……
過了嵩山,順官道向開封進發。
由於心事重重,走起路來,有些喪魂,神不守舍。
正行之間,一陣馬嘶,震耳響起,猛抬頭,兩騎駿馬人立而起,自己正在兩騎前躥之下,頓時驚得靈魂出竅,本能地向後方彈倒……
“喂!瞎眼的小狗!”
“啪!”頭髮一麻,劇痛入骨,眼一黑,幾乎倒了下去。
“喇!”馬鞭又發出破風之聲。
吳維道一連幾個踉蹌,站穩身形,覺得額頭涼唆嗅的,用手一摸,溼乎乎的,一手鮮血。
登時,吳維道心火如焚,轉目望去,馬上是兩個黑衣武士,胸襟上角繡了一條小小的金龍,四道嘲弄的眼神,也正望著他,吳維道切齒道:“兩位出手便傷人?”
兩黑衣武士嘿嘿一笑:“小狗,不打你,你早被馬蹄踏死了!”
“哼!”
“小狗,你不服氣?”
“我為什麼要服氣?”
“好啊,大爺今天要教訓你!”
武士跳下馬背,手中馬鞭沒頭沒腦地抽出。
吳維道扭身挪步,一把抓住鞭梢。
那武士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好小子,竟是個會武的,大爺差點走了眼!”
振臂,甩腕,內勁湧上鞭梢。
吳維道年小力弱,虎口一麻,五指鬆開,鞭梢脫了手。
“啪,啪……”
鞭如靈蛇,吞吐伸縮,那武士使的竟是上乘手法。
吳維道衣衫片片飛舞,一條條的血痕,由破綻處顯現出來,他沒有哼一聲,牙咬出了血,心中的恨,簡直無法形容。
就在此刻——
又一騎駿馬風馳而至,到了現場,陡然剎住,“怎麼回事?”
馬上是一個黑衫人,年在四旬之間,面色陰沉;胸襟上的金龍比武士又大了一倍。
那武士立即停了手,肅立一旁;那馬上的也下了馬,齊齊躬身:“參見管事。”
黑衫人再一次掃了遍身是血的吳維道一眼,皺了皺眉。
“這娃兒怎麼回事?”
那下手的武士道:“行在路中,他不讓道,險些被馬踏死,還強橫得很。”
“教訓他幾句就行了嘛。”
“回總管,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噢!”
黑衫人策馬上前數步,打量了怒目而視的關維道一眼,道:“嗯,長得不俗,一表人才,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吳維道沒好氣地道:“閣下是誰?”
“本人是,金龍幫屬下的開封管事林必輝,你不是本地人?”
“不是!”
“哪裡人?”
“山裡的人。”
管事林必輝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又問:“叫什麼名字?”
“吳維道!”
“什麼門派?”
“無門無派。”
“哪裡學的武?”
“家裡。”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家父已經逝世。”
“人死了,名號總在吧?”
“小可不願提及死者的名諱!”前車之鑑,他不敢再提父親的名字。
管事林必輝沉思了片刻,道:“你目前流落江湖?”
“是的。”
“願隨本人去嗎?”
吳維道心中一動,道:“去何處?”
“分幫!”
吳維道心想,能有個安身之處最好,“俠丐陶芳”所贈銀兩已用得差不多了,總不能又淪為乞丐,心念之中,道:“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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