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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喝話之聲,身形一晃,來到“喪心神猿”身前,再次喝道:“自衛吧!”
“喪心神狼”疾退三尺,伸手從身後隨行武士手中,接過一根鵝卵粗細的鐵棍。
“來啊,本座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道行……”
“好極了!”
“鏘鏘鏘!”劍棍交擊,發出震耳的交嗚,雙方出手均極快速凌厲,只這一眨眼,便互拆了三招。
鐵棍是重兵器,“公孫鐵劍”雖是寶刃,但對付鐵棍便不能完全發揮其長,而“喪心神猿”棍上的功夫十分驚人,內力雄渾,招式玄奇,等閒高手,可能接不下他一棍。
雙方一分再合,頓時打得激烈萬分。
“搜!”
“喪心神猿”邊打邊發令。
暴喝聲中,十幾名武士,蜂擁撲向小屋。
屋內傳來了慘號與暴喝之聲,“野和尚”已動上了手。
“呀!”
慄喝聲中,“喪心神猿”踉蹌倒退,胸前已掛了彩,血流如注,慘哼出產。
南宮維道根本不容對方有喘息的機會,左掌一探,一道如山勁氣,暴卷而出,“喪心神猿”的鐵棍倉促劈出,在勁力卷擊之下,招式一室,“公孫鐵劍”已經臨胸。
“哇!”
慘號聲破空而起,劍鋒透胸而過。
“鏘!”鐵幌掉落地面。
“喪心神猿”猴臉扭曲,身軀激顫,雙目暴突。
南宮維道猛一抽劍,血泉疾噴,降了一尺血雨,屍首“砰!”地栽倒。
屋內慘號頻傳,呼喝之聲,震耳欲聾。
茅屋狹小。活動的空間不大,尚有五六名武士,堵在門外。眼見“喪心神猿”喪命,一個個驚魂出竅,叱喝一聲:奪路便逃。
“哇!哇!……”
沒有一人逃出五丈之外,全部毀在鐵劍之下。
人影從屋門射出,仍狂鬥不休,三名“雙龍武士”纏住“野和尚”狠拼,除此三人之外,已無動靜,看來沒有別的活口了。
南宮維道飄身上步,鐵劍一揮,一名武士慘呼著栽了下去,另外兩名亡魂盡冒,轉身圖逃,“野和尚”大叫一聲,毀了右邊一名,另一名被鐵劍削去了半個腦袋。
場面趨於靜止。
“師伯,全解決了?”
“嗯!”
“今後如何行動?”
“金龍幫人多勢眾,要犁庭掃穴,非憑一二人之力所能辦到的,以我之見,一方面召集本門弟子,一方面擴充實力,當然,這並非一二日之功,必須假以時日,在未採取行動之前,賢侄務必保秘身份,找機會消滅對方高手,少一人,將來便少一分抗力,賢侄以為如何?”
“師伯之言甚是,就這麼辦!”
“我們掩埋了這些屍體,就出谷吧!”
“好!”
兩人合力掘了一個大坑,把所有屍體全部掩埋,填平了土,再灑些草葉,除了血漬任其自行消失之外,便什麼痕跡也沒有了。
諸事辦停當,兩人在吳方墓前做了最後的憑弔,然後懷著悽切的心情,離開這傷心之地,到了谷外,為了避免“金龍幫”耳目,兩人分道揚鎬。
南官維道身世判明,複姓歸宗,漢山南宮維道。
此際,與他入山時相比較,已判若兩人,復仇興會的重擔,已落在他的雙肩。
他週歲時便已遭慘禍,在記憶中,根本沒有父母的音容笑貌,這的確是人間最大的悲劇,因此,他心中的恨更深了。
十多年的歲月,“宏道會”三個字在武林人中,早巳淡忘了,但一些身受慘禍的人,熬過了這十多年,其中的血淚過程,就並非局外人所能想像的。
舍子救孤,這種壯烈忠義的行為,可昭日月。
一路之上,南宮維道神志不屬,似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心靈上的負荷太重了,雖說他身具曠世武功,但畢竟還是個弱冠少年啊!
正行之間,只聽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道:“救命啊!”
南宮維道大吃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株蒼松橫枝上,倒吊著一個紅衣少女,雙足被縛,倒吊半空,離地丈許高下,兩手不佳在空中亂劃。
奇怪,這少女怎會被人吊在這深山之中呢?
南宮維道滿懷驚奇地走了過去。
“公子,救命啊!”
“姑娘,怎麼回事?”
“我碰上了歹人……”
“姑娘怎會來此山中?